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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仍不忘練功,影帆五歲之時,走路時常摔倒,祝玉妍請大夫為孩子診脈,才知影帆的腿會廢去,只因母提陰寒之氣常聚其雙腿,久之再也不能用雙腿走路。影帆的性格也變得孤僻,祝玉妍擔心不已。
影帆不是她與最愛之人生下的孩子,卻是她十月懷胎,陪伴她走過最痛苦的時光,祝玉妍疼愛影帆,可影帆日益沉默,令她擔憂,直到婠婠的到來,這孩子才慢慢轉變,祝玉妍因此將婠婠當作親生女兒,帶她回陰癸派,更是當著陰癸派眾長老的面,有意將其培養成下任陰癸派掌門。
時光荏苒,眼見影帆長大,祝玉妍知這孩子雖不願說出心中事,但從影帆喜讀醫書便知他渴望行走,如正常人一般。在得知《長生訣》可治帆兒雙腿,祝玉妍派婠婠追殺擁有《長生訣》的人,可是有人插手救了那兩人,祝玉妍決定親自動手。
再遇莫心然,祝玉妍顯得平靜,與莫心然的事可日後再算,帆兒的腿一定得治好。可惜讓三人逃了,祝玉妍帶著昏迷中的上官龍離開,心有不甘。然而這次的相遇,似註定與他們再次糾葛,只是如今的祝玉妍不再愛石之軒,再見石之軒,祝玉妍心中只有恨,卻讓他逃走。救不得帆兒的腿,得不到聖舍利,祝玉妍將恨置於莫雪鳶身上。
“祝玉妍,我娘絕不會受你威脅。有本事你自己去將《長生訣》奪來,抓我來要挾我娘,算什麼本事,難怪我爹當年選擇我娘!”雪鳶輕哼道。
手緊緊握著拳,泛白的手指幾次想掐住眼前這個與莫心然相似的容貌,終忍下不悅,冷眼望向莫雪鳶。
“你娘沒教過你,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有些話說出是會喪命。”祝玉妍冷聲道。
莫雪鳶輕笑道:“我只知道死不可怕,我娘從未要求我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我爹更不會!而且你真會動手麼?你捉我來,不就是為了嶽影帆的腿。”
祝玉妍正欲回話,聽見屋外輕輕的腳步聲,立刻飛出屋子,用天魔帶攻向來人,侯希白的出現,未使祝玉妍驚訝,可嶽山的出現,卻令祝玉妍大吃一驚,嶽山!
“為什麼會是你?”祝玉妍難以置通道。
“小妍,放了小鳶!有些事你不知,我不能讓你做錯。”嶽山略帶難言之隱的神情。
祝玉妍氣憤至極,將莫雪鳶打成重傷,嶽山對她手下留情,捱了祝玉妍一掌。半個月後,當莫心然尋來時,祝玉妍在與其過招時便知莫心然身體不適,二十年不見,莫心然的武功已高至此,她確實低估了莫心然愛女之心,當祝玉妍被廢去武功,她唯一想到的是受傷的只有自己,莫心然竟然在最後改變主意。
“師傅,你醒了。”婠婠喜極而泣。
祝玉妍撐起身子,問:“為師昏迷多長時間?”
“兩個月,是嶽大叔來此運功為您療傷後,您才有好轉。”
嶽山來此是送東西而來,再得知小妍昏迷,他選擇留下為小妍療傷。祝玉妍愣住,凝望了案上放著的東西,命婠婠將其拿來,莫心然會送來什麼東西?
在看過包袱裡的信後,祝玉妍稱想一個人靜靜,現實於她太過殘酷,這些年的執著顯得多餘。當年爹孃的死竟是師傅派人下的毒手,只為收她為徒,而懷中兩個小盒裡是外公外婆的骨灰,是小時候她常聽娘提起思念的人。祝玉妍笑了,眼邊淚慢慢滑落,她居然為了仇人而執著二十年——奪舍利,統一聖門。
“小妍。”嶽山進入屋內。
“你早就知道我爹孃是被人殺死的?”祝玉妍瞪著他道。
嶽山點頭,道:“我知道,但我不希望小妍你再難過,可是我忘了你討厭我,嶽山說的話,你絕不會聽。”
“你什麼幫莫心然辦事?”
“十幾年前,我差點命喪黃泉,被莫心然母女所救。莫心然用‘計’讓我成了她的手下,之所以救雪鳶,皆是莫心然下得令。”嶽山嘆道。
“用計?她看起來不像是會用計之人。”祝玉妍詫異道。
嶽山搖頭,誰會知那看起來將所有事想得很簡單的女人,可以說她真不適合出現在江湖,然而莫心然也未想讓自己名震江湖,擁有絕世武學,卻甘願默默無為。有一點小妍不知,她比石之軒更可怕,你永遠不會知道她的想法,或者說莫心然的想法可能她自己都不清楚,彷彿有兩面,莫心然在人前似乎只展現她看似‘無知’的一面。
“莫心然打傷石之軒,他們不是很相愛麼?”
“他們有一孩子剛出生就死了,我也只聽小鳶她們說上一點,但無人知道石之軒在三個月中用了什麼方法使得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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