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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大營買糧才要了這所謂的最低價,嘖嘖,還說不是衝著大營來的?”
梁老闆大臉通紅,被人擰著胳膊跪地上太難受了,太挑戰他的體力極限了。
“你買我賣,講究個你情我願,你不願意就算了,憑什麼說我那什麼什麼”罪名太大,他都不敢說出來。
競天把糧價牌子扔一邊:“事實明擺著啊。誰不知道國公爺帶領大軍對戰西炎人吶?大營的人不是第一次找你,你心知肚明大軍急著要糧食填飽肚皮打西炎人,可你身為被邊軍保護的一份子不盡自己一份力不說,還藉機哄抬糧價,這麼高的價,你是逼著大軍買不起餓死吧,然後沒了抵擋的西炎人長驅直入,這不是正是你的險惡居心嗎?你不是通敵就是幫敵,不是叛國就是賣國。”
“你胡說,我沒有!”
競天擺擺手:“可是我說你有啊。”
“你,你,你不能誣陷好人。不對呀,你以為你是誰?誰家臭婆娘?趕緊滾蛋,不然讓你好看。”
水匪齊齊拔了刀,競天笑眯眯攔下。
“對呀,不能誣陷好人,但也不能放過壞人。既然有通敵叛國的嫌疑,那就帶回去好好審一審,放心,絕不冤枉了你。帶走!”
水匪們提起梁老闆就往門外走。
常有福琢磨,這是威脅他賣糧的意思?
才到門口,早被看熱鬧的群眾圍得水洩不通,水匪們喊著讓開,忽然擠進來一隊衙役。
“誰,是誰,敢在咱縣城鬧事?”
競天一聽,這是來偏幫的啊?呵呵,本寨主從不嫌人多。
常有福一個閃身,站到競天前頭,沉聲道:“軍務。”
衙頭一愣,看清他的穿著,再看眼被押住的梁老闆,眼睛一閃:“但這裡可不是軍營。”
梁老闆大喊:“小舅子,快救我。”
衙頭:“…”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是親戚我是在幫你嗎?
常有福才要張嘴說此事事關邊軍,就被一隻柔軟又堅定的手扒拉到一邊,晃了晃才穩住。
果然,世子夫人神力啊。
直面對上競天,衙頭愣了,怎麼又冒出個小娘子?
競天不耐煩將方才的說辭重複一遍。
衙頭怒道:“一派胡言!你”
“這是同夥,拿下。”
好嘛,衙頭也被擰著胳膊押下了。
競天道:“拿繩子捆啊,兩個人押一個,嫌咱人太多嗎?”
水匪忙進店拿了好些繩子來,把兩人捆的結結實實只露兩條腿能走路。
“大膽”
“堵嘴。”
裝糧食的麻袋片子被撕碎,塞了兩人滿嘴。
圍觀群眾驚呆,好霸氣的小娘子。
競天卻站著不動了,方才可是有衙役跑了,還得有人來。
果然,父母官騎著馬狂奔而來。
“是誰在本官治下鬧事,還有沒有王法了?”
看熱鬧的人群分出一條路,讓父母官騎著馬順利來到一行人身前。
競天一樂:“喲,好久沒人敢跟我競天講王法了。好!來,這位誰誰,來來來,那就好好講一講吧。”
正翻身下馬腳還沒著地的父母官身子一歪,競天?下一刻,腳脖子一疼,崴了。
被捆住堵嘴的梁老闆和衙頭震驚的瞪大眼,對視皆不敢相信,競天?那個水匪頭子?最愛殺當官的和有錢人的競天?
我命休矣。
第四百零四章 如此審案(二更)
父母官苦了臉,全無來時的威風赫赫,栽到競天手裡的同行不要太多,便是人家現在洗了白,前些日子奉命去江南也殺了不少官兒呢,完全的只斬不奏啊,此刻人好端端站在這裡,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人家砍了自己真的只是揮揮手啊。
不由後悔,早知道是這煞神自己就稱病了,多事之秋,只求平穩啊。
“呵呵,呵呵,原來是寨主駕到,有失遠迎,久仰久仰,不知寨主大人有何事用得著下官的?”
競天嘆了聲:“方才我已經講過了兩遍,想不到又要說第三遍。看在大人面上,我再說一次。若是誰敢再問,砍死清靜。”
“。。。”不然您別說,我問旁人也一樣的。
“這人針對邊軍,哄抬糧價,”競天指著梁老闆:“他是為西炎人辦事的,我要帶走他。”
“這個,這個,”父母官為難,心裡直罵娘,讓你貪,讓你貪,踢鐵板了,還連累本官,治下出個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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