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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亭外,搖頭道。
石之軒嘆息:“怎是獻醜,石某已經很久沒遇姑娘這樣精通音律之人。”神情甚是遺憾,再望心然卻有如見久未相逢的知己。
心然被他這麼一望,既又些不知該如何作答,低眸望著手中玉簫,這是再普通不過的簫,怎比得過石之軒那沉木古琴發出的古雅聲音,兩曲之間仍是存著遺憾。才這麼短時間,他又怎知自己是個精通音律之人。
那言語,那笑意,看起來帶有幾分輕佻,石之軒是在逗她玩嗎?覺得今夜的石之軒和白日所見那個文雅精明的公子不太相似,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莫姑娘為何站那不動?”石之軒瞧她不動,又見低眸望簫,隱約明白她在想什麼。
“你在好奇我的簫藝是何人傳授,對嗎?”心然慢慢走進亭內,坐到石之軒對面笑說。
石之軒亦沒想到看起來異常謹慎的心然,會突然出說此話,瞧她話意是不想隱瞞,他自是樂意聽之。
心然不想被石之軒這般試探,神情略帶幾分嚴肅,嘆了口氣,說出教她簫藝乃是她的早逝的娘,從小習之,所以對音律精通一二,但爹孃的姓名卻沒有道出,反只說了真實的一小半,其中亦是參了些假,但心然說的時候是真的想起的親人,動情之至,使得心然單薄的身子看起來有些淒涼,令石之軒信服。
見石之軒沒了笑意,靜靜地聽自己講述她學簫的經歷,心然知道石之軒對她的防範已少了幾分,邊說邊在心中嘆道:石之軒,我可真的將一小部□世說出,但你未必能查到,只求你別在試探。
“就這樣,我一個人在山谷里長大,我知道石公子一定查過我的身份。石公子,你又何必將花費精力在心然身上?”心然動之以情的說。
“姑娘誤會,在下……”
第18章
石之軒是何等聰明,他又怎會不知心然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其母已逝是真,可她並未說出她醫術何處所學,實在惹石之軒懷疑,不過這樣的心然,已經在不經意間惹起石之軒的興趣,使得石之軒對她的身份已不再放在心上,反是她這個人,令石之軒想了解通透。
聽了石之軒說他留下自己;只是府中有位病人需要心然醫治。想到琳玉和自己說的安隆的夫人,石之軒與安隆亦友亦僕的關係,他留下自己,是為了讓自己救他親信的夫人,真有那麼簡單嗎?心然瞧石之軒不像在撒謊,可是她覺得石之軒望自己的眼神卻是奇怪,心中生出疑惑,暗叫自己不要著了石之軒的道。
此時此刻,兩人雖看似真性情之人,但二人皆不信對方所言,又令雙方皆信自言是真,一場遊戲若隱若現間在兩人之間展開,誰能得到心中答案,亦是謎底難揭。
“聽說花間派傳人乃是性情中人,真是一點也沒錯。”心然笑道。
“莫姑娘怎知在下是花間派傳人?”石之軒問。
心然明白他話中意,很少有人知道他是花間派傳人,但不能沒人知道,只道自己又是從熟人那聽說。
石之軒似是信了她的話,竟不在多問,反撥弄琴絃,道:“莫姑娘,時間尚早,不如再合一曲?”
心然沒有答話,用動作回答了石之軒,一曲美妙夜曲在這深山內流淌而出,如一場安魂曲,草叢中的蛐蛐聲竟安靜下來。心然慢慢閉上眼睛,手指在玉簫上一提一按,不知石之軒正望著自己,眼中帶有欲要征服的寓意。
曲畢,心然慢慢睜開眼,望向石之軒,眨了眨眼睛,暗道糟糕!安眠之用的藥性似要發作。心然在用完晚膳後半個時辰,便服下助眠的藥丸,今日怎麼這麼早就有了效果。暗自咬了咬唇,站起身背對石之軒,可才走了不到幾步,身子向後倒去,失去意識,眼半迷,朦朧間看見石之軒扶住自己。
石之軒早在心然站起身,便察覺出其中怪異,跟著心然站起身,只是望著心然的背影,然而見她腳下不穩,身子向後倒,立刻行了步法,接住她後仰的身子。只見懷中女子,貝齒緊咬雙唇,皺眉不知隱忍著什麼,叫喚了她幾聲,不見心然答話,按其脈象,沒有絲毫不妥,好生奇怪!
彎腰抱起心然,抱起後竟沒想到她身子這般輕,微微皺眉,難怪吃的這麼少。慢慢跺步向心然所住的房間走去,琳玉原因主上命令,不可靠近翎園,故在遠側走廊邊等待心然,見主上抱著莫姑娘往自己所站方向而來,頷首欲出聲,卻見主上輕輕搖頭,朝自己使了個眼色,琳玉會意點頭,跟著主上身後往客房而去。
到心然所居住的房間,琳玉將床上薄被鋪好,接著退出房間合上門。石之軒見丫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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