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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了他。
白崎是個人物,連著好幾次躲過學習團的暗算。
“你們想怎樣?”
“公平點兒,大家各出絕招,誰也別干涉誰,只讓金老師自己選。”
“休想,小毛崽子休想靠近她一步。”
幾人對視,陰測測笑:“那就別怪咱手狠。”
白崎冷笑:“放馬過來吧。”
正趕上家庭聚餐,金誠與杏子,衛同與競天,還有桃子和王燁,帶著兒女濟濟一堂,大的跑小的叫,讓大餐後的閒話時間格外熱鬧。
金穎兒要備課,說了會兒話就回了房,衛同和王燁兩個女婿巴結著金母,說著說著,說到追求者們身上。
衛同哈哈笑:“白崎一個對上幾個,你來我往,竟然沒落下風。”
金母點頭:“不愧是白閣老的孫子。”
王樺也哈哈笑:“他們鬥來鬥去誰也不服誰,決定今晚上一決雌雄。”
金母好奇:“怎麼個意思?”
“決鬥啊,就在沙灘上。”衛同道:“昨個兒下的戰書,白崎一對五,贏了,他們走,輸了,白崎走。”
“怎麼比?”
“男人決鬥不都是打一架嘛。”
金母一驚:“可別出事。”
“不會,大家心裡有分寸,”王樺道:“頂多拳頭硬點兒,多疼幾天。”
金母放了心。
衛同卻搖頭:“那可不一定,他們六個可是真的對大姐動了心的,這時候對面的就是敵人啊,嘖嘖,關係到自己一輩子幸福,肯定怎麼狠怎麼來,不過,人命是出不了的,骨頭得斷幾根。”
金母一口氣又提了起來。
王樺好奇問衛同:“你說誰贏?”
衛同略一思索:“我知道白崎是有些功夫的,但那可是一對五,況且那五個裡有兩個家裡是武將出身,還有一個正經拜過師的,另兩個也是年輕力壯。五個配合起來打敗一個,並不難。”
都是身體槓槓陽氣旺的大小夥子,他為丈母孃想到實處了。
王樺吸氣:“看來白崎要完蛋。”
衛同道:“唉,誰讓他不頂用呢,我早準備好接骨的藥了,只等他們結束就把人送回白家去,以後他還是老老實實跟著他祖父去大學吧。”
王樺點頭:“也是他沒用。”
金母著急:“快去看看吧,別真的把人打壞了。”
兩個男人卻不急:“放心岳母,有醫生在的。”
金母還要說,卻架不住兩個花言巧語的女婿一人一句就把腦袋說懵了,想著自己要說什麼來著?全忘了。
隔簾後,金穎兒臉色有些白。她房裡沒有白水了,拿著杯子出來,卻聽到那麼一席話,平靜的心湖一亂,卻不知道亂的是什麼。
金穎兒放下水杯,從側門出去,越走越快,最後小跑起來,向著沙灘而去。屋裡仍是言語晏晏,沒人覺察到她的離去。
海灘上,插著火把,圍觀的人圍成一個大圈,不時聽到裡頭傳來一兩聲悶聲和叫喊聲。
金穎兒一顆心噗通噗通快速跳著,嗓子眼憋著一口氣,小聲說著“請讓一下”,終於進到裡面,正看到場中唯一站著的男子白崎。
呼那口憋在嗓子眼的氣就那麼消散了,他沒事。
一愣,自己擔心他?
不由去看,一驚,這人竟只穿了條短褲,哪裡是平日裡斯文文雅的模樣?
白崎只穿著條到膝蓋上頭的細麻布短褲,露著白皙的胸膛和胳膊腿,光著腳,一手叉腰,一手拂過不到巴掌長的頭髮,哈哈大笑。
“敢跟我搶媳婦兒,打不死你們。”
說話間有些喘,卻比攤在地上氣喘吁吁的五人對比太明顯。
其中一個憤憤捶沙:“不是說你家歷代是文臣?你特麼哪來的一身硬功夫?”
“還特麼的那麼白,老白臉。”
純粹是嫉妒。
白崎大笑:“我家祖上可是征戰天下後來才交了兵權轉文臣,家裡代代子弟功夫不能落是家規。不過是咱做人低調,人前不顯。想當年哥哥小時候那是夏練三伏冬練三九啊,被流放後,更是日日勤練苦練,不然我白家的人能熬過多年的磋磨等到這好時候?哈哈哈,哥哥上馬射雁的時候,你們還在射尿呢。”
眾人哈哈大笑,金穎兒平緩著呼吸,想不到這人穿著衣服一派文弱,脫了衣服卻是肌肉糾結,果然是常年練武。想他平日裡的秀才模樣,此刻卻像妹妹手下那些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