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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行禮又點了一遍。
“放心吧祖母,這次媳婦一定跑不了了。”
衛老太君翻了個白眼:“說的好像你追過了似的。”
衛同:“。。。”
“宮裡那邊都說好了?”
“好了。”
衛同想想進宮見皇帝的事,心裡就堵。
自己說以後常跑著監督著兗城,皇帝應下也就算了。
還自以為婉轉的暗示他,一定要保證兗城的安危,不管戍守兵士如何損失,都不能失了國土。又說,競天水兵營不受朝廷管束,不要插手她的戰事。
這不就是說,等西炎人把兗城駐軍殺乾淨了,邊軍才能去救援的意思嘛。
衛同心裡惱火的很,但看皇帝已經發黃的老臉,就沒多說一聲,只管應下。
反正天高皇帝遠的,那又是淦州,他們做什麼,外邊能知道個屁。
衛同包袱款款歡快的撒腳丫子往西跑。
兗城,競天站在高臺上,看著兵士操練。
有跑有跳,有蹲有爬,也有舞槍耍刀的,更有結陣對戰的。
這是將前世的軍人訓練糅合了進去,練力量練敏捷度練韌性練忍耐力等等。
自從競天真正成了一把手,蒼牙山便全按這些套路來,輕鬆席捲淦州水匪窩,隊伍一再擴大,也立即用這些方法訓兵。甚至越靠近蒼牙山,越有百姓自發的學起來。
帶來的二千老人,自發自覺加重自己訓練難度,並指導新兵。
說起新兵,競天皺了皺眉。
自發來從軍的淦州百姓陸陸續續來了近兩千人,本有更多人想來,被競天攔了,荒廢了農事怎麼辦?後勤兵一樣做貢獻。不要搞個人近身崇拜嘛。
這些人一來,上個名就哇哇叫著投入訓練中。每天被老兵操練的死狗一樣,也不喊一聲苦的,反而看著競天更崇拜。
競天可是當眾露過一手,一個新來的漢子好凶鬥勇,早仰慕寨主了,有幾分家傳功夫,某天跳出來要挑戰。
競天笑了笑,兩手一拉一舉,就把近二百的漢子舉過頭頂,輕輕鬆鬆躍過障礙,跑過滾木橋,翻過大網,跳過沙壕,最後一手抓著他背心攀了一堵牆。
還能說什麼!
寨主大人跳下來時,臉不紅氣不喘,還順手揀了塊石頭,隨手一拋,不遠處的靶子正中靶心,碎了。
全營的人沉默並沸騰了,跟寨主比,他們連弱雞也不如啊。更打了雞血不要命操練起來。
尤其被當教具的大漢,一邊操練一邊生無可戀,原來自己竟如此“輕薄”的嗎?
打那後,沒人找競天挑戰了。不是他們沒膽量,不是他們不上進,競天那一手,已經成了他們的必修課以及挑戰競天的必先過的一關了。
挑戰失敗的漢子淚目:特麼一群糙漢子睡前醒後,第一件事就是拿老子練舉重,特麼還囑咐自己多吃些。
競天狂笑:老子可是開了掛的。
開了掛的競天望著下頭某處:本寨主非得練不死你們,弱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百三十二章 張文書
那是稀稀拉拉百來人,瞧著也是年輕的漢子,但與淦州本地人比,這些才改了家門的兗城人精氣神差的不止是一截半截。
身形不穩,步子太浮,胳膊亂顫,眼神太弱。
這是拉了一群綿羊來?
競天捂額,她的宣揚大隊努力了這麼久,才來了這仨瓜倆棗。偏這幾頭綿羊還是羊群裡有上進心的。
唉,怪不得人家西炎年年來搶呢,狼不吃羊,吃草嗎?心裡不由埋怨衛國公,太愛護百姓了些,要是個個當親兒子訓,早把西炎打下來了。
看那軟綿綿的拳頭,真受不了。
還打個屁。
伸手招了個老兵來:“去,帶那些個,負重跑去。”
老兵抹了把汗,還安慰競天:“寨主,畢竟是沒傳承的外行人,你也別太急。咱都盯著呢,就衝這些個日日操練沒拉下,也沒抱怨寨主一句,咱就都給練出來。我這就去,給他們長長力氣,再拉拉筋。絕不能扯寨主後腿。”
老兵跑過去,粗著嗓子嚎:“軟蛋,一個個沒吃飽呢,大肉片子都吃腦子裡去了?揹包,負重,跟我跑!”
兗城新兵已經天天被罵的哭不出來了,機械背了一邊放著的磚石包,排成兩隊,跟著老兵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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