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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然淺笑,答:“說出不可收回,誰知道以後會不會有其他女子!”瞧身旁之人面色不佳,轉珠微轉,握住他的手,輕聲道:“心然信你,這也只是虛設,夫君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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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手握一本書,心然靜坐於書案前,目光落在書頁上,可半個時辰竟未翻動一頁。
“夫人,夫人。”琳玉忍不住喚道。
心然回過神來,疑惑地望向琳玉,只待琳玉告之已近午時,才恍然大悟。
回想這些日子,之軒早出晚歸,知他心中藏事,那日答應她的第一件,給忘了似的。當心然終脫口而出,問其原由。怎料被他含糊過去,用的法子叫心然羞澀不已,自那日起每至半夜發覺屋內多一人,人未起身便被緊壓在床上,欲開口,答予她的是深深一吻。與之纏綿一夜。次日醒來,身旁已無人影。
心情鬱悶,起身道:“出府。”
琳玉驚訝抬眸:“夫人,主上說過讓您好好待在府上。”
心然側頭,望向身旁的琳玉,面露不悅。之所以讓琳玉跟在身邊,最初便是她在旁伺候,處事得體,但不代表她能阻攔自己。冷聲道:“主上不在府中,夫人便做不得主麼?”
琳玉驚恐的跪下,低頭道:“奴婢該死,夫人做得主!”
踏出書房,頭也不回的離開,留下跪地的琳玉。
手握摺扇,一身褐色儒服,心然慢慢地行走在繁華街道上,心情慢慢好轉。餘光瞥過轉角小道,一抹白色裙襬閃過,身後跟著一人。挑了挑眉,心然快步跟了上去,暗道:那道身影到是有幾分眼熟。
前方人影頓了頓,回頭望了眼身後,小道內並無其他人影,繼續追上那抹白衣。
角落走出,心然輕輕一笑,原來是追那位姑娘!飛身踏上屋頂,幾個躍步,悄然趕至前方。
在無人煙的林中停下,白衣女子感應到什麼,赫然轉身,面蒙白紗,冷哼道:“出來。”
黑衣男子從一顆樹後走出,聲音略帶沙啞道:“小妍。”
“誰叫你跟著我的,滾!”白衣女子微微一愣,呵斥。
心然靠著樹,靜靜地聽著,女子的聲音響起,便知此女是祝玉妍。可她得到的訊息,稱陰癸派新掌門閉關,怎會出現在此?待男子的話一出,疑惑已解。
“胡說,祝玉妍已不愛石之軒,來這只是巧合。”祝玉妍淡淡道。
“三個月前,小妍若不是得知他成親之事,怎會突然離開?”男子嘆道。
祝玉妍搖頭,柔聲道:“嶽山,祝玉妍說到絕對做到。他日,我定會為師傅報仇,別再跟著我,三個月前谷中的事,你便忘了吧!若再讓我看見你,休怪玉妍手下無情。”說完轉身,運起輕功,人影消失於樹林中。
被喚嶽山的男子長笑;聲音中似帶了幾分失落;用力一拳捶向身旁大樹,綠葉紛紛落下。男子不服道:“總有一天,嶽山定能贏過石之軒。”幾個翻身,不見蹤影。
樹林恢復之前的寧靜,心然輕嘆了口氣,從樹後走出,望了眼他們離開的方向,目光落下,凝視地上被捶落的樹葉。幾個月前,陰癸派掌門逝世,新掌門閉關不見任何人。三個前與嶽山在一起嗎?祝玉妍出現在大興城或許如嶽山所說,心然相信此時的祝玉妍已放下對之軒的愛,只因那說出報仇二字散發的恨意。
轉身回城,踏步於林間,與來時的心情卻是截然不同,無了好奇,多了幾分無奈。
“夫人呢?”深色儒服著裝的男子踏入府內大廳,問道。
身後僕人忙道:“夫人午時前出了一趟府,回府後去了冉心湖中小亭,不許我等靠近。”
微微皺眉,發生何事?轉身出了大廳。
聽見腳步聲,心然將視線從平靜的湖面收回,轉身望向多日未正眼相見的人,沉默不語。
石之軒笑道:“一個丫鬟的話,不必放在心上。”
幽幽嘆了口氣,轉身望向小湖,淡淡道:“今日我看見祝玉妍了。”
祝玉妍,聽聞此名,石之軒不由一怔,上前一大步,望向心然,等待後話。他自是對知道此事,未曾想過她們會遇上,可是動過手?
心然搖搖頭,平靜地說:“她沒有看見我,之軒不必擔心。她變了,她說會為自己師傅報仇,我能感受她對你的恨。若無愛,怎有恨?”
“無事。”石之軒順著心然的目光望向湖心。
風輕輕拂過,沉重地心情慢慢平復,並不是因自己搶了祝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