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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金汐了。你還妄想什麼?”
“可是——”
“都驗過身了。渁競天身上沒有胎記,但凡驗出有丁點兒疤痕,你覺得那位會善罷甘休?”
金夫人一呆。
“我再問你,你確定汐兒出事那個月到底有了懷孕沒?”
金夫人憶想當年:“應當沒有。當初韓家想抱孫子,韓夫人每個月都關注著他們房裡事,汐兒又跟我常聯絡著。四月,五月,月事都正常。六月…便出了事。可是——若是早產?”
“唉,若是早產?你當黃聖手為何被召上金鑾殿?呵,那位倒是想得周全。最後結果不就證明,那渁朝兒是足月生的?”
金夫人愣愣問道:“渁競天的孩兒叫渁朝兒?”
衛老太君鄙夷:“你不知道的?哦,也是。你家是文官,我家是武將。橫空出這麼個水兵營,我家當然比你家知道的多些。”
金夫人沒了話。呆坐許久,告辭離去。
衛老太君看著她背影嘆息,可憐人啊。
金夫人回到家默默無言,婆子丫鬟皆不敢說話,郭氏來請安也被她趕了回去。直到晚上睡前,夫妻倆躺在床上,下人都退了出去。
金夫人開了口:“那個渁競天有個孩子?叫渁朝兒?”
金大人默了下,才道:“是,渁朝兒,朝陽的朝。是個女娃。”
“跟汐兒很像?”
“。。。三歲大小,跟汐兒幼時一模一樣。”
“你怎麼沒跟我說?”
“。。。你記著,她不是。”金大人黑暗中攬住了金夫人,胳膊微微顫抖。
金夫人閉著眼睛,過了許久,忽然問:“長得不像韓謙吧?”
金大人一顫:“一點兒都不像。”
“那就好。睡吧。”金夫人往裡挪了挪,面向牆壁,很快安眠。
金大人挨上去,也閉上眼睡去。
渁競天搬家第二天整理了一份名單,給兵部遞上去。除了黎鐵華的副將之職,一口氣要了一百個小官職。兵部尚書無語,哪有這樣要官的,但想到蒼牙山特殊,本來便不是補官,而是從頭開始,而且這些小官職又不值一提。便原樣回給了皇帝。皇帝一看,最高才八品,很多上不得檯面,便失了興致,覺得渁競天不過如此見識,便吩咐兵部尚書照辦了。只黎鐵華是五品,朝廷另有任命頒到淦州。
才半天功夫,任命便下來了。同時送來的還有渁競天的新官服。
來的是個三十許的太監,眉眼說話都帶著一股刻薄勁兒,偏他還裝著和氣:“聖上給渁大人臉面,以後渁大人每月初一能參加大朝呢。”
言外之意,別的時候你渁競天就老老實實在家裡待著別惹是生非。
渁競天呵呵幾聲,也沒給紅包,那太監冷著臉拂袖走了。水匪,不懂規矩。
眾人圍著渁競天看,等她解釋。
渁競天道:“朝會分大小。五日一大朝,京裡六品官和以上有資格參加。每日小朝,四品和以上參與。”
桃子瞪著桃花眼:“剛那不男不女的說寨主每月初一才能去,這,這不是瞧不起人嗎?”
渁競天安慰她:“正好,我也不想去聽他們雞毛蒜皮的。”
眾人仍是生氣:“太不把咱看在眼裡了。”
渁競天淡淡:“莫非你們一個個真覺得自己是官了?”
還真是。帶來的人,除了渁朝兒和黎小澤,都有了身份。杜儀娘可以由黎鐵華請誥命,桃子和杏子和二十人可全是八品官了。
渁競天忽然笑:“也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桃子杏子是女子?”
桃子杏子,算是外號小名。兩人身世悲慘,被渁競天救了,便拋了舊名姓,另取新名。桃子大名叫新其華,她生的妖嬈桃花眼,渁競天便取了“桃之夭夭,妁妁其華”的“其華”。杏子大名叫新其繁,取自“屋頭初日杏花繁”。新是小姓,淦州也多小姓,倒也不打眼。渁競天希望她們忘卻往日的不幸,開始新生活,綻放自己光彩。
姓好,名也好,只是乍一聽不會想到是女子。
眾人哈哈大笑,個個可惜當日沒跟著渁競天上金鑾殿,也不知道皇帝知道渁競天是個女子是何等精彩臉色。
渁競天譏笑:“我從未說過我是男人。虧得高盛傑被誇高才,我只是一身男裝覆了半張面具,他竟一點兒沒看出來。不過是個看不起女人自大自狂的凡夫俗子罷了。”
“那他有沒有被皇帝罵?”
“誰知道?說是雲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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