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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貓叔,我在寨子裡惹過事兒,我爹怕其他人看不住我於是把我陀龍叔派來專門跟著我,看住我不給我惹事兒……”
盧熊貓和王隱然聞言不禁一愣,之後便哈哈大笑起來!屠三炮在屠千軍這麼大年紀的時候也是個火爆性子,每次自己出門總是會看到些不平事,於是性子火爆的他次次出去幾乎都會和人幹仗。
有時候一些大戶人家的少爺連著家丁都被他打的雞飛狗跳的,為此張作霖沒少頭疼。後來實在沒辦法了,張作霖只得要求屠三炮每次出門都必須和張作相一起。
由張作相監管著這屠老虎,如果張作相不在他就得找孫烈臣。如果孫烈臣還不在,他就只能跟著張作霖一起出去,總之他獨自一人時不得出門。
現在,屠三炮用的這手和當初張作霖用在他身上的那手何其相似啊!倆人把這話和屠千軍一說,不禁把這小子噎的直翻白眼!但旁邊的陀龍卻是幸災樂禍的大笑著!
一陣說笑聲中四人踏進了盧熊貓的房間。這是一件極其普通的軍官房間,簡單的木架子搭起的硬木板床上疊著軍綠色的被子,床尾放著一個大藤條箱子。
床邊大約五步便是窗臺,窗臺前有張辦公桌上面擺著筆筒、鋼筆和一疊紙。五張破舊但整潔的無扶手靠背椅子,有四張被靠在牆壁上,一張放在桌子下面。在桌子旁邊放著一架立式綠色大檔案櫃。這嶄新的檔案櫃或許是房間裡最為貴重的東西了。
整個房間乍一看起來雖然破舊而簡單,但卻給人以整潔而有序的感受。這種典型的軍人式的房間,屠千軍在上輩子裡去過不少。
盧熊貓挪出凳子讓屠千軍他們坐了下來,沒一會兒便有衛兵拿著酒、碗筷和醬牛肉走了進來,給擺在了桌子上。
盧熊貓他們一愣,那衛兵隨後解釋道是張作相安排來的。張作相知道這倆傢伙的脾性,能遇到屠三炮的兒子他們能不樂呵呵的喝上一頓麼?!
於是便派了衛兵給他們送來了酒肉。聽了這話盧熊貓他們才笑呵呵的拍開酒罈子喝了起來。
看著那大罈子燒刀子,屠千軍不禁心裡苦笑。雖然他也算能喝的,但自從來了之後發現自己和這些個老胡子們比那根本屁都不算一個!
這群傢伙全是兩三斤打不住的量,而且那喝的全是高濃度的白酒!一碗一碗的朝自己肚子裡灌,最多小半會兒就得喝進去個一斤半斤的。;
沒等他感慨,盧熊貓他們就給各自滿上了一大碗的燒刀子!那已經好幾天都聞著酒味兒的陀龍頓時就兩眼發光!
“來!軍子!陀龍!咱走一個!”滿完酒,盧熊貓二話不說直接端起碗來咕嘟一下子就幹下去了一碗!邊上的陀龍也豪興大發的一碗乾淨!
屠千軍不敢怠慢,端起酒碗就一口咕嘟了下去。這一碗酒下去屠千軍立刻感到像是一團火直接從喉嚨燒到了肚子!辣辣的生疼!
我擦!這酒最起碼得五十度啊!被燒的擠眉弄眼的屠千軍心裡一陣鬱悶,老子這輩子還是未成年少年呢!尼瑪!你們這群老傢伙就逼著我喝酒!還喝五十度的!我擦!有幹這事兒的麼?!
看著屠千軍一陣的擠眉弄眼,邊上的盧熊貓和王隱然不禁哈哈大笑!可算是報了仇了!當年你爹屠老虎沒少抓著咱灌酒!這幾年咱可把酒量練好了!就等著報仇呢!屠老虎既然沒回來那咱就先欺負你兒子給報個仇先!
接下來,自然是倆老**不停的賊笑著找茬灌屠千軍酒!旁邊的陀龍自然不堪示弱,回身保護起自己少掌櫃的和倆老**大戰起來!
無奈的是陀龍始終雙拳難敵四手,在半個小時後的一碗燒刀子下去後悲憤的被倆老**啪嚓拿翻了。
但此時的倆人卻也差不多了,於是被一旁觀戰的屠千軍嘿嘿詭笑著連敬了幾個大碗和陀龍作伴去了。
喝醉後的熊貓和隱然不斷的在說著他們當年和屠三炮的事蹟,有些是屠千軍從張作相那裡聽到過的,有些則是沒有聽到過的。
這一夜,在酒後癲狂中度過。
第二天一大早,屠千軍便被盧熊貓他們拉著開始參觀起安**在奉天城的各處重要機關來。按照盧熊貓的話說:炮爺要回來,俺們琢磨著也合適。當年你得先了解了解如今這奉天城裡的形式。
畢竟這不是十年前了,現在的安**乃是整個中國一等一的強大勢力!於是盧熊貓和王隱然在張作相的默許下帶著屠千軍和周陀龍開始了他們在奉天城裡的參觀。
他們的第一站是:東三省兵工廠!
1921年左右,張作霖在造幣廠(原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