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部分(第2/4 頁)
她周旋,朝廷答應北齊示好,她必然是要去的。遠離故土,又是死路一條,怪不得她能狠下心來割自己肉。”
“聽說,是割了好幾次了,皇上才知道呢。”
渁競天不由笑了聲:“果然宮裡沒有簡單的人。一個不得寵的公主,竟能不聲不響動了皇帝的藥。”
呵,也不知道皇帝是感動還是後怕,萬一放的是毒呢?
黃尚善不由左右看,想起這是渁競天的地盤沒有別人,自己先失笑:“煎藥的太監,被杖斃了,聽說,早年受過靜安公主生母的恩。”
所以,自己一定要強,千萬別欠了別人的,指不定哪天就得拿命還。
黃尚善又輕聲說了句:“不過是個公主,也沒野心。”
是呀,因為是個公主,皇帝即便心裡膈應,但孝舉在上,也不會對她怎麼樣。
渁競天不由佩服靜安公主,割了肉,一則,皇帝必須感動,自然要給她好處。二則,身體有了殘缺,不能代表國朝和親了。
靜安公主,必能被指個富貴好婆家了,堂堂正正做嫡妻。
夠狠心,夠聰明。
可惜,壞了渁競天的好事。
算了,挽救了一段少女的不幸婚姻,當自己積德吧。
至於,那三位皇子,呵呵,被靜安公主一對比,估計皇帝用了孝女肉為引的湯藥,也好不起來。
渁競天眯了眯眼,以為靜安公主割了肉,就能逃過一劫?
呵呵,想的美。
人不都說嗎,女兒是外家的人,比起來,當然是兒子才是血脈相承。況且,龍子身上才有真龍天子的龍氣,公主的肉,沒那功效。
嘎嘎嘎,老子挖的坑,哪是那麼容易填的。
渁競天笑出聲來,有點兒滲人。
黃尚善白她一眼:“想什麼呢,噁心人。”
渁競天肩頭一抖一抖,擠眉弄眼:“我在想,靜安公主好啊,能比皇子多割幾天呢。”
黃尚善不由視線往下滑,看看渁競天那裡,又低頭看看自己那裡。兩人都生過孩子,自然不小,雖然靜安公主年齡尚小,但總比男人大的多,是能多割幾天…
嘔——,黃尚善突然就想吐,抬手捂住了嘴。
皇帝是怎麼吃下的?
渁競天忙推了福橘過去,還伸手剝了個遞給她。
“吃鮮果吧,那些醃製的果乾未必對胎兒好。”
黃尚善接過來吃進嘴裡,瞪她:“我這胎沒反應的,都是你說的噁心——不準再說。”
“好。”不說便不說,渁競天想的是,她得找小祥子去街頭巷尾好好說一說。
老天保佑,皇帝身子沒好轉。
黃尚善吃完一個橘子,拿帕子按按嘴角,忍不住往門外望。
渁競天涼涼道:“放心,打不死他。”
韋二也跟著來了,父子倆都在後頭呢,在屋裡坐著能聽到一陣陣的呼喝聲,必是又切磋上了。
這次來,韋二沒上次那麼不服氣了,整個人沉默了不少,彷彿老了幾歲,或者說,成熟了,長大了。
上次,他被渁競天兩腳踢出了骨傷來,冒表哥上門對質時,他尚不能挪動並未出去,可身邊小廝丫鬟在啊。大門口,正院裡,發生的一切都沒逃過他的耳目去,得知真相的韋二沒有眼淚,只有心冷。
一切竟是於氏的算計!
於氏撞死,冒表哥伏法,韋二並未覺得解氣,反而更加沉痛悲憤,他不信於氏做的事韋大一點兒不知曉的,進而又想到母親和祖母對二房的態度,傷了心的孩子黑化了。
原來,到頭來,媳婦才是最親且唯一對他好的。
因此,黃家來理論,提出各種要求,不管祖父和父親如何給他使眼色,他都不說話,聽之任之。
二房搬了出來,伯府不能輕易再插手他們的事。
韋二愧對黃尚善,去黃家跪了一天,被黃大學士叫到書房一番教導,整個人沉默卻也通透了。
黃尚善對黃大學士說了渁競天插手的事,黃大學士沉吟良久,又與清海伯商議,將這事轉圜為清海伯和黃家共謀設局,引出背後之人來,只是沒想到是內鬼。好歹給韋家挽回幾分臉面,韋二的官階也保住了。
黃大學士做主,讓清海伯去活動,要給韋二謀個外官,出去鍛鍊兩年再回來。
黃尚善真誠道:“我那天是被你哄住了,事後才想明白,就他那個誰也不服的性子,怎麼可能來求你們幫忙?你只是——幫我吧?”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