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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是未雨綢繆,說不好聽點,也是陰謀算計一大堆的。不過如今母親的情形這樣,這個府裡不能有一絲一毫的亂,清瑜畢竟兩世為人,早就不天真了。三個女人一臺戲,清瑜可不能只做個看客,如今自己掌握著主動,如果不預做一番安排,等將來事到臨頭,恐怕就不好辦了。
清遠一直等到天快擦黑,才等到了嘉王陳洪愷回府。陳洪愷聽陸管家說清遠道長有事相商,正好他也有些事情要跟清遠說道,便直接去了外書房。
清遠見到陳洪愷,忙行禮問候。陳洪愷扶了他,笑道:“說了道友不必多禮的,有日子沒有上門了,在青羊宮可還自在?”
清遠忙道:“大多時候都在鑽研典籍,偶爾幫師叔打點一些小事,方外之人,本就清靜。王爺近來可好?”
陳洪愷嘆了口氣道:“也沒什麼好與不好的,我剛從宮裡回來。前線傳來訊息,梁陳聯軍前些日子已經出關,聽說一路高歌猛進,党項人丟盔棄甲,形勢大好。朝堂上下如今眾口稱頌,一片樂觀。甚至有人叫囂著恢復漢唐風光,重建西域都護府呢一群只會踩低捧高的佞臣,早先父皇考慮出兵的時候還有人唱衰,這會子卻這麼不知天高地厚起來,中土還在四分五裂,不過是打了幾天勝仗,何談什麼西域?”
清遠覺察到嘉王情緒不高,笑道:“雖然如此,但是聖上也不是耳不聰目不明的,怎會受這些鴉雀之屬的影響?不管怎麼說,打了勝仗總是喜事,殿下還在擔心什麼?”
嘉王陳洪愷坐下,對清遠道:“常言道禍兮福所倚,党項人即便實力不如前朝建國大夏的時候,卻也不可能連招架之力都沒有?我擔心這是党項的疑兵之計,畢竟我們是勞師襲遠,戰線拖得過長了,恐怕難以首尾兼顧。加上形勢大好,前線戰士也容易盲目樂觀,自古驕兵必敗,我擔心的便是這個……”
清遠道:“難得殿下深謀遠慮,不為一時的勝負所矇蔽。不過依小道看來,殿下如今還是不要在朝堂上提出異議才好。前次因為與梁國交戰的事情,殿下已經做了一次孤臣。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如今朝野正為勝仗歡欣鼓舞,殿下何苦這時候說那逆耳忠言呢?”
陳洪愷苦笑道:“明哲保身之道,我心裡也清楚。只是在知己面前,不吐不快罷了。況且如今我在太子陣營,也輪不到我出頭。且看他們有什麼舉動再。只是保靖侯與我親如兄弟,如今他是三軍主帥,我難免懸心,便預備修書一封,給他提個醒。我雖有為國之謀,奈何人微言輕,只能暫且如此了。”
清遠點頭道:“殿下也不可小看自己。真金不怕火煉,才德兼備,自有一鳴驚人的一天。”
陳洪愷笑道:“那就借道友的吉言了。對了,你看我,只顧說我的事,也忘了問你。陸管家說你有事在書房等了我一天,可是什麼緊急的?”
清遠鄭重道:“確實不容輕忽,小道受郡主囑託,來跟殿下說關於王妃的事。”
陳洪愷一愣,面色有些緊張,問:“瑜兒她委託你?王妃剛剛診出喜脈,莫非有什麼不妥?”
清遠便一五一十將嘉王妃昭覺寺密召劉大夫看診,求得生子偏方的經過跟陳洪愷講了。又說了自己對這偏方的一番看法,暗示了王妃如今的兇險狀況。
陳洪愷似乎並不是很驚訝,聽了之後默默無語。半晌才抬頭嘆氣道:“不瞞道友,我府裡的醫官徐大夫在王妃發病的時候,便看出了一些端倪。他對我也不敢隱瞞,我只是不追究罷了。畢竟這事是王妃的心病,她想求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況且又牽扯到瑜兒的外祖家司徒府,我索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有去管。只是不曾想到,這方子竟然這麼陰狠。我與王妃少年夫妻,同甘共苦這麼多年,我自然對她十分了解。莫說是還有十之二三的勝算,就是隻有一成的希望,她也不會放棄的。”
說罷嘉王陳洪愷毅然放下身段,對清遠深深一拜,道:“清遠道長是名門高弟,既然能看出這個方子的來歷,多少有些辦法,還請盡力周全,讓內子遂了這個心願”
清遠看得出嘉王對王妃的一片深情,忙側身讓過,還禮道:“殿下折煞小道了既然殿下這麼說,那麼小道便盡力而為。只是小道有言在先,我只能搏一搏那十之二三的運道……盡人事,聽天命罷了”大文學 。dawenxue
正文 一百七十、應接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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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百七十一、幾方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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