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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目瞭然。
去往會客大廳,踏看一小橋,橋下是一小湖。側頭觀之,湖中小魚兒游上水面,有的吐一串串氣泡。小湖中央的荷花含小苞尚未到開放季節。進入大廳,主座上正坐一青衣勁裝的姑娘,英氣逼人,微微上揚的嘴角,為她又多添了幾分嬌柔,好一個美人場主,心然暗歎。
“不知姑娘,如何稱呼?”青衣勁裝的姑娘問。
“莫。”心然坐於客位,簡答之。
商青雅微愣,神情嚴肅道:“莫姑娘,可否告之,‘怪醫’現在何處?”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信與不信,皆在於爾。”心然淡笑答曰。
商青雅激動站起,來到心然身前,激動道:“莫姑娘竟是‘怪醫’,青雅請姑娘救救家父。”
商父之病,原於心,其夫人之死而悲,其女遲遲未嫁而憂,故悲憂之極令其數日於床不起。心然為其開了祛風寒之湯藥,告之青雅,身之傷易治,心之傷難解。她亦非仙,只能去其表,裡該由場主親自下藥,方可藥到病除。
商父發青的臉色藥到微轉好,可心中憂愁不解,難以解開心結,仍臥病於床,長嘆之。
商青雅端著空藥碗走出房間,將其遞給丫鬟,搖頭嘆息似先行回答心然欲問之話。
接過十天的相處,心然與飛馬牧場內的人一一熟悉,被待之為上賓,但卻一定也不擺‘怪醫’的譜,為人和藹,得大家喜。在和商青雅暢談了一夜,雖聊得是商父之病,但卻與商青雅心中人有關。至天明,兩人笑嘆,若不相遇,竟錯過一知己。
“青雅姐,商伯伯他還是沒好轉麼?”心然問道。
商青雅走向亭中,嘆道:“爹他還是老樣子,再這樣下去,他恐怕……”想到可能發生的事,不願道出,眼中悲傷顯現。
“為了一個人不甘於留在此,心在她人身上的男人,你不悔嗎?”心然忍不住問,暗罵魯哥哥竟放棄了這麼好的女子,難怪十幾年後後悔以是不及。
“三年我都等下來,又怎會後悔?只盼君心早迴轉。”商青雅搖頭,接著又道:“爹是知道他的,只要他入贅娶我,可他卻連夜走了。爹會如此生氣,罪在我這不孝女。”
一邊是爹,一邊是心上人,真是難以則選,心然無奈,她是幫不了青雅姐,不明白她所說愛一個人感覺,但她知道愛就該像爹愛娘,生死相隨;外公愛外婆一般,十年如一日,在碑前吹曲給外婆聽,痴心不改。
“我再去為商伯伯把把脈。”心然不知道該如何勸說,真是死腦筋,最後還不是嫁給別人。
攔住青雅姐,叫她不要跟進裡屋,心然踏入裡屋內,望向臉色由青轉白的商父,坐於床邊,為其把脈,仍無好轉,心然納悶,她可是能治雜症的‘怪醫’,怎會被心病難倒,若問題真在青雅姐身上,不可能沒絲毫原諒之心,看來她將症給診錯了。
“商伯伯,我知您不想說話,飛馬牧場花重金請我來為您治病,您的病沒治好,但我可以拿黃金離開,您也不願可以買下這半個牧場的黃金沒了,您這祖上傳下的基業,被您給拜光吧!”心然笑道。
商父無神的眼眸,閃過一絲波瀾,仍不願開口說話,只是靜靜地望向窗外。
心然見他如此,似自言自語說:“其實您這麼做,是為了青雅姐能幸福,不再執迷。可惜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您又怎知你女兒以後不能得幸福呢?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不過這是我最初給您定下的病症,現在看來我錯了,你的心病似在女兒,其實與您夫人逝世有關吧!您愛您的夫人,青雅姐的孃親。”
商父眼角滑落一滴淚,男兒有淚不輕彈,被心然給猜中了。
商父終是開口,沙啞地聲音:“沒錯,雅兒的娘竟先行一步,我亦想隨她而去,可雅兒該怎麼辦?魯妙子不喜歡她,這傻丫頭痴痴的等了他三年,我若走了,這傻丫頭豈不是沒人疼,就這麼拖著吧!”
“您既然這樣想,為何不願康復?我道青雅姐原來性子像您呀!您的夫人在天之靈,亦不希望您為她心傷,讓女兒難過吧!您要活著,好好的活著,替您的夫人看著自己女兒出嫁。誰說魯妙子不喜歡青雅姐,我說他一定會娶青雅姐的,不出一年,他會來飛馬牧場見青雅姐。”心然用肯定地語氣說。
“若真如你這丫頭所說,雅兒又怎會等上三年,不見人影?”商父失笑道。
心然見商父失笑,便知其正開啟心房,尋求心藥。告之商父,她是個說到做到之人,絕對不會欺騙他的,不如兩人打個賭,若心然所說成真,魯妙子一年內回到飛馬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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