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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樣子。”
“哦。”金夫人笑著沒多說,翻過衣裳來看背後。
郭氏扯了幾下帕子,極力讓自己語氣平和:“渁大人,怎麼要畫花玉簪花的?”
渁競天淡笑開口:“玉簪花漂亮呀。郭夫人不覺得嗎?”
郭氏一梗,復又笑了笑:“世上名花好花如許多,渁大人怎的偏生畫了玉簪花?”
這難纏的女人。杏子坐在渁競天旁邊擰了眉。她本能覺得郭氏對渁競天不善。秉著所有對寨主不善的人都是敵人,開了口。
“郭夫人,我家寨主花什麼花還要你批准的?我家寨主就是花金簪銀簪也跟你沒關係吧?你嘰嘰歪歪問個不停是什麼意思?”
杏子不怎愛說話,開口卻毒。她心裡只有渁競天,對著蒼牙山以外的人,若是對渁競天好的,她能靜靜看著。若是對渁競天不好,她隨時準備著撲上去捅刀。
被捅了刀的郭氏臉色難看,真沒教養。
渁競天就是故意的,故意畫的玉簪花。
對郭氏,她有些無奈。
對金悅兒,對沈家,甚至對韓家,她都能冷靜理智的一步一步來。
但對郭氏,卻是投鼠忌器。顧忌著金誠,顧忌著金徽和金斕兒。
她甚至氣,為何金誠不是個濫情寡情的人?為何金徽金斕兒沒被郭氏帶歪?
這讓她如何下手?
下不了手,膈應膈應還是可以的。
心裡賭氣,渁競天望向金夫人方向,視線卻落到她腦後梅瓶上,寡淡無味道:“是不是犯了金夫人什麼忌諱?沒事,拿回去重做便是。”
又對桃子道:“早說了,讓你繡牡丹荷花什麼的,京里人都喜歡這些。”
牡丹?荷花?
金夫人心裡直抽抽,都這把年紀了,她還穿的出去?
桃子惱恨郭氏對渁競天不敬。她對金家人,只對金夫人有孺慕,別人不過是沾了金夫人的光。對郭氏,本能的不喜。
衝著郭氏翻了個漂亮的白眼,讓郭氏又是一堵。
忙又問金夫人:“義母不喜歡?早知道我不讓寨主幫著花玉簪了。”
金夫人看了渁競天一眼,她篤定定是這丫頭的手筆,才讓桃子繡了玉簪花。想來是糊弄了桃子去。
“誰說的,我可是最愛玉簪花了。”
說完,看了眼臉微微發僵的郭氏,淡淡笑道:“你嫂子正是詫異為何偏繡了我最愛的花,才問的。”
桃子愣愣大喜:“這說明咱母女就是有緣分啊。我想了許久才決定繡玉簪花呢。”
這姑娘,記著渁競天那句“金夫人帕子上繡了玉簪花”,現在想來原來寨主是有深意。不管為了什麼,她想,寨主既然說了前塵盡忘,有些話有些事便不能透到外頭來。便開口自己攬下。
渁競天一笑,這樣說也好,讓郭氏猜去吧。
滿堂歡笑,郭氏尤為不自在,站起來找了藉口出去。
金夫人望著門口皺了皺眉,怎麼覺得這兩人不對勁兒呢?
又說著閒話,渁競天便道,想去隔壁府裡看看黃尚善。
金夫人攔下她:“黃家正忙著和韋家算賬呢,你現在不要去了。黃家丫頭好的很,昨個兒我還去了一趟,氣色很好。”
便說到了韋家的破事上來。
金夫人自顧自在沉默的幕後黑手前講了一番原委,很是憤怒道:“那個於氏實在禍家,好好一個伯府,被她害得,老一輩疲於奔波,小一輩離德離心。”
“娶妻當娶賢啊。”金夫人如此感慨。
郭氏走的太早了些。渁競天想。
“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有人就是會做戲,心肝是黑的,卻偏做出一副端莊無害的模樣來,迷惑了人眼去。這樣的人娶進家,家門不興啊。”渁競天飲了口茶:“倒黴唄。”
金夫人怔了怔,總覺得渁競天說的好像不是韋家不是於氏。那個於氏面相就是精明刁鑽的,哪有端莊無害的模樣?
嘴巴張了張,便想細問。
渁競天忙道:“那個於氏落得結果如何?”
還能如何?
清海伯府是一點兒腥不肯沾著,韋大更要乾淨高潔的名聲。被用孩子威脅的於氏心若死灰,只能順從了伯府的說辭。
冒表哥告了官,要於氏出賠給賭坊的銀子,於氏捧著清海伯府給的休書,渾渾噩噩上了堂。不用官爺審,她自己主動交代,因為嫉妒黃尚善,貪圖她的豐厚嫁妝,自己偷偷去找冒表哥做局害韋二,如今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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