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第3/4 頁)
女孩子,平素交往的同齡人本就寥寥可數,好不容易遇到清瑜這麼一個親熱投緣的,自己願意多多走動,難得唯有嘉王府這一家,是母親不避忌的。吳欣元忙去跟保靖侯夫人說了此事。
保靖侯夫人自從與嘉王夫妻私下為兒子與還珠郡主定下了這門親事,心中的石頭終於落地。大文學。dawenxue她們長輩雖然知道,卻還瞞著小一輩的,畢竟還有幾年,只怕孩子們知道了躲羞,反而失了親近。況且江氏是知道自己那個兒子的,小小年紀就是看什麼都淡淡的,雖然這樣比同齡人穩重,但是江氏還是怕吳迢遠在廟裡養出什麼方外的念頭,他可是要繼承保靖侯府的。忙對女兒道:“你父親視嘉王殿下為親生兄長,所以你們兄妹去嘉王府,與郡主結交,我是巴不得的。只是你哥哥那個性子你也知道,平素的人情交往是一點也不願意的。你這就帶上幾件我給你哥哥新做的衣裳去昭覺寺看望看望他,務必要勸服他跟你一起赴這個約。”
吳欣元笑道:“母親多慮了。哥哥雖然平時對人不假辭色,但是我看上次他與郡主倒是挺投緣的。之前他們在昭覺寺裡也遇見過一次,還有郡主的表兄司徒少公子,哥哥也是挺有興趣的。這次郡主將我們請去,也是為了給哥哥同他搭個線,讓他們結交結交。”
江氏聞言就更開心了,他這個兒子除了自己的妹妹,就沒見他跟別的女孩兒說過兩句話,難得的是原來還珠郡主與兒子竟然是投緣的。看來這樁姻緣也是天註定的了。況且這司徒府祖上是鼎鼎有名的,又是嘉王妃的孃家,自己的兒子平日本就少於權貴子弟來往,要是與司徒家的少公子交上朋友,自己也樂見其成。忙催著女兒去了。
吳欣元坐著馬車來到成都北郊的昭覺寺,寺裡的知客僧認識這是保靖侯府的車,忙將人引進了吳迢遠平時住的禪院。吳欣元便問知客僧吳迢遠的行蹤。那知客僧忙道:“因今日青羊宮的掌教帶著師侄前來寺裡與我們方丈談禪論道,方丈極為重視,將吳公子也帶在身邊。如今還在後頭靜室裡頭呢。我們不好打擾,吳小姐若無急事,不如稍坐一會。貧僧去跟師兄弟知會一聲,只等那邊事了,便轉告吳公子。”
吳欣元奇道:“雖有種說法是佛道同源,但是兩教的爭論對峙也由來已久。大文學。dawenxue這青羊宮的掌教不是上門來尋釁的?”
那知客僧搖頭道:“這個貧僧也不清楚。莫說是吳小姐奇怪,就是我麼師兄弟也摸不著頭腦。不過我們方丈鄭重以禮相待,那青羊宮掌教也是方外有德行的高人,應當不是小姐擔心的那樣。”
吳欣元半信半疑,不過這事情雖有些奇怪,不過畢竟是在昭覺寺裡頭,哥哥跟著方丈的身邊,料想也是無礙的,便靜靜坐下來在吳迢遠的屋子裡頭等他。
昭覺寺後院方丈靜室裡,主位上坐著一位鬚髮皆白的長眉老和尚,他雖面相極老,那雙眸子卻似點了漆一般,烏亮亮的,有一種奪人心魄的神采。坐在他對面的是一位身材高大的道長,紅面垂耳,劍眉鳳目,看模樣似乎不過四十許年紀,那氣派卻又似壽高之人。這兩位正是昭覺寺方丈法見,與青羊宮掌教玄悲。在他倆旁邊,則分別坐著少年老成的吳迢遠與清雅溫潤的清遠。
法見低聲道:“玄悲道長此來,竟然是與我討論命與運的嗎?”
玄悲含笑道:“雖然我們分屬兩教,但是貧道聽聞法見禪師精通佛理,很想聽聽大師的高見。”
法見半晌才道:“種善因得善果。與其執著命運,不如實踐善行。”
玄悲聽法見又是這一套,便知休想從這老和尚嘴裡套出半點話來,便轉頭看了清遠一眼。
清遠定定的看了吳迢遠許久,這才出口發問道:“聽聞這位吳公子襁褓之中生得一場大病,幾乎不治。後來幸遇一位高僧妙手回春,救了他性命。只是要這位吳公子託身在佛寺中十五年,方能痊癒。不知依法見大師所見,這又是什麼命運?”
吳迢遠本是低頭靜聽,忽然聽到對方議論起自己,有些驚訝,他抬頭看了一眼對面年紀輕輕的那位叫做清遠的道人,見對方一直盯著自己,眼神中頗為鄭重。吳迢遠忙低下頭去。
法見瞥了一眼身邊的吳迢遠,心中隱約已有所感,這青羊宮的掌教玄悲突然造訪,或許根本不是跟自己論道參禪,為的是吳迢遠這個保靖侯世子。枉自己當玄悲也算是有大智慧的得道高人,原來仍然不過是在紅塵名利場中打轉的痴人一個。法見直直的看著發問的年輕道人,輕聲道:“吳公子生病,是命。遇到我教高人搭救,自然是運。他在我昭覺寺苦修十五載,為求能洗盡前世冤業,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