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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小官員也都是朝廷的人。貧瘠的淦州之於朝廷,形同雞肋。競天那話沒差,就憑她積累起的威望,這淦州,除了她沒人能拿下。
想著給瑞安王使了個眼色,回去再說。
“寨主,您繼續說。”
“但王爺真心找來,又與金家如此淵源,我競天若不表示一二,過意不去。”
二人眼睛一亮。
“二位可聽到風聲,民間已有兩隻義軍造反?”
兩人對視,他們才得到訊息,點了點頭。
不是所有災民都有勇氣跨出背井離鄉長途跋涉的那一步,或許是對家鄉的不捨,或許是對前路的害怕,也或許是對官府的不甘,仍是在家鄉附近徘徊。陰雨期差不多已經過去,洪水不再上漲,高處的土地開始顯露出來,洪災開始退卻。人人都期盼著重整山河,播下新的希望。
但是
禾苗衝沒了,上好的田地裡全是淤泥,房子塌了,雞鴨沒了,來不及帶出的糧食更是沒了,人們空有一腔熱情吃不飽飯生生的煎熬著。
這時候該是官府出面的時候了。官府是出了面,卻只是派人將暴露的屍體挖坑掩埋以防產生瘟疫。老百姓期盼的救命的糧食仍是沒有。
不少地方發生了災民圍攻衙門的事情,只為要口糧食活命,只要能活下去,他們便有力氣重新來過。
被圍攻的官老爺們要哭,朝廷不運糧,他們從哪裡變來?他們忍心看老百姓皮包骨嗎?空有抱負空有慈悲卻無一粒糧。
屯糧的糧商將糧食價格抬得越來越高,漸漸城裡富戶都覺吃力,別說家境普通的人家,更別說被洗過的百姓。
飢餓,疲憊,恐懼,怨恨,絕望,緊繃的氣氛只差一個火星子。
終於,那一點火星子在人群中炸裂。
有幾個膽大的煽動了災民搶了糧庫,殺了糧商,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人殺了,鮮血濺一身,領頭的漢子們直接將白花花的米粒塞進嘴裡,抱頭痛哭。原來,吃到糧食並不難,只是一咬牙一瞪眼,若是早些有這個勇氣,是不是女兒不用與人交換?是不是兒子不用餓死?
經歷過易子而食的人們心底燃起不曾有過的叛逆,在有心人的教唆下,走上討伐不仁不義朝廷的道路。
兩隻初具規模的義兵,一隻是反了的百姓,另一隻卻是官兵帶的頭。
衛同派人注意著局勢,這訊息很快傳了來,據說兩隻義軍已經佔地為王在招兵買馬。也不知道朝廷知不知道這些,京裡並無傳來調兵遣將的訊息。
瑞安王和周仁知道,顯然他們也派人密切關注著災民訊息,不知道這次天災**,有沒有他們的手筆。
競天道:“我可以幫王爺穩住京城往南的局勢,那些地方軍還有義軍,我來解決,王爺可放心帶兵北上。”
“當然,因為我們與朝廷有協議,無昭不得出淦州,所以”
“等王爺起事後,京裡顧不上淦州,我們才能動手。”
傻子才會先動手去吸引朝廷火力呢。
瑞安王與周仁對視一眼,這樣啊。
衛同接著道:“我媳婦能做到如此,已經是最大的限度的誠意了。要知道淦州水兵營是淦州百姓養著的,兗城那裡也要經受西炎人的進攻,還有湧進淦州的災民唉,還是錢糧的大問題啊,王爺,這個真的要你們幫幫忙啊。”
瑞安王打哈哈。
“對了,這個得說一下。”競天正色道:“如果我們出了淦州去幫王爺穩定江南的話,這期間用的各種花費”
瑞安王一咬牙:“本王出。”
“那就好。”競天拍拍胸脯:“不然冬天可就難過了。”說完又不好意思笑:“王爺別怪我們出力少,實在是鍾大將軍黑心腸,那麼多張嘴湧進來,一窮二白的,能讓他們都活下來,我就阿彌陀佛了。”
瑞安王只是笑了笑。
競天見他不以為意,暗哼一聲,又道:“王爺可以想象一下,若鍾大將軍放出的風聲不是淦州而是濟州…濟州更近啊,幾萬十幾萬的難民跑到您跟前去,您管是不管?”
衛同介面:“您管吧,或許能得一聲好,可這裡頭的花費…王爺大事不得遙遙無期?不管吧,名聲可就不好了,王爺大事更是遙遙無期。”
落個壞名聲,還想造反?呵呵,做夢吧。
瑞安王眼皮子一抽,這事要落他身上還真的不好做。
競天攤開手:“所以,王爺理解理解我的難處啊。”
又問周仁:“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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