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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然會對主上不利。”石斐望向微亮著燭火的屋子,冷聲道。
安隆嘆道:“主上在最後一刻收了手,說明什麼?”
石斐目光冷冽,他怎會不知。主上還是未狠下心,主上對莫心然動情?這個想法使得石斐吃了一驚,在他看來,主上絕不會愛上任何一人,沒有任何人能成為主上的障礙。才一個月時間,莫心然竟讓主上心軟,此女絕不能留,主上是沒有弱點的。
“再者,以莫姑娘的身手與主上不相上下,如何一個月前她會選擇留下?這到令人費解。你我皆不是她對手,這一個月來,她真與我們是敵人,恐早就動手,又何需此時。”安隆說完,轉身離開,主上的事不是他所能干涉。芸娘說莫心然已對主上動心,他們便不會是敵人,莫心然亦可能成為他們的主母,故他攔下石斐,不可隨意出手!
心然睜看眼,幫石之軒躺倒在床間,蓋上薄被。輕輕地走出屋,才合上門,身後一把劍朝心然刺來,心然側身躲過,用清風劍截住刺來的劍,軟劍纏上重劍,石斐瞪大雙目,他竟無法抽回劍身。
心然收回劍,淡淡道:“你便是那派來暗中監視我的麼?翎園一角,緊盯我著不放,現在又想來殺我。當我是弱女子麼?又或是另一個祝玉妍?”說罷,清風劍已經刺入石斐的肩。
石斐咬牙,血染溼黑衣。只知莫心然的劍招巧妙,不曾見過,沒想到她使劍的動作竟快過他。在他還未有任何反應下,刺傷他。且莫心然對自己手下留情,若劍偏一毫,使劍的手於現在可能已廢。
“帶我去府上的藥房。”心然命令道。
石斐一怔,這眼神,這口吻,到與主上相似。去藥房?知自己不是她對手,默默轉身,走出園子。
一個時辰後,將熬好的藥遞給石斐,心然先行走出藥房。石斐微微一愣,接著跟上心然的步伐。回到心然所居住的園子,心然將藥碗端過,進入房間。坐在床沿,將藥一勺一勺喂予石之軒,待湯藥全無,放下碗。心然揉了揉眼,趴在床邊眯眼。
翌日。
石之軒睜開眼,沒有昨日胸悶欲吐血的難受感,運功在體內執行一周天,發現體內似多了一股生機,體內重傷若幾個月前一般,好了大半。側頭望去,床邊趴著的人兒,單薄的身子未蓋任何衣物,整人縮成一團。
欲撐起身,無奈動手間撫過床邊心然的手。心然睜眼,望向石之軒,起身笑道:“可還有不適?”
石之軒坐起身,答非所問道:“為何不躲避,不怕死嗎?”
“死有什麼好怕的。你知道嗎?昨夜,我與老天打了個賭,賭注是石之軒會不會動手殺莫心然?沒想到我還真贏了。“心然笑道。
石之軒凝視了她片刻,嘆道:“香囊已還,為何不走?”
“當真以為我是為香囊留下嗎?利用完後,便想叫我離去。石之軒,你當莫心然這麼好欺負?”
第29章 。。。
初以為留下,心然是真想拿回香囊,而她也這般做了——尋香囊。這裡能留下她的只有石之軒。可若真要離,石之軒又怎能留得住心然?心然本留個一日便可不告而別,但與石之軒相處兩日,心然留下的原因便已改變,試問有哪位女子不會被石之軒這樣的男人吸引?
石之軒聽聞,唇角上勾,自嘲道:“所謂當局者迷,原來我才是被矇騙的人,你從一開始就在利用我。”
沒錯,心然的心事是容易被石之軒看穿,那也只是在秦灃常說最薄弱的‘情’字上。心然在初知石之軒之名,確實害惹怒這位邪王大人。而石之軒在拿出香囊的那一刻,心然也真表露了對香囊的珍重。然而正是因為這些表面現象,掩蓋心然的另一個想法,石之軒是何人?外公常道自己不能破情,而石之軒握住自己的把柄也是因此字。若能利用石之軒幫她破‘情’,使得自己不再輕易被‘情’所擾,對心然來說便是好事。
“你利用我,就不許我利用你麼?之所以不再查我的身世,是因那個我給安隆的小藥瓶麼?猜心然是北魏皇族的後代麼?”心然淺笑道,慢慢坐在茶案邊,倒上一杯清茶。
石之軒凝神,細觀心然笑顏,枉他自以為了解女子心思,卻沒想到遇見此女,使他深陷其中。想起那晚心然說過他們同一類人,搖頭失笑,那個小瓶原來是她用來誤導視線的東西,她是否知道些什麼?越聰明的人想得就越多,心中顯現一絲陰霾,當真是棋逢對手,不知輸贏。
“可是我們倆各輸一半,心然現在也無法出情了。你想違背自己當初放過心然的想法,再次殺心然,結果你還是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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