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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霜該喚你一聲主人,嶺南一帶的訊息,皆是由陸府知會影僕,不過少有影僕知陸府是秦老安排的秘密之所。”目光不曾離開過莫心然,不想有所隱瞞,至少她知莫心然不會看重此事,亦不會將她當作僕人。
未曾想過當年在嶺南一帶得到的訊息是出自陸府,心然暗暗一愣。接著笑道:“這些年我已很少與影僕見面,陸府是不是外公門人,於心然不重要。宋夫人若是來此說此事,大可不必。”
搖了搖頭,陸雲霜也不知該如何說起,來此是為得一個訊息罷了。
“石夫人,梵清惠最後的結局,是死麼?”
心然笑了笑,問:“宋夫人為何要知她是死是活?”
兩人聊了一盞茶的時間,心然起身開窗望著陸雲霜離開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原來她是為了當年的情敵而來,非求情,只想知道一個答案,一個她徹底安心的答案。陸雲霜這些年似看起來不在乎梵清惠曾得宋缺之心,然其心裡是一直記於心間,在知一嶽山代心然送信至宋家,她便知心然不會放過梵清惠。
陸雲霜希望梵清惠以死的代價來補償宋缺,她是極為痛恨梵清惠,只因梵清惠利用了她的夫,若她有武功,是會親手了結梵清惠性命,如今只能請心然代為動手。陸雲霜是不會將此事告予宋缺,心然不得不嘆,不愧是外公的門人,城府之深,竟連宋缺也不曾看透這個女子。這一切歸於一個情字,宋缺是幸運的,他能有陸雲霜的真心對待,更是忘懷了那段與梵清惠的情。
在回到陸府小宅,陸雲霜見小門外站著的男子,腳步一滯,愣在原地。
宋缺溫和一笑,踏步向前,執起陸雲霜的手道:“怎這麼晚回來?怎這般不知珍惜自己的身子。”感受到手中冰涼的溫度,微微不悅。
陸雲霜凝眸,嘆道:“我去見莫姑娘了,她不會放過梵清惠,當年那一劍之仇莫姑娘不曾忘記,讓梵清惠活這麼多年,只為讓梵清惠以死來還。夫君,妾身只能將這麼訊息告之你。”說完抽會手,繞過宋缺的身旁,在她說這番話時,宋大哥皺眉,陸雲霜的心也漸冷。
宋缺反握住她的手,轉身將陸雲霜拉入懷中,長嘆道:“霜霜,這事早於宋缺無關,何必想這些不重要的事?你該想得不是這些,這些年我做得還不夠讓你明白麼?你該想的是我們的孩子,道兒和致兒的婚事。”
陸雲霜慢慢抬頭,這是她第一次聽到這番話,淚慢慢滑過臉頰,為何他直到今日才肯說出心中話?不停地低喃:“我無法忘記成親之夜,自己夫君叫得是別人的名。夫君問霜霜為何不明白,可你又為何不明白霜霜之所以無法忘懷的原因呢?”
月光灑在緊緊偎依的兩人身上,這些年的心結直到此刻才解,兩顆心終是破除了那道隔閡。
***
回長安一個月,心然近日來特別容易發睏,卻又查不出原因,而寇仲他們已至長安,等待時機開啟楊公寶庫。為了讓心然安心調養身子,石之軒讓青璇偷偷進入長安,陪著心然在無漏寺住著,而他將親自前去取邪帝舍利。
“不去見見子陵?”心然坐於榻上,笑問。
青璇翻過手中的書頁,羞澀的低下頭,答:“娘,你怎提起他來?”
“璇兒將那綠竹簫送予他,不是莫認對他動心。可惜你的話,卻讓徐子陵不知意,不敢多有妄想,你們兩人的事真是難辦。”心然搖頭嘆之。
青璇慢慢抬頭,笑道:“娘,你就別管璇兒了,那呆子若真明白,他會來找璇兒的,不是娘說的麼?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他若真是璇兒等待的人,定會只想著璇兒一人。”
心然慢慢起身,走至窗邊,推窗望向寺中夜色,不知之軒是否已動手,待邪帝舍利一得,梵清惠死期也就快了。
長安某條小街,眾人爭奪黃色晶球,突然一道白影飛出,接過羊皮袋,站於屋簷上,低俯街上停下的眾人。
“石之軒!”祝玉妍叫道。
“多年不見。”石之軒笑道,似對老朋友的一句問候。
多年不見,又是這句多年不見,他們夫婦二人還真是與她多年不見,祝玉妍狠狠瞪著屋簷上的那道白影。一個多月前,莫心然擾了她奪《長生訣》,一個多月後,石之軒又奪了能讓她一統聖門的邪帝舍利。可惡!
“什麼!師丈是邪王石之軒!”寇仲驚訝道。
引來他人側目,寇仲竟稱邪王為師丈,徐子陵手心滲汗,慈航靜齋又得尋他們晦氣。
石之軒笑了笑,轉身躍過另一道牆,身影消失。祝玉妍緊跟在後,今日她定要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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