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踹倒了,拳頭粗的生鐵棍壓在了背上。
那分量,被壓的刺客心一涼,實心的鐵疙瘩啊,怕是今日就要被活生生打死了。一閉眼,死就死吧。
可惜,他的慷慨就義似乎沒引來讚歎。因為,競天的軍法真的不一般啊。
水匪冷笑:“敢動咱們少寨主,老子讓你們一個個仔細看好了。”
另五個被水匪們提熘著在一邊圍觀,水匪們抓著頭髮迫使他們把頭抬起來:“看好了!”
嘭一棍子下去,就有膽小的圍觀者尖叫。
“啊”
還不只是一個。
競天的軍法,競天的軍棍,打的不是屁股,不是腰背,也不是腿,是腦袋!腦袋啊!
眾人都懵著哆嗦著,才一棍子啊,那人腦袋就扁了。這得多大力氣呀。
這邊水匪一棍子打扁了腦袋,另一邊接著一棍子另一個方向重重一擊,嘭
“嘔”
才兩下已經能看到白花花的東西了。
已經有膽小的婦人驚惶著退去了,大老爺們兒抖著腿肚子堅定著立在原地。
嘭嘭嘭
一棍一棍又一棍,那人的腦袋已經看不出原樣了,面目都一片煳塗。
東廈使臣的心一跳一跳的涼,彷彿裡頭流著的不是熱血,而是冰渣子,帶著尖兒。真該扒拉開公主的眼讓她看看,看看她惹的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韓謙掐著手掌心,靠著馬才勉強站立著。望一眼競天冷漠的臉,心思複雜。
至於金夫人,早被桃子強硬攙扶到另一輛馬車上去了。
老太君倒是神色淡淡,比金大人和金誠都要若無其事。不過是開瓢,她不是沒做過,不過這樣一下一下來,她真沒有過,可見孫媳婦是多生氣。萬一真出什麼事兒,老婆子比她還要把這些人千刀萬剮。
直到把腦袋打成一團稀爛,兩人才停下手。接著一個刺客被提熘過來,生鐵棍換了手。
接手的水匪呵呵笑:“放心,爺爺我力氣更大,第一棍我來開。”
另一個也笑,陰嗖嗖的:“我力氣小,你能多活一會兒。”
刺客就尿了,他也是上過戰場的,甚至手裡也折磨過人的,但拿著腦袋做文章,想一想,他連死的勇氣都沒了。
“不,不,你們不能,我,我是”
衛同打斷他的話:“你是誰的人,我們沒興趣知道。”
水匪一腳踹平了,生鐵棍帶起一陣唿唿風聲。
“你們不能,我是鍾”
沒下文了,他甚至沒有喊疼的機會,腦袋就扁了,兩隻眼珠子在眼眶子裡失控的晃盪,直到血肉一團。
還有四個,想咬舌,被水匪及時攔住了。
太特麼嚇人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有這麼折磨人的?還有沒有人性了?這死了也是無頭鬼啊,地底下哪個認得出來?還怎麼跟祖宗先人相認?日後媳婦下去了也不認他啊。
“我,我說,我們是鍾大”
嘭想認罪從輕發落?沒門兒!要不是少寨主自己有本事,這會兒大家都沒未來領頭人了。
水匪憤憤,一絲力氣都沒省著。
人群已經散了大半,實在沒勇氣直面鮮血淋漓的人生吶。
等六個全處理完了,吃瓜子的群眾已經都不見了。
風吹過,帶來一片蟲蛀了的黃綠葉子。
競天一把抓住,忽而問金大人:“是不是因為我沒看黃,挑錯了日子?”
金大人臉色青白,覺得自己能減一層膘,涼涼道:“爹送你回去吧,看你進了淦州再回來。”
下次再遇見這種事,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出手,不就是震懾嗎,手段多的是,非得用這麼噁心的?哼,自己不能吃肉,你這個當女兒的也得跟著吃素。
那邊在馬車裡忍不住掀開簾子看了眼的金夫人按著胸口,聽見父女倆動靜,在馬車裡高聲道:“回家,先回去,挑個吉利日子。”
她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就得茹一輩子素。
老太君卻是肅容道:“你們這就動身,剩下的事,我來處理。敢對衛家下手,必須要皇上為咱家做主。”
使者擦著冷汗,您這可不是求皇帝做主的樣子。小皇帝要頭疼了,忽然好開心,但又想到這事跟自家逃不了關聯,又苦皺著臉。早知道,當初就不該爭這差事。
金大人也回過味來,不論怎樣,自家女兒把人家東平公主給揍了,貌似還不輕,便是不能罰也得受一頓斥責,憑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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