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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她還笑著對自己道,不能輕易對人下定言呢。
金誠深深覺得寒冷,他竟從未看清過枕邊人。
金大人長嘆一聲,拍了拍兒子的肩:“你妹沒說要對郭氏如何,父親也不知該拿她怎麼辦,你金家的子嗣不能讓這樣的婦人教導。”
金誠木然:“爹說的對。”
眼淚落下,他該怎麼辦?
“郭家那裡,他們早投靠了裕王。”
你去說也是白說,人家是要作亂的一份子。
金誠默默:“我就只守好咱們家。”
打擊有點兒大,一時還不了魂。
金大人不語,兒子還是欠練呢。怎麼瞧著韓謙都比他要沉著呢。不行,得練。
人家韓謙被打擊,認清了身邊的牛鬼蛇神,但人家心裡那片美好依舊如初。但金誠呢,呵呵,自以為的幸福美滿嘩啦啦全碎了,如花美眷嘩啦揭了皮變蛇蠍。
競天:早知如此,就該娶個大美人,前凸後翹波濤洶湧,郭氏那寡淡的屁模樣。
可憐她的哥。
八月的京城,註定沒有中秋節。
老皇帝似乎喪心病狂了,竟在朝上癲狂大笑:“朕看你們哪個要披上亂臣賊子弒君殺父的千古罪名。”
瘋了,真的瘋了。
京城,註定血戰。
寧王淳王裕王當即對視,透紅的瞳仁,一瞬間,三個老對手達成共識:不能由著老頭兒作踐了,各憑本事吧。
宮變,逼宮,成了最後且唯一的路。
大臣們那一瞬間也想瘋,皇帝怎麼了?他竟是要逼著親兒子殺他嗎?他真的要遺臭萬年世人不恥嗎?人死萬事休,老皇帝死了,新皇帝坐上去,沒有哪個皇帝會缺大臣。老煳塗啊。
所以,他們也要跟著自己選好的主子奮力一搏了。
老皇帝詛咒般的瘋言,是一個訊號。
是夜,京城兵變。
偷混進城的私兵,分三個方向開啟了宮門,喊聲震天,血水四濺。
而京城的城門,也被開啟,京郊大營的兵士衝入每一條街道。
燕平侯很緊張,與韓謙罩著黑色的大衣裳,趁亂混進了宮。
衛家,金家,一雙雙利眼在無一盞燈火的黑暗裡戒備著巡視著。
一刀堂,刀磨好了,麻袋背好了,勤勞的水匪們散進不同角落。
千萬裡之外,競天深吸一口氣:“好美的夜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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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終覺
“你,你說什麼?”
郭氏內心一陣陣惶恐,顫抖不安。
她的奶孃面色青白,又重複了一遍:“京城兵亂了,家裡忽然來了一群人,我偷偷去看,聽見其中一個罵了句什麼,聽不清,但那腔調與當年咱去淦州聽到的一模一樣。”
一刀堂派了人手來守衛金家,這可是寨主的孃家,派來的都是好手。外頭已經能聽見雜亂叫嚷,還有武器的碰撞聲。有出去探查的回來,眾人得知亂兵在肆意殺掠,紛紛罵娘。
郭氏雖然被禁足,不被允許出自己院子,但她身邊人還是能在府中走動的,郭媽媽出去一趟,見到有生人動靜,好奇偷摸過去,就聽到了那些大漢在罵人,夾雜的那麼一兩句,讓她如遭雷噼。
淦州,可不是京都,說話都是一個味兒。那裡土話眾多,十里不同音。當初去淦州尋找金汐兒下落,給郭媽媽留下很深印象。
那個記不清面容的孩子,來送信,被她一番奚落罵了走,臨走前,半大孩子呸了口,罵了句什麼,她沒聽懂,但那孩子眼裡濃濃的鄙夷和憤怒,讓她深深記住了那句土話。
今天,她又聽到了,在金家,突然冒出來的男人嘴裡。
“跟那個孩子說的,一模一樣。”郭媽媽手腳發涼,這說明什麼?
電閃雷鳴,郭氏跌坐在床上:“原來,她真的是金汐兒。原來,她真的是競天。”
早沒了鄉音的金家忽然冒出說淦州土話的人,金汐兒當年派來的孩子,他們的腔調一模一樣…那些突然冒出來的人守著金家,保護金家人…與金家,又與淦州,都有關聯…不是金汐兒的競天不會這樣為一個婢女的乾親費心,那,是金汐兒的競天一定會保金家安全。
郭氏如臨寒冬:“大爺…知道…了?”
郭媽媽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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