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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給過希白機會解釋,他卻放棄。雪鳶悶悶不樂多日,想不出是什麼原因令希白不願將實話與她說,在派人送上一封信箋予大師兄。第二日離開客棧,因心中疑惑不已,沒去理會身後偷跟來的兩人。
停下腳步,頭微側,眼向後瞥。嘆了口氣,他們早晚會知,跟著就跟著吧!再次邁出步子,慢慢地前行。卻不知另一個角落亦跟著一人,此人手緊握扇柄,微微皺眉。
在等待半個時辰後,聽見微弱的腳步聲,雪鳶慢慢轉身,微微一笑:“大師兄。”未來得及問完自己想問的問題,大師兄突然上前一步,側頭在她耳畔說有人時,雪鳶一愣。回過神來時,侯希白已至身側,將她攬入懷中,離開小河邊。
驚訝地望著眼前的男子,雪鳶唇微張,未曾想過被希白抱在懷中,這似是十年前才會發生的事。侯希白落地,望著懷中雪鳶。低頭吻上她的紅唇,霸道且不失溫柔,對於男女情事,雪鳶懵懂不知,被他突來的動作嚇到,羞澀的閉上眼。
不知過了多久,慢慢睜眼,抬眸與之對望。疑惑道:“你為什麼對我。。。。。。”想不出如何說剛才的事,頓時臉上紅暈更深。
“小鳶,侯希白只喜歡你一人。關於師妃暄,那不過是師母考驗我,說這樣可知我是否心中只有你一人。”侯希白尷尬道。師母說的很直接,說若他能讓師妃暄相信他,且不懷疑他的用心,美色在前,他若能不動心,便同意他娶小鳶。
“誰讓你名聲在外,多情公子!娘用師妃暄來檢驗你的話,且也達到一些目的。侯希白,為什麼不願告訴我?這有什麼好隱瞞的?”雪鳶皺眉道。
“你只當我是哥哥,說出來只怕你不願再見我。”侯希白猶豫道。
雪鳶反問:“誰告訴你,我只當你是哥哥?”
“石師。”
兩個有情人被邪王給騙過!對侯希白,石之軒稱雪鳶對他只有哥哥的感覺,把他給趕離自家寶貝女兒的身旁;對女兒,石之軒不停以侯希白只當她是妹妹為由,稱侯希白離開巴蜀,只因她太過黏侯希白。而莫心然在知此事後,自是不會將夫君那點心思給說出,見自己疼愛的女兒天天往侯希白那跑,石之軒心裡自然不是滋味!但為了孩子,莫心然只能想出此對策,給人臺階下。
“笨蛋!”雪鳶輕哼道,轉過身嘴角微微上揚。
在去過巴蜀見過姐姐後,巧遇徐子陵,不願姐姐空等,給他提了個醒。三人分別,棧道上,二人決定離開巴蜀。本想遊山玩水一番,沒想到遇見祝玉妍,雪鳶被其帶走。
“婠婠,解開我的穴。”聽見屋外的打鬥聲,雪鳶神情不悅道。
婠婠搖頭道:“雖然你救過我,和師妃暄對敵。但為了影帆哥的腿,請你幫這個忙!”
一道氣勁射來,雪鳶的穴解。影帆由另一個屋子出來,道:“你走吧!”
雪鳶立刻推門而出,攻向祝玉妍。打鬥中,見其突然下狠招對付侯希白,雪鳶側身為侯希白擋下一掌,吐出一口。嶽山突然現身,帶走二人,使得他亦被祝玉妍天魔功的攻擊而受重傷。馬車內,雪鳶望著嶽伯伯擔憂的眼神,說了聲對不起陷入昏迷中。
再次醒來,床沿邊侯希白正坐,擔憂的目光。雪鳶微微一笑:“希白,別皺眉,我沒事。”
“你當然沒事,我們不會讓你有事。”青璇的聲音響起,手中端了碗藥。
雪鳶這次意識到自己身處為何,這是爹常來的府邸。爹一定知道此事,她又讓爹孃擔心了。自責的低眸,手突然被希白握緊,側頭望向他,只見希白搖了搖頭,眼神中似在說一切有他。這次他們應會受罰,卻因娘昏迷不醒而延遲。
“姐,如果不是雪鳶的事,娘就不會昏迷,”透過窗戶,雪鳶凝望屋內人的一舉一動。
石青璇搖了搖頭,道:“娘不是被祝玉妍重傷,而是心病,娘過不了自己那關。”
“娘想起弟弟的事?”
“猜不出。”石青璇嘆道。
擔心之事發生,爹不知與娘說了什麼,竟未再發生十年前那事。五個多月後,雪鳶和希白去見過早逝的三弟,歸時,兩人沉默不語。
“小鳶。”侯希白的一聲叫喚打破了林間的寧靜。
雪鳶停下腳步,側首望向他,等待希白將話說完。
兩人對望良久,侯希白握住她的手,道:“我們成親吧!”
低眸,雪鳶往前方邁步,再發覺身後無人。慢慢轉身,望著愣在原地的侯希白,輕哼道:“這事早就說定,你怎又問?”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