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渁競天默了默,嗤笑:“有什麼意思?爭來搶去坐上龍椅的還是姓周的,錢從這個口袋流向那個口袋,也是周家的口袋。那些人跟著搗亂比正主都積極,活像那家產是自個兒的似的。”
衛同又吹捧:“還是你看得清。”
渁競天看著他無語,昏了頭啊,被衛國公看見,不得一刀劈了他。
呃,怎麼昏的頭?
愛情衝的唄
這一想,渁競天覺得自己有點兒昏了,忙趕人。
衛同委屈的不行:“我好幾天不來了…”
“少往我這跑吧,待會兒出去時候板著臉些。”
臨走前,衛同再三猶豫,還是對渁競天道:“你對黎大哥說一聲,我沒問題,這天下,我對誰不起也不會對不起你。”
那天澡堂之行回去後,衛同左思右想,終於發覺自己方向弄錯了。黎鐵華不是實驗他對渁競天的“忠誠”,分明就是要看他男人本色啊。
不然,去青樓走一趟不是更好?
在澡堂才能近距離觀察,又能不讓自己碰到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這是已經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啊,還檢驗什麼忠心啊。
衛同恨不得哭,大男人什麼話不能說的?千萬別弄巧成拙讓媳婦以為自己無能就不要自己了。
乾脆直接說給渁競天聽,讓黎鐵華別再弄么蛾子。
渁競天聽的莫名,仍是點了點頭。
然後,衛同就紅著臉走了。
渁競天惡寒,這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天理難容的大事嗎?
手指敲擊著桌面,鹽,官鹽,銀子,錢吶,自己能不能悄悄插一腳悄悄賺點兒錢呢?
可恨蘆縣所在的雍州與淦州隔了一個州,胳膊不夠長啊。
算了,攤子太大照看不來,先守好蒼牙山再說。
公主和親,鹽政內幕,渁競天自覺與自己無關,關上門過清靜小日子。
可,誰知道,這兩件事竟真的都跟她有了關。
沒過幾日,金大人上了門,悄悄的,自己來的,整個人埋在大斗篷裡,敲的後門。
差點兒沒被水匪敲了腦袋。
渁競天讓眾人退下守在周邊,緊張問道:“發生什麼大事了?”
是家裡出了事?
見她緊張擔憂模樣,掀開帽兜的金大人一愣,隨即欣慰一笑。
“家裡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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