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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出過這等差錯!
如安隆未派人尋心然,此事不會傳入江湖,然而他派出的人皆無心然蹤跡,只能多派人手,將鳳凰山附近留守之人召回,未曾料到在那半個時辰內出了差錯!
正當安隆外出回府,見主上站於屋內臉色難看,知他所隱瞞的事,已被主上知道。立刻進屋跪地,道:“主上。”
“她何日離去?”石之軒沉聲道。
安隆低頭,答:“夫人離開的時日已一個多月。”
目光驟冷,沉聲道:“她可說過什麼?”
“這。。。。。。夫人命屬下去鳳凰山附近尋主上。待屬下第二日回府,夫人正欲離去,瞧其模樣似哭過。”安隆猶豫道。
芸娘跑進屋來,阻止石之軒欲奪安隆的命。將那日安隆離開後,她所知道的事說出。芸娘當日路過書房,聽見心然的笑聲,停下腳步,隨後書房內傳出簫音,直至旋律全無,安下心離開。等至晚膳時分,再去書房請夫人用膳,可敲了書房門許久,只聞夫人的哭聲。
未等芸娘說完,只覺一陣風過,屋中已無石之軒身影。
步入書房,房間內陳設未曾被人移動過,走至書案邊,一張紙箋放於案上,上面的字使得望者一驚。休!上前一步,腳邊發出聲響,石之軒慢慢蹲下聲,拾起那半塊玉佩,雙目瞪大,龍騰玉佩!
腳下踉蹌,跌倒在書案邊,地上的筆墨跡已幹。手撫上紙上的字,一個字,算不得什麼,然而看字的人是石之軒,這字中寓意非同尋常,他自是一眼明瞭。休,以及休字下一團墨跡,心然想寫的是休書吧!
神色黯然,凝視著手中的玉佩,腦海中浮現著那抹藍衣,靜靜地坐在他現在所坐的位置。閉上雙眼,耳邊響起曾與四大聖僧對敵時聽過的旋律,漸漸轉為低泣聲。眉頭驟然緊蹙,石之軒低喚:心兒!心兒!
安隆望著緊閉的門,石斐已回幽林小築,長嘆了口氣,抬頭望著天上夜空,尋了一個多月,也不見夫人蹤跡,未有夫人出城的身影,怎會找不著?
“安哥。”芸娘臉色蒼白的走來,她的時日不多。
安隆轉身,無奈道:“小芸,今日你不該莽撞。”
“安哥,當時我問過大夫不久,想將一事說出,才闖進。”芸娘搖頭,她明白安哥的意思,但她不能著安哥送死。
今日芸娘由大夫把脈之跡,問出一月來的疑惑,心然無傷口,怎會有血流出?一番細問,大夫的答案使她一驚,夫人可能有孕在身,流血可能肚中孩兒不保。
書房門被猛然推開,石之軒已至他們身前,冷聲道:“再說一遍。”哀傷的目光,她有了孩子,得知這訊息,他應是喜悅,可惜孩兒難保,在他還未知曉下,已悄然離去。心如刀割一般,石之軒仰天長笑,聲音淒涼。
安隆怔住,自遇見主上,少見主上為何事難過至此。
“搜,既不在此,將大隋的每個地方都查上一遍。”石之軒低頭,命令道。
失去她了嗎?五個月未見,知她會生氣,八月十五未能陪伴,沒想到她卻是用如此決絕的方法,懲罰他的失約。心然,為何不等等?留個讓我補過的機會也不願嗎?慢慢閉上眼,似能感受到她的疼,周圍因石之軒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氣氛詭異至極。
六日後,成都城外。
小男孩驚恐眼神,拿刀的魁梧大漢正欲下殺手,在刀至小男孩眼前,大漢倒地,再望其同伴,亦倒地不起。小男孩站起身,周圍有如人間煉獄,全是屍體。跑到大他十歲的姐姐身邊跪下,衣裳被撕破,為人汙辱至死,他無能為力,親人無一生還。
“想死嗎?”一個男子的聲音響起。
小男孩淚眼望向四周,未見人影,叫道:“你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你手中的木人便是你的救命恩人。死很容易,但殺光和他們同樣無惡不作的人,不比死更好嗎?”男子冷哼道。
“對,我要殺死這些壞人。”小男孩點頭,堅定道。
一陣笑聲起,問:“你叫什麼名字?手上木人何來?”
低眸疑惑地盯著小木人,男孩答:“我叫侯希白。這是我撿來的,那日我與一個姐姐撞上,這個掉在地上,她沒發現就離開了。”
聽到小男孩的話,樹枝上站著的男子,長嘆了口氣,本以為是見她的希望,可惜答案不是。此人正是石之軒,未想過救人,如不是看見自己親手雕刻的木人,小男孩的死活與他無關。救下這孩子,許是天意,且男孩的眼神,使他想起當年的自己,甚至比男孩還小一點,只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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