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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原因,但不是唯一。是你助楊廣的計劃之一?楊勇是慈航靜齋現在擁護之人,想讓透過此事讓楊堅對佛門產生質疑,疏遠楊勇?”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心然,但後者卻不是最重要的一點。”石之軒手緊了緊道。
心然唇角上揚,正欲說話,卻被突然闖入的聲音打斷。
“仙子姐姐。。。。。。”
園林右角走廊,站著個矮矮的小男孩,身穿白色裘服,被凍得紅通通的小臉,略喘著氣,髮間不知是雪水還是熱汗。小虛彥驚訝地望著園中兩人,沒想到石師這麼快回府,聽下人道石師離開定要半年之久才可回,但此景卻也解了他的惑,是因石師懷中的紅衣女子。轉念一想,自己跟著石師相處三個月有餘,知石師不喜人打擾,現在他打擾了石師與仙子姐姐,石師定會責罰他。
星眸與石師的視線相遇,那冷冽的目光,使得小虛彥瘦小的身子連打了幾個冷顫。
見此情形,心然輕聲道:“不過一個小孩子,你嚇著他了。”
“他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石之軒低語。
“我知道,他是楊勇的孩子,名叫楊虛彥。”心然點頭道。手輕輕一動,推開覆在腰間的手,轉身再道:“心然還知,你教他的是補天閣的功夫,至於還有某些意圖,就不用明說了。”抿唇笑了笑,眸子炯炯生光,話中亦別有深意。
石之軒柔和一笑,輕點了下頭,沉聲喚道:“虛彥。”
小虛彥知自己難逃責罰,快步跑至園中央,抬眸望著兩人,不敢言語。在太子府時,沒少受人欺負,心想疼痛都承受過,還有比那宮中嚴厲懲罰還可怕的法子麼?
本以為難逃責罰,卻沒想因仙子姐姐的一個噴嚏躲過一劫,當聽間師傅吩咐自己回去練習劍法,緊接著抱起仙子姐姐離去的背影。小虛彥面露擔憂之色,仙子姐姐會生病麼?她也只是個普通人。見石師轉角不見身影,小虛彥不禁心嘆:這樣的女子唯有石師才能留住,他們都是厲害的人,至少見過一次便很難忘記。
“虛彥公子。”一道男聲響起。
“曹叔叔,走吧!”小虛彥回過身,原來是曹應龍,淡淡道。
心然聳了聳鼻,被抱著走向房間,輕聲道:“你快放我下來,我沒事。”
“心然,你可知道每當之軒看見你蒼白的臉色,都會為之心疼。”石之軒輕嘆。
世間最好聽的不是那三個字,那也不是心然想要的。石之軒何許人也,他又怎會輕易說出心中話?然而這句心然知道,石之軒沒有騙她,他當真會心疼。一句若有似無的輕嘆,卻溫暖了心然,多少年了,大概是五歲那年吧!跟著外公去劍谷,便再也沒人這般與她說過。
琳玉見主上歸來,會意的推開房門,待兩人進入房間,輕輕的把門關上,轉身離開。
薄被開啟,小猴子舒坦的睡在其中,石之軒正欲將它呵退,心然忙阻止,道是她把小猴子抱到床上,冬日天冷,夜間抱著小猴睡挺暖活。
“心然以後不需要這猴兒。”石之軒答道,目光緊鎖在床中縮成一團的小猴。
心然搖頭道:“以前都是赤焰陪我說話,現在只有它了。”
房間內一陣沉默,石之軒抱著心然一起上床,將小猴的身體往裡摞動,隔開小猴與心然。見小猴沒有醒來的跡象,側頭望向懷中的人兒。
心然推了推石之軒,道:“這裡不是你的房間,睡你房間去。還有,我不困!”
“可是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歇息了,心然陪陪我吧!”石之軒笑道。
原來是將她當陪睡的!欲起身,卻被石之軒緊緊摟著不能動,心然以兩人無關係為由輕推他身。石之軒皺眉,覆上心然的唇,阻止她繼續說下去,兩人無關係?誰說的,江湖上少有人不知莫心然與石之軒的關係,怎能無關?
唇上熱度無,心然睜眼,輕喘道:“無賴!你對祝玉妍到柔情,對我卻如此無理。”
石之軒輕笑出聲,探頭至心然耳邊,輕吹著氣道:“我只對一人如此,那便是心然。”
心然臉上一抹紅暈,耳邊的熱氣久久未能散去,兩人貼的很緊。聽來這話應是生氣才對,心然卻流露笑顏,只對一人如此,似乎這樣的石之軒更帶有一分真實,沒有假情假意,沒有絲毫算計,叫她如何再與石之軒彆扭。
“為什麼?”
“心然早知答案,何需再問?”
心然噘嘴,不再答話。石之軒嘆了口氣,覆於心然耳邊,說了些什麼似的,心然唇角,淺笑不已。他答:石之軒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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