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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誠忙道:“我給爹揉揉。”
金大人便靠在椅背上,金誠繞到後頭,用胳膊在金大人肩頸間慢慢捻。
金大人吸吸呼呼,還是兒子力道拿捏的好,老妻用不上這把子力。
金誠打了個哈欠,不無抱怨:“嚴大人簡直是吹毛求疵。”
金大人哼了聲:“他就是這死板性子。”
金誠又道:“若是張伯伯做了這屆主考官,六部都來的輕鬆。沒得嚴大人折騰,恨不得滿朝文武只他一人忠心只他一人做事。”
金大人笑了聲,想起老友張大人,不無擔心:“鹽務可不好好查,也不知你張伯伯去了這麼久查得如何?”
“還能如何?”金誠苦笑:“當初爹就該勸著點兒,誰不知道,那幾位在鹽道上皆插了手,不過是誰多誰少,皇上未必心裡不知。張伯伯就不該去蹚這渾水,少不了惹一身騷,就怕…”
金大人嘆了聲:“你以為他是想自己去的,他也是被推出去的。蘆縣縣令是當今的人,竟也被下黑手。皇上不會放手,自然要選個忠心又有能力的。縱觀朝廷,你張伯伯素有謀略,又未站隊,他是必要去的。”
只要皇帝讓他去,做臣子的又能有什麼辦法。
“只是…如今幾位皇子不是以前…希望張伯伯能過了這一關,哪怕平平交了差。”
金大人一聲冷笑,糊弄過去?皇帝欽點,便意味著老友和不了稀泥。一方是皇帝,一方是逐漸勢大的皇子,不求功成只願身退。
唉,老友去之前透漏出歸隱之心,這一行…
金誠換了另一邊,良久無言,許久才猶豫道:“爹,我…心不安。”
金大人以為他擔憂老友,反手拍拍他的手:“放心,你張伯伯是成精的狐狸,一定能全身而退。”
金誠張了張嘴,終究還是閉上。
他想的是,渁競天對郭氏的態度,他很不安。
金大人忽然開了口:“徽哥兒大了,該搬到外院來了。”
“爹——”
金大人不悅:“便是你小時候再惹禍,也沒你娘喊一嗓子就慫包的。”
慫包?
果然,爹生了郭氏的氣。
“日後徽哥兒要入仕要撐起門戶,如此無膽量無主見,豈能成大器?”
“郭氏是管得嚴了些。”
金大人氣呼呼:“不過一碗臭豆腐,值當她大呼小叫。想當年——”
想當年,他是帶著兒子女兒去街上,巴巴等著人家出鍋。
如今,吃個臭豆腐還要看兒媳臉色?
豈有此理!
金誠有心說,咱家愛吃,可人家不愛吃啊,您也不能強制人家改了性子吧。
金大人哼哼:“沒用的東西,被個婦人把持了。孫子我親自教,沒得再養一個你出來。”
金誠:“。。。”
反正最後落不是的總是我。
“還有斕姐兒,多跟你娘待著。”
兒子也就算了,能用規矩責任解釋,可女兒也搬了,郭氏不得哭死。
“爹,郭氏不過是習慣與咱家有不同,怎麼就被您說的一無是處似的。”
“哼。”當他眼瞎呢,她嚎孫子孫女,不還是衝著渁競天去的?
嚎渁競天就是不行。哪怕她什麼也不知道,衝著那張臉,她就得憋著。
金誠又道:“不待您這樣的,這不是鬧得家宅不寧嗎?”
想耍賴皮?
金大人深深看他眼:“家宅不寧?我鬧的?”
金誠被盯的莫名心虛。
“反正我兒子我女兒,我都教好了。你兒子你女兒,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起身進了內室。
金誠苦笑,無聲嘆氣,進了另一邊內室。(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七章 後顧無憂
認親第二天,渁競天去了衛國公府。
臨出門時,還聽桃子在請教杜儀娘,給金夫人做衣裳該怎麼裁剪才好看。
想,便是自己還是金汐兒,也沒給母親做過衣裳的。唯一做過一次抹額,還被金誠取笑線是歪的。她在針線上卻無天賦,便是韓謙也沒得過她的繡活。
沒辦法,對一個能把鴛鴦繡成調色盤的人不能強求。
渁競天去衛國公府,是想把與衛同的事情說清。她已經意識到自己對衛同越來越不同,卻是不能再放任了。
她不想欠別人的。
到了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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