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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隔著花園和四合院之間的圍牆早已被安**拆除了,被夷為平地的小花園現在作為校場使用。而正廳則是張學良的會客室,側廳卻是張學良的機要室。
張學良的辦公點,則是在東廂房裡。西廂房是作為警衛連的居住區。
在司令部機要室的屋簷下,一個臉有些長,身穿關東軍軍服留著仁丹胡的男子看著屠千軍的眼神卻頗為複雜。
“軍團長,這都已經三個鐘頭!這小子還真頂得住啊……”陳大章在軍團司令部張學良的辦公廳裡,掏出懷錶看了看感慨道。
坐在椅子上看檔案的張學良聞言微微抬頭,目光頗為複雜的哼了一聲。
這是屠千軍來到這裡的第二個月了,這兩個月來屠千軍幾乎每天都會受到特殊的照顧。不是被罰軍姿就是被罰跑步。
但這對屠千軍來說根本沒有任何影響,反而處罰他的教官見了他會躲躲閃閃。因為這兩個月的訓練下來,屠千軍做的任何一點都比他們這些教官要強!
射擊、格鬥、列隊、軍姿……等等這一系列的訓練,這位鬍子出身的小子居然做的比他們這些老行伍們更為規範!雖然之前聽聞這小子乃是警衛團第一虎,但畢竟沒有親眼見過。這下他們可真是開了眼了!
而他們之所以老處罰他,完全是因為軍團長張學良的暗示。張學良是想著把屠千軍逼回課堂,逼出部隊!
但無奈的是,似乎這小子天生就是當兵的料!訓練中無論哪一點為難他,似乎他都遊刃有餘。就連三炮叔派來看著他的那個叫周陀龍的小子也都身手不弱!
已經好幾個手下的將官們和張學良提起要把屠千軍整到自己的手下了,這屠千軍警衛團第一虎的名頭實在響亮!幾乎整個安**都知道了!若不是張學良壓著估計那幾個將官都要來搶人了!
看來,這小子還真是當兵的料啊……張學良感慨著,緩緩的把身子靠在了椅子上。
張學良此時是極為簡樸的人,雖然因為個人喜好他的辦公室裡也放著留聲機和籃球,但辦公室總體的格局上給人以方正剛直的感覺。
立式的軍綠色的檔案櫃、方正的條櫃辦公桌和筆直的硬木椅!這些方正而直硬的擺設無一不彰顯出了主人強烈的軍旅風格!
而辦公桌上筆架上的毛筆、鋼筆一摞摞堆砌的檔案和綠色的檯燈,更是向來人訴說著主人的忙碌。
“軍團長,昨天田中大尉來電話的時候曾提出讓我們把這小子送過去,他負責保送軍子去日本上日本陸軍士官學校呢!”
張學良聽了這話不禁皺了皺眉頭,這田中是什麼個意思?!是純粹的欣賞角度,還是他知道了軍子的身份想拉攏一番?!
“我們自己有東北陸軍講武堂,為什麼要去他們日本的?!”張學良放下檔案,揉了揉眉心道。
“軍團長,您是不知道呀!我們這裡的幾個日本教官都挺喜歡軍子的,我估摸著是他們回去給田中大尉回報了,所以這田中才跟我們提出這個要求。”
這時候,張學良臉色忽然變得灰白開始不斷的打著哈欠。在窗前的陳大章見狀立刻走過去,從檔案櫃下面拿出一隻鴉片杆子來壓上鴉片遞給了張學良。
在張學良接過去,滿上陳大章遞上的火抽上了幾口才緩過勁兒來。
張學良是在第二次直奉戰爭期間染上鴉片癮的,那是張學良在講武堂的教官郭松齡倒戈反奉後的1925年,當時奉系情況危急,張學良壓力過大因此借毒排愁因此漸漸吸毒成癮。;
自此之後,他便再也沒有戒掉。特別是在他的恩師郭松齡反奉失敗而被張作霖槍斃後,張學良的心中就越發苦悶了。
緩過精神來的張學良苦笑著將鴉片杆子放在桌子上,神情頗為慚愧和沮喪。他知道吃鴉片不好,更厭惡自己這吃鴉片的行為。
但染上毒癮的他卻總也忍不住,甚至在在軍營內他依然在櫃子裡放上了杆鴉片杆子,並備上了鴉片。因為他只要鴉片癮一上來便是鼻涕眼淚流成一片,什麼事都做不了。
“大章,把軍子叫進來吧……”張學良看著陳大章把鴉片杆子收了起來後,沉悶的吩咐道。
陳大章點了點頭,走出門外朝著烈日下的屠千軍走去。
這時候,操場外走來了三個穿著日本軍服的男子。打頭的一個身高約一米七長著一副刀削臉,一副三角眼不斷的閃爍著兇殘的目光,抿著的嘴唇上流著一點日式的仁丹胡。
在他身後,是兩個國字臉的男子。一個留著一臉的大鬍子,左眼旁有道明顯的刀疤滿臉兇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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