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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
金大人還未喊出來,被綠衣女子杏眼一瞪:“離遠點兒。”
說完,扶住渁競天,擔憂望著她。
一旁紅衣女子生了惱,一雙風流桃花眼眯了眯剮了兩父子一眼,對渁競天笑道:“寨主,可不是見過嘛。牛角山下藥王廟裡那泥巴像,可不跟這老頭長得差不多嘛。杏子你說是不是?”
綠衣女子一愣,也去打量兩人,尤其是金大人,失笑:“可不是,長得還真像。”
紅衣女子聲音不同於綠衣女子的清脆,又軟又綿,咯咯笑道:“哎喲,去過那藥王廟的人可都看著兩位面善呢。兩位,識趣就讓開。這一路北上,不少登徒子都貪圖我家寨主貌美,搭訕呀不稀奇,稀奇的是父子倆同時向同一個娘子搭訕的。嘻嘻,這京城…真是見識了。”
這是把他們父子當什麼人了?金大人短鬚氣得都要立起來,金誠臉色也不好。
這麼口無遮攔的女子怎麼能留在小妹身邊?
侍衛覺得很沒臉。雖然淦州女子有名的潑辣開放臉皮厚,可您二位上來就說面善,可不就是登徒子輕薄美貌小娘子的老套路嗎。
金大人深吸一口氣:“渁寨主與我…故人相似,可以說一模一樣。”
說完,緊緊盯著指頭揉著額角的渁競天看。
侍衛來了精神,裡頭很有故事的樣子。
不待渁競天說話,紅衣女子翻了個漂亮的白眼,撇著嫣紅小嘴角開了口:“喲,這位老大爺,雖然您生得美,但這歲數是實打實的。我們寨主嬌豔豔一朵花,不可能是您故交。”
金大人張口欲說,又被她堵了口。
“您可千萬別說您年輕時候俊俏風流處處留情,我家寨主跟您紅顏知己相像神似的。我家寨主出身可清白著呢,爹孃都是明媒正娶,咱們淦州外人嘴裡說的刁,可咱們要臉面吶。您這大地方的人喜歡乾的事兒,咱那裡可不興。”
這臉啪啪的打,侍衛都替金大人覺得疼。
金誠氣憤不已,一甩胳膊,喝道:“渾說什麼!”
可惜,紅衣女子不怕,還給了個風情萬種的笑:“果然是官老爺啊,甩甩袖子就是威風啊。不然您脫了衣裳甩甩膀子,讓咱也看看是不是還這樣威風。”
這這這,這是調戲?!
金誠大怒,生平第一次想打女人。
金大人恍若未聞,只盯著渁競天看。把她的模樣與記憶深處的女兒一寸一寸對比,沒錯,眉毛是一樣的,眼睛是一樣的,鼻子嘴巴也一樣,精緻的耳朵一樣,別的…呃,不方便看了,但身形也差不多,恍惚眼前人高了幾分。但時隔多年,惜兒長高了也不奇怪…
渁競天任由他打量,雙眼不迴避直視回金大人。金大人從那雙眼睛中看到了疑惑,戒備,茫然,還有…痛苦?並無熟悉。
“好了,桃子。這是京城,管好你那張嘴。”
被渁競天一說,紅衣女子無所謂閉上了嘴,只是又翻了個生動的白眼。
侍衛莫名覺得,這女子一定每日翻白眼不下百八十個的,輕視蔑視姿態足足,偏讓人覺得好看。淦州女子真風情。
渁競天淡淡道:“我不認識你們,請問還有事嗎?沒事我們要離去了。”
父子倆同時一陣心疼,真不是?
“汐兒——”
一聲深情無限的呼喚聲彷彿穿過時光阻隔而來,那裡頭飽含著痛徹心扉的感情。
可惜,三個女子跟沒聽見一般模樣。
渁競天對著父子倆點點頭,便要帶人離去。
韓謙踉踉蹌蹌跑到她面前,痛苦的捂著胸口:“汐兒,汐兒,你回來了…”
渁競天退了一步,狐疑打量這個面若冠玉狀似神經病的人。
“你誰啊?”綠衣女子不客氣問。
紅衣女子又是一個白眼:“怎麼?我家寨主也跟你故人相像?”
韓謙不住點頭。
我去,紅衣女子小聲道:“寨主,看來你長得很…得世人贊同啊。”
渁競天好笑:“你直接說我長得普通不就得了。”
“怎麼京裡這麼多登徒子?不是說京里美人多閨秀雲集嗎?怎麼缺女人缺到咱們才進京這蜂啊蝶的就成群往上撲吶?”
紅衣女子說完,忽然問侍衛:“小哥哥成親沒?”
那把子聲音嬌媚纏綿,侍衛心道,淦州女人要命吶。
綠衣女子不耐:“在京裡就別發騷了。”
“哼,”紅衣女子對侍衛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