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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張氏立即開口責怪兒子道:“澤祺,剛才才叫你學嘉王叔那般孝順懂禮,怎麼一張口就敢說起你皇爺爺來?”
姚貴妃道:“不妨事,不妨事的,澤祺這才幾歲大?皇上看著他長大,還不知道這孩子?不會責怪他的。想必是那太傅教得不清不楚,小孩子才有疑問,懂得問,那便是好的。”
陳澤祺見有貴妃奶奶撐腰,也不懼怕母親,舉起小拳頭討好的替姚貴妃捶腿,邊捶還邊笑嘻嘻的望著眾人。
寶陵郡主陳清琳怕母親再開口教訓弟弟,讓氣氛尷尬,連忙對陳澤祺招手道:“祺弟過來,姐姐跟你講龍舟的典故。”
因宮中沒有玩伴,故而這姐弟倆關係好得很。陳澤祺忙站起來,跑到清琳清瑜這邊來。
姚貴妃見他們姐弟在一旁咬耳朵,這才轉頭對太子妃張氏道:“你平素對待孩子太過嚴厲了。雖說澤祺是皇太孫,身份尊貴,你小心教養,並沒有錯。到底他還是個孩子,我看清琳這孩子就不錯。對待弟弟很是耐心,你往後儘可讓清琳多教教澤祺便是。”
太子妃張氏忙答應道:“媳婦知道了。多謝娘娘包涵澤祺口無遮攔。”
清瑜默默看著這一幕,心裡覺得荒謬極了。明明和姚貴妃才是嫡親一家人的母親和自己,在這寶應殿裡似乎沒有一點存在感。就像兩個看客一般靜靜目睹著眼前祖慈孫孝的一幕。這位貴妃奶奶看上去寬容仁厚,但是自從清瑜第一次見到她起,就覺得對方看待自己一家人的眼裡有著一種莫可名狀的淡淡疏離。而對於太子一家,姚貴妃卻像是發自內心的,流露出一種慈愛與關切。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清瑜十分不舒服,隱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嘉王妃司徒長寧心頭卻是另一番感受。婆婆姚貴妃對待皇太孫陳澤祺的寵愛深深刺痛了她的心虛,再聯想到一干妯娌個個都有兒子,唯獨自己膝下猶虛,更是羞愧夾雜著無奈。她不怪婆婆對待太子妃好,甚至覺得,正是自己十年來都沒有為丈夫生一個兒子,才讓姚貴妃連同親生兒子嘉王一起惱了,對他們夫妻才如此冷漠。大文學。dawenxue【葉*子】【悠*悠】長寧此刻只盼望那劉大夫的偏方能夠湊效,若她能為丈夫添個嫡子,將來腰板也硬得起來。
聽到姐姐寶陵郡主陳清琳的一番講解,陳澤祺這才大略明白賽龍舟是怎麼一回事。寶陵郡主怕弟弟再問其他,便悄聲叮囑道:“你若是還有什麼不懂的,等回宮來問我。不要隨便開口,今天皇叔們都來了,惹出笑話來,失了你皇太孫的威風,也給父親丟臉。要是你不乖乖記著,我便再也不跟你玩兒了。”
陳澤祺生怕姐姐不理他,忙點頭道:“我記住了。姐姐答應明兒陪我踢毽子的,可別不跟我玩。”陳清琳點頭,澤祺這才坐回姚貴妃身邊去了。
姚貴妃逗弄著陳澤祺背詩,陳澤祺興致正好,便將近日所學的幾首背來給貴妃奶奶聽。太子妃張氏不想冷落了長寧,也跟她細聲細語聊起家常。只清琳清瑜姐妹,因都是穩重的性子,又不熟悉,默默沒有說話。
清瑜素來聽說太子這位寶陵郡主,是第三輩皇族中居長的,只是一向有些嬌弱,禁不得寒溼暑熱,常年待在東宮閉門靜養。故而雖身在皇宮,卻不如那位應陵郡主陳清瑤那般受寵。近距離觀察,清瑜覺得這位堂姐寶陵郡主陳清琳的身上便有一種隱隱的幽怨之意,氣質有些沉鬱。或者是這種積年閒淡的生活使然吧。
陳清琳感覺到清瑜在偷看她,便轉過頭來,笑對清瑜道:“聽說清瑜妹妹回國之途並不順利,可憐小小年紀便歷經了坎坷。若是換了我這病怏怏的身子,恐怕早都遭遇不幸了,還是妹妹福大命大。”
清瑜忙道:“多謝清琳姐姐關心。我也是運道好,遇到善心人扶助,這才逃過一劫。”
清琳有些好奇問道:“聽說妹妹在襄陽滯留了幾月,那裡是什麼樣子?”
清瑜一時不知從哪裡說起,想了想,便道:“襄陽是商人聚集的城市,跟我們陳國的達州有些類似,只是比達州稍繁華些。比不上他們國都汴京的恢弘大氣,也比不上我們成都的繁花似錦。”
陳清琳有些羨慕道:“妹妹小小年紀,便到過這許多地方,眼界比我強得多了。可恨我這身子,一年裡離開宮城都沒有兩三回,更別提別的城池了。”
清瑜知道如今父親與太子殿下交好,便有意與這位堂姐套點近乎,聞言笑道:“如今剛入了五月,天氣倒也不熱。大文學。dawenxue【葉*子】【悠*悠】我們王府裡有些景緻,雖比上宮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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