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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事兒有譜兒。”
“那好!讓他這兩天給我打聽打聽附近的‘紅窯’。”屠千軍嘿嘿的冷笑著,咱要麼不幹要麼就幹票大的!
“紅窯?!”嘯山虎瞪著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屠千軍!要知道,一般的堡子是不敢掛紅旗的!
在東北,有一些有錢的人家,為了防止匪患,不惜重金構築高大的圍牆,四角修有炮臺,又僱傭膽大藝高的炮手看家護院。
這種窯稱之為響窯,一般的小綹子是不敢和他們為敵的,也有一些大院自恃院牆堅固,炮手強悍,同官府關係密切,故意在大院裡掛起紅旗,,以此來表示對土匪的蔑視人們稱之為紅窯。
想砸這種窯更是非同小可!就是上次二頭山去砸的胡家堡子,有著三把噴筒都沒敢掛紅旗!就是知道自個兒的實力不敢亂來!
能掛上紅旗的紅窯,那絕對是實力一流!一般幾百人的咎子根本砸不下來!要砸不下來,那山頭的牌子就算是瞎了!
(注1:東北的大山裡盛產各種樹木,可是交通運輸不便,全靠江水放排,從上游運到大的城市再裝車運走。
早春,是放排木把們最繁忙的季節。
放排也是人世間最悽苦危險的活兒,充滿了艱險和辛酸。放排頭幾天,木場的掌櫃的都要給“頭棹”{放排的領頭人}、“二棹”和“三棹”殺豬送行,彷彿是一場生死離別。
江裡的水全化了,開排的日子到了。
起排時,如有人技術不高,激流帶排進到河道的一瞬間,就能把人砸碎,下游的哨口一個接著一個。
而每一個哨口都足以要放排木把他們的命,他們最怕的是“起垛”{就是正流送的木排被礁石卡住,突然堆起來,有時能堆成幾層樓那麼高,卡住江道}。
每當流排“起垛”,頭棹就要找人“開更”,也叫“排垛”{專門排除這種故障的人}。
這樣的人,在流排的日子裡,遍佈大江沿岸的各個危險哨口,專等老排“起垛”出事,這些人叫“吃排飯的”。
這些吃排飯的,往往要到管這個地方的綹子掌櫃的那裡去報號,取的綹子們的認可,叫“考票”,就像今天到工商部門登記取的合法手續一樣。
實際上是去拜見“吃票”的頭子,也是去尋找“靠人”{靠山}。不然的話,他們得到錢也出不了山口。)
第九章 不簡單的鬍子
“少掌櫃的,您可別亂來啊……”嘯山虎有些著急,雖然大夥十分的信任少掌櫃但不代表就能拿命去胡拼啊!
“虎叔,別擔心!要去也只是我一個人先去,不打‘北風好’的名號,砸開了大夥兒跟著上!”屠千軍笑著拍了拍嘯山虎的胳膊。
“事兒有不濟咱就撤回來,不會損了‘北風好’的名號!”
“這也不行啊!”聽屠千軍這麼一說,嘯山虎更加著急了!大掌櫃的就這麼一根獨苗苗,這少掌櫃的要是出了啥事兒大掌櫃的還不得活剝了自己的皮啊!
“嘿嘿……虎叔,別擔心咱那是悄悄的進村,打槍地不要~”屠千軍早有計劃“我們先混進去,能砸咱就砸,不能砸咱就走這總行了吧?不少字!”
“那成~”嘯山虎想了想,這樣似乎也行!自己等人也是老吧嗒了,那響窯能砸不能砸還看不出來嗎?!
實在不行就拉著少掌櫃的出來便是!少掌櫃的也是好意,何必爭這事兒呢?!
於是,屠千軍和嘯山虎倆人再合計了一會兒,嘯山虎就下去吩咐崽子們準備去了。
這天,飛鷂子也回到了山寨。
原來,屠三炮已經把柴老六的女兒救回來。但屠三炮鬧的動靜太大,把人救回來不說還順手一傢伙把那周營長給宰了!
這下可把官軍惹火了!派了一個團到處追殺著屠三炮,於是屠三炮為了躲避風頭就繞了好幾圈路子打算避避風頭。
飛鷂子半路上就遇到了往回趕的柴老六父女,這才得知自家掌櫃的把事兒搞大了!這會兒正不知道躲哪個山頭裡避風頭呢!
飛鷂子不敢怠慢,讓柴老六先回了胡家堡子,自個兒帶著人繼續打聽情況。
後來,飛鷂子聯絡上娘頭山的一處咎子才知道了自家大掌櫃的情況。
原來娘頭山上也有一處咎子,這處咎子的大掌櫃的報號‘三十二孃’,手下也有二百多人槍,算是地面兒上有名有姓兒的咎子。
這三十二孃可有來歷!當年,三十二孃沒成鬍子之前,但也算地方一霸!家中有上等的好地一千來墒,好騾子好馬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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