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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下一任繼承人,易自不例外,這次閣主得知補天閣心法被盜,派他們前往追捕,說若誰能取得此人的項上人頭,必是補天閣下一任繼承人,這是他夢寐以求之事,所以在追捕石之軒時,他才等到同行者一一與石之軒打鬥過,等著坐收漁翁之力。
那些死去的殺手在補天閣殺手排名中遠在他之上,現在只剩下他一人,以石之軒現在虛弱的模樣;不斷流失的氣血;足以令石之軒一劍致命。提劍間快速向石之軒所在刺去,花瓣伴隨劍氣飛舞在空中,然此等美景亦無暇欣賞,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又或是低估了此人。
白衣男子溫柔一笑,眼見劍就要□他的心臟處,突然旋轉,以極快的速度閃躲過這致命一擊。動作有如行雲流水般自然,優雅的身姿道不盡其外露的風流,絲毫不像一個受重傷之人。在躲過此劍,白衣男子已經來到易的身旁,溫和的笑容下,出手間竟是狠毒之至,用力一掌將易拍飛。
倒在地上試著爬起的易,幾番掙扎亦無法站起,驚訝地望著向自己走過來的白衣男子,詫異道:“你竟用一年的時間學會了補天閣心法!剛才你躲過我手中劍行的步法,是……花間派武學……你是……是……”手指著一米之遙的白衣男子,話終究未能說完,一口血霧噴出趴下,瞪大雙眼望著前方鼻息全無,似是死不瞑目。
白衣男子嘴角上揚,加上那抹嘴角滑落的一抹血滴,為男子俊美的容貌添上邪魅的氣息,轉身欲離開桃花林深處,在走到已不能瞧見那倒地屍首的距離,因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
心然想了許久,‘赤焰’繼續往桃林深處而去,由不得心然考慮,馬兒已經為她做了決定,想象著桃林深處高手過招的激烈情形,忍不住興奮。按理瞧過外公比武的心然不該這樣激動,可誰讓心然更好奇,林中是否是當今武林中年輕的高手?
當心然找往裡走了三十步時,見‘赤焰’站在不遠處,而它的蹄邊正躺著一個身著白衣之人,走上前一看,竟是一俊美的男子,臉色蒼白,倒在地上略顯狼狽,仍有著迷惑女子的英俊模樣。
望著腳邊的這個男子,心然腦海中快速閃過一個身型高挺的人影,也是身著白衣儒服,使得心然覺得眼前這個男子有些面熟,似在哪見過。
“赤焰,誰叫你亂跑的,走吧!”心然已經感應不到剛才那股壓抑的氣流,看來這個男子是勝利的那方,只不過若是得不到治療,用不了多久也得去見閻王。她可沒有多管閒事的閒心,以免招來不必要的麻煩,誰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身份?
‘赤焰’沒有動,嘶的一聲叫出,低頭往地上的白衣男子身上拱了拱。
“你是想讓我救他?”與赤焰相處了幾日,心然對這赤色馬兒的脾氣到摸了個透徹。
‘赤焰’跺了跺前蹄,伴隨一聲嘶鳴,表示這正是它所想。
心然蹲下身望著地上的白衣男子,良久後搖頭站起身,不理會‘赤焰’,往桃花林的另一側走去,不願救此人,身後的馬叫聲不斷,心然這次沒有停下腳步,這馬兒和別的寵物一樣,你越寵著它,它越得寸進尺。要她就那個男人,得花費她用五年時間研製的續命丹才能救活,且保證他武功不失,叫她用來救一個陌生的男人,她豈不是虧大了。
快要出桃林時,身後出現了馬蹄聲,心然知是‘赤焰’,暗道:最後還不是得跟著我,幹嘛為了個陌生男人與她彆扭。笑著轉身,正欲好好教導它一番,卻看見馬背上趴扶著的正是那白衣人,頓時傻眼。
‘赤焰’連續嘶叫了幾聲,越漸尖銳的高鳴,心然忍不住捂上耳朵,叫道:“別叫了,別叫了,我是不會救他的。”
誰知此句一出,‘赤焰’叫的更加起勁,心然看了看四周,還好沒人路過,不然定會誤會是她打傷馬背上的公子,且被公子的馬追逐討帳。
心然在經過‘赤焰’的恐怖叫聲折磨後,萬般無奈下答應救此人,找了個僻靜的山洞,望著地上的男人,嘆道:“你是男的,赤焰可是公的,它為什麼讓我救你?這段日子到是挺乖的,怎麼見了你之後,就變的不正常呢?難道‘赤焰’是玩馬同性戀?喜男不喜女?”
想到‘馬同性戀’一詞,心然覺得自己這個想象力太過豐富,完全說不過去,荒謬之論!誰讓‘赤焰’對這個陌生男人比對她這個主人好,竟然不聽她的話,還威脅她救人,若不是要靠它趕路,自己一定扔下它走人。
從包袱裡拿出一個方盒,解下白衣男人的衣裳,將方盒中的藥膏,慢慢將他右肩的劍傷處完全塗抹,這可是她利用外婆留下的方子製作成的獨門秘方,這要拿到長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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