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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律有關。我們不妨往此處多想一想。也許真的只是巧合,那神韶譜不是能夠釋放天籟之樂和霓虹之象嗎!”
慕容復一把抱住葉孤城,狠狠親了一下。“孤城,你真是一語中的。對,音律,神韶譜,恩,果然是這樣。”
“既然有了眉目,那就睡覺吧!”
“恩!”慕容復躺下也為葉孤城掖好了被角。
夜風乍起,驟冷。
葉孤城突然輕聲喚著身邊的人:“慕容!”
“噓——”
第十一章 夜襲
葉孤城知道慕容覆在緊張,因為慕容復始終把他護在自己的身後。他也知道慕容覆在緊張什麼,慕容復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自己保護不了那身後的小人兒。這樣合他心意也讓他願意靠近的人且不帶任何目的的人以前沒有以後大概也不會再有了。所以,慕容復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盡全力了。
飄渺的花香若有似無地傳了過來,聽說花粉也可以迷倒人,可遇見的卻不多。那淡淡的花香能夠讓人全然放鬆,變得毫無防備。聽說是用此種花粉的竊賊,還被人稱之為雅賊。可賊再雅也終究是賊,是賊就不會讓人喜歡。
屋子中很暗,只有零星的光透了進來,不但讓人看不清來著的面容,甚至還帶著幾分黑夜中的冷寂和鬼祟,夜寐下的故事,尤其是那些奇聞怪談從來都不缺的。如今聯想起來,倒有幾分相似。
假裝被迷暈了,慕容復打算一擊成功,因為這樣最有效也最為迅速。透過薄薄的紗幔,不難判斷來著是個女子,靈巧的身形,即使蒙了面也無濟於事。若是採花賊,來到一小姐的住處,那定是偷香竊玉。若是採花賊為男子,來到一少年住處,這情形,還真是怎麼想怎麼詭異。當然,慕容復不會這麼想,葉孤城更不會這麼想。
“別動!”一聲兇狠止住了慕容復的行動。
明晃晃的刀在眼前泛著冷冽的光,可慕容復卻想笑。那刀與自己的距離有些遠。
“該說別動的人是我吧!你潛入我的府邸,還持刀,是打算行兇呢,還是打算搶劫呢,又或是兩種兼而有之。”慕容復談笑風生,一點怯色也沒有。
“你居然沒有中我迷藥?!”那女子甚是詫異。
慕容復笑道:“我非是雅人,所以那迷藥我中不了。”
那女子唏噓了一聲,似乎大覺沒趣,收了那看似有些嚇人的刀。
“丫頭在哪裡?”那女子這樣問著,很是沒頭沒腦的,也不顧別人聽不聽得懂。
“你說阿碧嗎?她很好,現在住在燕子塢,將來也許會一直待下去。”
“這樣呀!”
“你又是誰?和阿碧是和關係?”
“你這是在審我?”那女子的音調怪異地上揚,似乎很是不滿。
慕容復卻神色安然,淡淡地說:“這是當然的吧!有誰好好的會在半夜三更翻了別人家的牆,還拿著刀子在人前比劃,你如此行徑,想不讓人引起誤會都很難呀!”慕容復覺得這女子表達方式極度值得改進。
“我叫石清露,康廣陵算是我大哥。”
“你就是蒔花聖手?”慕容復假裝吃驚。
那石清露果然得意起來。“不是我卻會是誰呢!”人本虛榮,女子猶勝。
函谷八友,排行第七的便是花痴石清露,石上清露,雖無半個花字,一幅工筆花鳥圖已然躍然眼前。石清露愛花愛畫畫愛用花粉美容還是作為武器,本人不是很美麗卻自有個性。好友給她個諢名叫花痴,她卻自詡蒔花聖手。其實,作為武林人物,慕容復不過泛泛知曉,根本談不上了解。
“聽說你是個不錯的孩子。”
慕容復打量著她,她也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慕容復雖然表面十二三歲,實則快到而立之年,平時熟悉之人說他年幼也就罷了,現在這花信年華的女子也說他,他真覺得聽著彆扭,連帶著臉皮也有些抽搐了。
“聖手謬讚了。”
“我看丫頭在你這裡很好。康老大身前寄了份東西在我這裡,說是若生遭不測,就把它交給收留丫頭之人。吶,拿著。我看也不是什麼寶貝,不過是份曲譜。康老大居然還當了寶貝,比得了廣陵散還興奮。可惜,卻有緣抱得,無緣一場夙願。說什麼將來留給阿碧,說阿碧資質甚佳。丫頭不過兩歲,什麼超然天資,這都能看出來,瞎掰嘛!”雖然人死為大,可石清露平時就乖張慣了,倒是想說什麼便說什麼。
人死為大,慕容復欲言又止,終究還是沒有與石清露爭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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