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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道:“這邊進出的都是王府外事管事與僕從雜役,因有規矩,不能走車,所以還請楊兄勿怪。”
楊得廣急忙搖了搖頭道:“不敢不敢。”心裡卻想:這還只是外事院,那內院不知是怎麼一番華貴呢
也不知左拐右拐走了多遠,約摸半柱香功夫,楊得廣與清瑜才被魏保安請進一處小花廳,說是小花廳,這前有流水,後壘假山的,比起尋常富貴人家的正院,還要氣派。
魏保安命人上茶,楊得廣已經按耐不住,直朝清瑜使眼色。清瑜低頭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道:“魏管事,今天我們冒昧登門求見,實在是因為我嫂子她,出了事。”
魏保安一驚,忙問:“掌櫃的怎麼了?”
清瑜便一五一十的把經過說了。
魏保安睜大眼睛,半晌才反應過來,說道:“我因為回到王府就忙殿下壽辰的事,一直不得閒。這麼大的事情竟然沒聽說郭府被抄了?是誰?襄陽知府胡衡?”
清瑜與楊得廣面面相覷,都搖搖頭說不知。
魏保安站起來,有些拿不定主意,踱步走了幾個來回。這才出聲道:“這麼大的事,不論是誰在主事,我的臉面肯定是不夠使的,我們王爺向來看重你們袁家兩兄妹這兩個小友。
此事還是得討他一個示下。 ~你們別急,我親自去裡頭稟告一聲。”
清瑜忙起身道:“那就有勞魏管事了!”
魏保安點點頭便推門出去了。楊得廣吁了一口氣,頹然坐在椅子上。望著門外眼神裡既是不安又充滿希冀。
清瑜卻是心下有些慌慌,萬一等下見到他,該怎麼說話?知道了人家是襄王,再像從前那樣就顯得桀驁了。若是恭恭敬敬誠惶誠恐,又失了親近。
魏保安半路就迎面遇到了羽墨。羽墨忙問:“姿生堂來人了?什麼事?”
魏保安連忙湊近在羽墨耳邊說了。羽墨聞言一頓。抄揀郭府的事情,他隱約是知道一點的。只是關係到這種大事,他就是知道,也只得悶在肚子裡。不成想,卻把姿生堂扯進來了。羽墨沉吟一會,道:“這事我心裡有數了。只是現在王爺與幾位大人在書房裡議事,不知什麼時候才完。我本想著姿生堂有什麼事,我跟你一合計,也能擺平。如今看是不成了。我去書房外頭守著,只一得便,就跟王爺稟告。魏管事你還是回去陪客吧。”
兩人各自分手,羽墨轉身回到書房外,見裡頭幾位還在,只得守在門外。
襄王府書房裡,周景淵正與王師歐陽甫一道,聽著向懷謹細說郭府裡的事情。
“按理說,我們極其謹慎了。卻還是小看了郭全德這個老狐狸,不僅他不知所蹤,就是他捧做掌上明珠的寶貝女兒,也不在府裡。不過看樣子,他們走得也極其匆忙。不僅家裡下人不明所以,就是幾個管事也一無所知。耿將軍命人四處搜了。在書房暗夾裡,搜出一些賬簿,金銀。我帶去的師爺正在翻對,或許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向懷謹這趟沒有抓到郭全德,說話也有些洩氣。
歐陽甫撫須道:“所謂狡兔三窟,更別說號稱‘十樓八園’的郭全德了。他那些名下的產業是不敢藏人的。向大人耿將軍還是要鋪開了搜一搜才好。”
向懷謹有些遲疑,輕聲道:“要動郭家,我們已經是窮盡全力了,如果再要往深裡搜,恐怕襄陽知府那邊是怎麼都繞不過去的。雖然胡衡與郭全德不對盤,但是他對於殿下也一直深懷戒心……”
周景淵冷笑道:“我還想問他這個襄陽知府,本王遇刺到現在他也沒查出個子醜寅卯來。我自己查出元兇,叫他協助追捕首惡,他還敢推辭?襄陽是本王的藩地,還是他胡衡的藩地?”
向懷謹見襄王動了怒,知道自己這一行讓王爺失望,很是惶恐,只得陪好話道:“殿下息怒只是這事開頭我們沒有知會胡衡,便是對他存了幾分懷疑。如今找他,萬一……”
歐陽甫打斷道:“如今事情已經發動,正是試探胡衡的好時機。郭全德不找到,之前我們就白忙活了。”
周景淵也道:“此時如果能抓住郭全德,就有很大機會知道這一系列事情是誰在幕後操縱,有了切實證據,再請人出面調停,就師出有名。於梁、陳兩國有百利無一害。向大人立即去知府衙門吧。”
向懷謹知道此時不是意氣的時候,振奮精神應下,直奔襄陽知府衙門找胡衡去了。
歐陽甫放下心道:“雖然我們得了那封密告,對郭全德起了疑心,但是拿下他,到底是一步險棋。倘若他是無辜,恐怕襄陽城緊繃的神經就要失控,民心一失,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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