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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聽得其一番內心言語,本以為尋得天下明主,誰知其言語溫和,卻疑心至此。此人有才,卻不信他人,他日若為君主,恐聽不進臣之善言,失去資格。如今只能去拜訪李建成,人言其千般不好,唯有親眼見之,聽其話,才可定奪。
“大公子!府外一位名曰秦川之人,拜見公子。”一位僕人急忙跑入大廳。
抬頭,李建成激動道:“高人不愧是高人,快!快去請此人進來。”
“是。”
目光落回書上字跡,李建成眼中閃爍著異樣光芒,按高人信箋上所寫,定能得太子之位。
“李公子,秦川有禮了。”師妃暄輕點了下頭道。
李建成提手合上書,溫和道:“秦公子不必多禮,坐。”
師妃暄坐定,視線落在李建成案上之書,《論語》。此乃儒家經典,人之品格,政治理念從中皆受益匪淺。難以相信連自家兄弟也不曾看好之人,會讀此書,可見此人未必如傳言中所說。既在此時不忘讀書,怎會是昏庸之人,另一個煬帝?
且與她之前所看好的李世民一比,兩者態度截然不同,前者不願與她過多相談,對她心存芥蒂,卻又口是心非。而眼前之人,聽陌生之人拜訪,卻如何熱情好客,禮數週道。之前人言,現今卻在師妃暄見其人後,大為改觀。
“不知秦公子是何人派來?拜訪所謂何事?”李建成微笑道。
師妃暄瞭然,這李大公子也是謹慎之人,道:“秦川只是想問李公子一個問題?不知公子可否答之?”
知他定會說此話,李建成仍露出疑惑的神情,點頭答:“若是建成知曉,三個問題又何妨。”
“公子喚在下秦川便是,秦川前來想向李公子請教為君之道。”師妃暄緩緩道。
果真與信箋上所說相似,李建成內心一陣興奮,面上卻謙虛道:“敢問公子為何問這個問題?建成方答所想。”
“只是個問題罷了,何必知其因。當今天下仍處紛亂之時,李公子之父雖入長安稱帝,卻也未平天下之亂。待大亂之後,李公子認為該如何實現大治?”師妃暄淡淡道。
“戰爭紛亂,苦於民者。待天下安定,戰亂無存,民生為國之根本。為君者,自身行節儉,思政首當以民為主,不可再行前朝奢華,除去害民之策。輕賦稅,予民之便,與鄰邦修好,減少戰亂,還民太平天下。”李建成嚴肅道,其神情似真為天下百姓所想。
師妃暄點頭,李建成所答全然為民所想,這番話一出,竟與外人言,予她之感判若兩人。慢慢起身,二人說了幾句,師妃暄離去。
凝視著秦川離去的背影,如高人所說,秦川問過後會立刻離去,可他想要的答案沒有得到,眉頭緊蹙,心中略有忐忑不安。不知站了多久,李建成嘆了口氣,他不該懷疑高人的才華,等等吧!踏步出了待客廳,依高人指教,他只帶了兩個僕人前往洛陽,爹不知情。二弟同身處洛陽,不可與他相遇,落下口舌,必須儘快回長安。
翌日,洛水扁舟上。
“師妃暄入了迷局,真希望這個局待到最後才被她知,慈航靜齋的信念徹底被打破。”心然淡笑道,頭靠著石之軒的肩。
石之軒笑道:“她不會發現的,至少在李世民稱帝前不會發現任何不妥。李建成比不上他二弟,卻也非是李元吉那般魯莽,否則他不會聽一個從未謀面之人的話。”
話音猛然落下,石之軒的目光移向岸上熱鬧的街道。
心然抬頭,不解地望向石之軒,發現了什麼,令之軒驟然不語。順著他的視線落在岸上。柔聲道:“鳶兒,她怎來了洛陽?”在雪鳶離開成都前,心然提醒過女兒,不可出現在洛陽,長安兩地。微微皺眉,這丫頭真是不聽話,她竟忘了這孩子,你越是不許,她便越是好奇。
“讓她去吧!清風劍未必會有人認出。”石之軒收回視線道。
“每次都是你當慈父,我來做這個惡人。若是被祝玉妍發現,鳶兒怎麼辦?之軒可別忘了,心然與祝玉妍交過手,她定會認出清風劍。”心然皺眉道。
石之軒搖頭,女兒已長大,終不能限制她。祝玉妍,江湖上信了石之軒移情別戀愛上碧秀心,不知她可信此事?依他對祝玉妍的瞭解,信或不信皆無區別,心然令她受過傷,其絕不會忘記此仇,鳶兒易容,應不易被認出,只需阻止她們遇上可無事。
對上之軒的眼,心然明瞭他的意思,點頭道:“隨鳶兒吧!希白應快至洛陽,他不會讓鳶兒受傷,至少暫時虛彥會護著她。”她似瞧見了虛彥的身影,尾隨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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