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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們,奪走了你們爹孃,奪走了你們的人生。孩子們,你們要為自己報仇,要為自己血恨,讓敵人在你們手上顫抖吧。”
水匪們抹了把臉,人早死透了,顫抖不了了。
“你們要為自己做主!”
噗嗤,一刀深深插下。
孩子們個個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看看她又看看地上那什麼,喉嚨好乾,心跳的好快。
渁競天招呼最大那女孩。
“來,本堂主教你。”(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章 心理治療
她看得清楚,小女孩眼睛最亮,恨意最濃,顯見十分清楚渁競天那些話正是自己日後悲慘生活的寫照。
上前兩步。
渁競天一樂,果然不是軟蛋。
拉過她,拔下刀,教她怎麼握住,又攥著她的手朝下戳。
噗,一個洞,噗,又一個洞。
人死了有一會兒,沒有血花飛濺的恐怖場景,第三刀,渁競天放開了手。
小姑娘板著臉磨著牙,恨恨一刀插下去,哭道:“我在我娘身邊好好的,逗她玩才跑遠了,猛不丁後頭有人捂住我腦袋,我就到這了,嗚嗚,我娘呢?我爹呢?我再見不到他們了,嗚嗚,我砍你死,我要爹,我要娘,嗚嗚。”
小姑娘一邊哭一邊砍,引得一群孩子又哭起來,這次不是絕望害怕,恨意翻滾。
上道兒。
渁競天忙把那幾具屍體也蒙了臉,招呼:“來來,這裡還有,害的你們家破人散的大壞蛋,大家都來打壞蛋。”
就有幾個膽大的男孩子跑上前,主動去水匪手裡拿了刀,往屍體上又戳又砍。
“排隊,排隊啊。”
渁競天苦惱,刀不夠用啊。
一個小子見前頭小孩還沒發洩完,抓抓臉,上前踢了腳。受到啟發,一群孩子一哄而上,拳打腳踢,還有揀了石頭土塊砸的。
一時間,院裡熱鬧非常。
水匪問渁競天:“老大,啥意思啊?你咋教人家孩子打死人的?過了吧?”
渁競天眼一翻:“活人打得過?”
水匪一噎。
“我是怕他們留下心理陰影。這一被擄,萬一日後不敢出門見人了呢,見生人就怕呢?我這是為他們著想。不能留下心理創傷。”
水匪不懂啥心理創傷,他更不懂小孩子砍死人就能留下啥好?
“至少不會怕走夜路了吧。”
暈,你怎麼說怎麼是吧。
渁競天又道:“大驚大悲之下,發洩發洩挺好。”
水匪望著小獅子狗一般的兇猛孩童們,寨主你不覺得過分就好。
嘆了聲,一個漢子上前,抱起那個鑽不進去只能圍著人群打轉要掉淚的二歲孩子,搶了一隻腳的地盤,讓他踢,還在一邊伸手扶著站不穩的小身子。
等苟志他們出來,見到這一景,眼珠子突了突,瞭然看向渁競天,寨主又抽抽了。
“問清了?”
“問清楚了。”苟志抖抖手裡證詞:“全窩端了,倒省了咱的事兒。跟他們有接頭的在南方,這咱就鞭長莫及了,讓官老爺們忙去吧。”
渁競天點頭:“咱又不吃皇糧,別搶人家飯碗。”
屋裡十幾個柺子被拖出來,又弄死了幾個,別的也不全乎了。
渁競天道:“弄到衙門去,那倆個也弄過去,剩下的事兒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不需要她親自做了。
苟志點頭,目送渁競天離去,派了兩個人去最近的人家弄幾輛板車來,又親手把先前抓的柺子徹底斷了氣。
他們倆是先惹了渁競天才被抓的,萬一官府長了腦子聯想到什麼就不好了。
剩下還活著的柺子沒見過渁競天真容,倒能容他們喘氣。
今夜沒有宵禁,只外城門沒開,城裡徹夜光明。京兆尹沒別人那麼開懷。他官兒不大,負責的事情卻多又雜,達官貴人發個火他受著,小老百姓訴個苦他也得聽著。元宵佳節,別人一家團圓賞花燈,他卻連著好幾天跳眼皮子了。
有了以前的經驗,他親自巡視了各個街口的水甕,確保裡頭滿滿都是水,又將自己手底下有限的人員全安置在民安樓附近的各個主街。
好容易心驚肉跳送皇帝回了宮,京兆尹激動的要哭,又是一年平安夜啊。
殊不知,他的劫才來。
家丁火燒屁股一般找著他:表姑娘不見了!找不著了!
京兆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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