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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時常服藥,想查查她的病因,偏心然每服拿捏不剩一點藥末,抓藥時不許人進,連他亦被敢至門外,微露擔憂的神情,有些事他還是知道的。
心然執筆在畫紙上描繪著,想著孩子的事,告訴之軒實情麼?女子不能生育,對夫家來說是大忌,意味著無法傳宗接代。以之軒的身世,更是注重此事吧!再過三個月又至爹孃忌日,此時心然想回太行山瞧瞧。
“畫的真美,似心然,其中又有幾分不同。畫的何人?”石之軒走近道。
心然直起身,笑道:“有幾分不同之處,自是像心然眼前的人。”畫中是她心中幻想的孩子,他們的孩子,長大後的模樣。
石之軒大笑,像他?確實有幾分像。不知是男是女?若說是男孩,多了幾分柔弱;若說是女孩,又多了幾分英氣。笑問:“心然畫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低頭望畫,竟不敢妄下定論,走神中已將男孩和女孩的氣質皆融於畫中,撲哧一聲笑出,反問:“之軒喜歡男孩,還是女孩呢?”
石之軒未多想,答女。走至心然身旁,這可是她半個月來第一個笑。與之同床共枕,知她想要隱藏的秘密,擔心子嗣問題麼?真是傻得可愛,龍騰玉佩可不是空有靈氣。
“若是無法得到孩子呢?”心然小聲嘀咕著。
“會有的!孩兒的名,我已想好。若是女孩,名為青璇;若是男孩,名為亦麟。”石之軒慢慢道。
青璇,心然聞此名,臉色驟變。石青璇,那個書中之軒與碧秀心的女兒。想起自己的狀況,之軒還會愛上碧秀心嗎?心中盡是不安。抬眸望向石之軒,眼中略帶惶恐。
石之軒心中莫名,怎臉色突變蒼白?可是不舒服,露出擔憂的目光。
心然搖頭,淡淡道:“無事,許是太累。”輕輕倚在石之軒懷中,半眯著眼。她不該想太多,之軒不會移情別戀,曾說過要相信他。書中並無她這號人,故事已經改變,誰若與她搶人,殺!眼底殺意乍現,隨後閉上眼。
石之軒側頭,殺意?慢慢低頭,懷中的人兒呼吸均勻,已入睡,輕輕抱起心然,走出畫室。
一個時辰後,慢慢睜開雙眼,對上石之軒的笑目,柔聲道:“我想去忌拜爹孃。”
***
半個月後。
一匹馬兒急奔於小道上,林間樹木茂盛,突然馬兒的主人急拉韁繩,馬兒前蹄提高,緩緩落下。
“有古怪?”女子問道。
男子手握緊韁繩,目光落在地上隱秘的粗繩上。
幾個大漢走出,手握大刀,圍住二人,大刀直指馬兒,不斷嚷嚷,叫他們留下錢財。其中一個大漢瞟了眼男子身前的佳人,兩眼放光,充滿褻瀆之意。
白衣男子不悅,輕甩衣袖,大漢似被陣風颳倒,口吐鮮血,瞪大雙眼,斷氣。
女子回頭,阻止男子再次動手,中指輕彈。幾位大漢因同伴突死而受驚,未反應過來,只覺身體被針紮了一下,緊接著彎腰倒地,哀叫饒命。
“幾個敗類,死不足惜,一年前就該殺了他們。”心然冷哼道。
男子邪目一瞥,不再理會將死之人,駕馬離去。對於心然的話,並無好奇,只因一年前,派安隆查心然下落之時,便已知此事。敢褻瀆他的女人,不知死活!
夜幕降臨,心然抬頭望著迷人的月色,離太行山不遠。那日醒來,迷糊間說出心事,之軒點頭答應,三日後兩人上路。
“這裡是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石之軒望著桃林道。
輕風吹過,捲起地上落下的花瓣。心然閉上眼,聞著桃花的香味,嘴角微微上揚,這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一年後再至,心情不一。起初是帶著玩心踏入這桃花林,赤焰讓她救之軒,想來它還是兩人的紅娘,每次它都能帶著她與之軒相遇。回憶這一年來所經歷的事,快樂與痛苦並存。
心然慢慢睜開眼,輕嘆:“可惜赤焰已不再。”
“它是匹好馬,至死仍為主效力。”石之軒點頭道。
不想多談這些沉重的事,心然移開話題,淡笑道:“我已經很久未見枝枝,你讓石斐帶它上哪去了?”
石之軒笑而不語,那隻小猴不在,少了阻礙。此時那猴應是被石斐帶到山林間訓練,時日一久,這猴定不敢像以前那般囂張。兩人成親那日,他讓石斐將小猴扔在大興城外三十里的府邸中,讓虛彥留著它,誰知當晚它自己跑了回來,差點擾了他的洞房花燭。
“你不會把它給殺了吧!”心然挑眉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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