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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起身,發現自己的肩上已無疼痛感,本欲運功療傷,卻發現自己體內的兩股真氣似被什麼壓制。
想到那個女子所說的話,白衣儒服男子笑了笑,望著手中那帶有淡淡桃花香的香囊。
一個褐衣長衫的男子,手提著一把重劍,走到山洞入口處,瞧其容貌似擁有絕色美貌的女子。若不是手中重劍,及其身上散發的陰冷厲氣,似在提醒旁人他為男兒身,否則叫人誤以為此人是女扮男裝。
“尊上,石斐終於找到您了。”褐衣長衫的男子進入山洞深處道。
白衣儒服男子站起身,道:“可有什麼訊息傳出?”
“補天閣閣主在得知手下均被尊上殺死大怒,不過他並不知道是何人盜取補天閣心法,而知道尊上身份的殺手都已死去。”石斐詳細說道,望著白衣儒服男子,微露擔憂的神情。
“我的傷已好,你來此可有看見什麼人騎馬離去嗎?”白衣儒服男子微笑道。
石斐想了想,說:“有一位身著藍衣樣貌普通的姑娘,騎一匹赤紅色的馬離開。尊上,有何問題,是否要派屬下去殺了她。”來的時候,他便覺得那姑娘不尋常,荒山野嶺一個姑娘家騎馬,雖說那姑娘樣帽一般,但身上的衣著及她的馬卻非普通人家所有。
“不,不用!你既看見她的容貌,便告訴安隆,讓他找到這位姑娘。”白衣儒服男子搖頭,命令道。
“是。”
***
一個月後。
“傲嬌馬,你給走,再不走,我就不要你了,你去找那個俊美公子吧!”心然手指馬兒,沒好氣的叫道。
自離開蘭州郡,‘赤焰’就開始傲嬌,沒有以前聽話了。自見過那陌生俊男,心然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它主人,若不是騎著它出劍谷,她真的覺得這馬不是劍谷養的馬兒,到像是偷來的馬。
“嘶………”赤焰叫道,搖晃著腦袋,在原地跺步。
“你到底想怎麼樣,再這樣我真的不要你了。”心然一邊撫摩馬背,一邊嘀咕。
‘赤焰’扭轉方向,朝管道邊的茶肆走去,而目的地顯然不是為了茶,進入茶肆朝正在喝酒的大漢碗中,舔了舔。這一舔竟是大半,然後走回心然身邊,心然翻身上馬欲離。
幾個大漢見此情形,立刻站起身,被馬舔過酒的大漢對心然怒罵道:“臭丫頭!竟敢叫你的馬,喝老子碗裡的酒。”
“臭丫頭罵誰呢?”心然反問之。瞪了眼身下的馬,‘赤焰’這臭馬竟給她惹來麻煩。
“臭丫頭當然是罵你。”大漢立刻答道。將心然瞪眼誤當作是對他,竟抽出桌上的大刀,指著心然。
心然怎麼聽都覺得這大漢回的話別扭,細想之,笑出了聲。轉眼見幾位大漢,手中拿著大刀,圍在馬的身邊幾步之遙,似要對她出手,幾把大刀直指著她的周圍,叫她難以動彈。
隨手將幾銖錢扔在桌上,輕哼了聲:“不就舔了你的酒!這些錢夠不夠你們的幾碗酒錢,別擋了我的道。”
“臭丫頭,你可知道你爺爺我是什麼人,敢這麼囂張的和你爺爺說話。”大漢哪容她輕易離去,凶神惡煞道。
“我爺爺,你也配;瞧你那五大三粗的體型,外加‘醜陋’的嘴臉,看了就噁心,我管你是什麼人。本想息事寧人,誰道你們不知好歹。”心然笑道,敢做她爺爺,膽子不小。
話音落,幾位大漢同一時間倒地,驅著‘赤焰’踩過地上的‘屍體’,心然跳下馬來,走到茶肆,對茶肆老闆道:“老人家,您這還有酒嗎?”
“姑娘,小老兒開的是茶肆,本不賣酒,若不是這幾個惡霸,也不會有酒在此。我昨日到是買了幾壇酒,今日還剩下一罈,送給姑娘。姑娘快走吧!等他們醒來,可就來不及了。”開茶肆的老者指著地上的一罈未開封的酒道。
“不用的,這是買酒的錢。”心然提著小罈子酒,走到‘赤焰’身前,將罈子開啟。‘赤焰’低頭舔著壇中的酒,不亦樂乎。
待壇裡的酒被‘赤焰’舔盡,望著‘赤焰’滿足的叫聲,心然將罈子扔進酒肆,用力拍拍馬背道:“沒想到你還是個嗜酒的馬兒,為了點酒給我惹出事來。”
‘赤焰’低呼,示意自己被拍疼了。
***
上郡誰人不知上官翼之名,吃喝嫖賭的公子哥,家大業大,而他有幾個高大凶猛的手下,仗勢欺人。在得知幾個手下被一個小女子欺負後,怒斥手下,幾個大漢連一個小姑娘都制服不了,這傳出去叫他的顏面何存,哪還有人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