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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要說: 這篇文是根據我以前寫的一篇小說增改的。
那篇小說我會放在最後一篇裡。
☆、並蒂二
安禾:京城禮部安尚書終喜得子,雖是藤妾所生,但卻是庶長子,是以安府庶長子的滿月禮倒辦的與嫡子無甚太大區別。
安府庶長子生在冬日臘月,裹得極為嚴實,眉宇間依稀可辨日後風華。
眾人紛紛稱讚,安尚書極為歡喜,當即給庶長子題名:安禾。
更為莫大的殊榮莫過於安禾的姨娘邢氏可親自照料。
安禾其實還有個妹妹,喚做安苗,可她只是庶女而已,安府並未對外宣佈。
而安禾,原本只是個女童,並非所謂的庶長子,她只是母親用來爭寵並以穩固地位而不得不被當做庶長子的棋子而已。
安禾並不怨恨姨娘,畢竟,當妾若無一絲心機,便只能任當家主母揉搓踐踏,這是當妾的悲哀,可大宅院根本不缺上趕著往上爬想當妾的婢。
安尚書對安禾這個來之不易的兒子極為喜愛,安禾也在極小的時候就表現出了聰明才智,使的安尚書更是喜愛安禾這個孩子。
安禾八歲便上了國子監,比京城裡同歲大部分貴族都早一年先行考入,這使安尚書更覺臉上有光。
安禾進入國子監後大夫喜愛,同班的學生大部分相處也很是融洽。
只除了那個混世魔王,平安王府的鄒衍,鄒家是如今唯一的一個外姓王爺,平安王府的鄒王爺只娶了一個正妻,未納一個小妾通房,且曾放言此生絕不納妾。亦只得了鄒衍之這一個孩子。鄒王爺為人穩重甚至有些嚴肅,可鄒衍之卻著實是個頑劣不堪的性子,國子監的貴族子弟見到他都會躲著走。
安禾對鄒衍之本是無甚多大偏見的,可鄒衍之卻總愛出現在她身邊,會做出一些讓安禾哭笑不得的事情,兩人也在交往相談中成了摯友。
安苗:安苗一直以來都極為厭惡同胞兄長安禾。
她自懂事起便被母親請了嬤嬤教養禮儀女紅琴棋書畫,日日被拘在閨房裡。可安禾不一樣,安禾是個男子所以可以去國子監,可以和父親一起,又得姨娘喜愛,母親又不會明裡為難他,都是一個姨娘肚子裡爬出來的,憑什麼他過的那麼好!
安苗一直在妒忌安禾的煎熬中過來,
母親的刁難,父親的漠視,姨娘的不理使安苗從小就要學會察言觀色步步為營,也使的她練就一身心機。
鄒衍之:鄒衍之的生活可謂是簡單順暢,沒有庶子庶女來擾他,從小便被母親捧在手裡護著,日漸養成了一種刁難霸道的性子,將任何人都不看在眼裡。
直至遇到了那個意外,安禾。
禮部安尚書的庶長子安禾,按理說庶子是沒有資格進去國子監的,但安禾卻是憑藉自己的本事贏得了國子監眾位老師的首肯認可,安禾是庶長子卻不驕不躁,仿若清風一般,鄒衍之最看不慣那些假裝清高的人,總愛逗弄安禾,也因此結下了一段孽緣。
作者有話要說:
☆、並蒂三
。
安禾:即將離開國子監,一場大考正等著安禾,安禾這幾日回了府都是直奔書房。
邢姨娘看了極為心疼,每日都親自熬了粥替安禾補身子。
邢姨娘進了書房,將粥放下,
“禾兒,你如今也有十四,你母親怕是要給你安排幾個婢女照顧了。”
這便是要將手伸到安禾房裡給安禾安排幾個通房了。
安禾抬頭看了一眼邢姨娘復又繼續看書,
“娘,你也別太擔心,我以學業為由頭拒了母親便可。”
邢姨娘拿娟帕抹了抹眼角的淚,
“我的禾兒啊,拒了一次還有下一次啊,都怪姨娘當初自私,不然…你何苦…”
“娘!”安禾將書重重放下,語帶惱意,“兒與你說了多少次了,莫要再提此事,處處隔牆有耳,更何況我如今生活並不見得差哪裡去,你每日覺得欠了我後悔當初又有何用?不若加倍補償給妹妹。”
安禾見邢姨娘抽泣聲低了便知她聽了進去,復有些語重心長,
“妹妹只是庶女,上頭還有母親和一個嫡姐壓著,雖說今年嫡姐出嫁,但她一個庶女,沒人幫襯著路兒總還是不太順,你也要將心放她那兒別生分了。”
邢姨娘抽泣著反駁安禾的話,
“她每日去給夫人晨昏定省走的勤,沒見她哪兒路不順,分明將夫人哄的舒坦的很。”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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