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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勐,和一箇中年男人。那男人果然長得大密人一般瘦削的身材,五官卻像西炎人一樣分明。
張勐手裡拿著幾頁紙,光線不夠光明,正調整角度細看。
桂將軍眯著眼睛,上頭有密密麻麻的文字他看不清,但那紙卻有些特別。兩個巴掌大小,白色紙面,上頭和下頭卻各有一條黑邊兩指寬。
桂將軍皺了皺眉,難道這是西炎那邊的紙?怪模怪樣。
這時,線人指著那黑邊道:“張爺您可看清了,這花紋可是守將才能用的。”
張勐點頭:“諒你小子不敢煳弄我。”
“哪敢啊。”線人諂笑道:“我煳弄誰也不敢煳弄國公爺啊。咱念國公爺的恩,有人欺負到國公爺頭上,張爺不說小的也得盡份力。”
張勐滿意,笑呵呵一張一張仔細看:“寫的不錯,字跡沒問題吧。”
線人撇嘴:“張爺您可真敢想,小的再本事也不敢讓西炎守將給寫這個啊。”
張勐勐的放下紙,怒道:“那有個屁用!”
“哎,您著什麼急啊。”線人無奈,指著給他看:“您看這紙上,每一張左下角這印,正是儀賀的私章。”(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三百五十六章 通敵叛國(二更)
儀賀?桂將軍心頭一跳,儀賀正是西炎有名的大將之一。張勐他們弄到儀賀的私章想幹什麼?
張勐去看,果然,每一張上頭有個怪模怪樣的印章樣兒。
笑道:“你小子,厲害啊。這個都能搞到。”
線人笑的得意又謙虛:“這個不難。那儀賀對女人可是寬鬆的很。再說,他們那裡不像大密一樣講究,私章就是個玩意兒,到處扔,沒什麼用。可大密不一樣啊,只要能代表身份有些事啊就說不清了。”
“正是。”張勐點頭:“等我回去,把那醉貓的手指頭往上頭一按,這通敵的罪名可就跑不了了。”
桂將軍恨得直咬牙,竟是打的這般主意,難怪要把自己灌得醉死過去。
呸,還以為衛國公多正直,不過如此,哼,如此不堪的衛國公早該給大將軍讓道。
不行,他得好好想想,怎麼把那“罪證”給毀了。
“什麼人?”張勐勐的站起來。
是前頭店裡,似乎是什麼被碰倒的聲音。
“我去看看,把信收起來。”
張勐把紙放在桌上,立即往前頭去了。
線人一慌,下意識要把信往懷裡塞,隨即停下,眼珠子亂轉,在屋裡四處打量,顯然,他是熟人,拉開一個櫃子,手伸進去嘩啦啦的紙張翻動聲,把信塞了進去。
才關上櫃子,張勐進來,沉著臉。
線人大驚:“被發現了?”
“沒。對面西炎人不安分,想偷襲,兄弟來報信。”
線人跺腳:“我可怎麼辦?天亮發現我不在,一定會有人舉報。最近那頭查得嚴。”
張勐笑道:“你怕什麼,我這就送你過去。”
線人苦著臉:“您送我去死呢。”
“我帶兵過去打一架,你趁黑摸過去,神不知鬼不覺。”
線人再一跺腳:“快些快些,我媳婦孩子還在那頭呢。”
線人推著張勐往外走,桂將軍忙翻到了屋頂上。
“小的把東西放櫃子裡了,張爺回來自己找吧。”
隨之是張勐應聲。
兩人出了院子,傳來腳步聲遠去的聲音,周圍一片靜謐。
桂將軍翻下進了屋,兩人走的急,屋裡燈臺未滅,倒省得他費眼了。
迅速來到那處櫃子前,拉開,桂將軍想罵娘。
怪不得藏這裡頭呢,這裡頭全是一沓沓的尺高的紙,有藥方子也有賬本子,滿櫃子的紙,這可怎麼找。
桂將軍沒立即翻找,略一思索,先搬了一沓看著不怎麼整齊的出來,放在桌上,取了一紮厚,一手捏著一側,另一手掰著另一側一拱一鬆,紙張唰唰唰的繃直,孔雀開屏般。
時間太緊,他不能一張一張找,那幾張紙上下兩頭黑,這些藥方子卻是全白的邊,只找有黑邊的就好。
這一紮沒有,桂將軍將藥方倒扣在桌子上,又拿起一紮,唰唰唰,還是沒有。
找了好幾沓,全沒有。桂將軍不由著急,萬一張勐回來可怎麼辦?
又搬出一沓出來,一紮一紮又一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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