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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這個有著卓越成就卻為人淡漠的心理醫生。今天居然說出這些話?深吸了口氣,“她違背了自己的誓言,這樣的人怎麼再能勝任神職?”
隨著神父的話語,人群中也想起了附和聲,“是的,一個違背了自己對神誓言的可怕魔女!”
“誓言?”克里森高挑著眉,“那麼,我能問一句嗎?這位修女沒有完成每天的禱告嗎?她沒有進入你們的家中幫助你們嗎?她拒絕行使著散佈教意的職責了嗎?”克里森大聲的質問著,“難道你們所有的人都因為今天她追求人類對於□的追求,而否認她所做的一切嗎?”
尷尬的沉默,寂靜的教堂前,克里森緊緊的擁著那位背德的聖女。
李也同樣的沉默著,克里森是個“性慾至上”主義者,但卻微妙的,只對女性比較特別而且溫柔。那種近乎於病態的毫無理由的“愛”,究竟是為什麼呢?
環視著四周,克里森抱著修女站了起來,冰冷的幾乎能結成霜的容貌,緩緩的向外走去。或許是被他的表情嚇著了,人群默默的分開,讓出了道路。
“既然你們無法再指責了她了,那麼請你們想想剛才的暴行是什麼?天主的教義是讓你們如此的欺凌弱者嗎!”說完這句話,克里森也沒有回頭確認對方的表情,叫了部計程車,帶上了艾莉,直接向最近的醫院趕去。
“……不,我不能離開……”溫暖的車內,克里森懷中的修女動了動。
俯視著她傷痕累累稚氣還未脫的臉龐,克里森溫柔的問著,“為什麼不能?”
身體顫抖著,垂下了眼眸,“我是孤兒,一直都在教會長在……”一旦離開了,便茫然的不知道如何生存下去。
克里森輕笑著,撫了撫她的亂髮,好奇的問,“那又如何?我也在教會里長大啊,可是,我卻從來沒有想過要當一名神父啊!”
修女抬起頭,想著他剛才對著神父說的那些話,不信的瞪大眼。
彷彿是被她的表情逗笑般,克里森帶著一貫對女性寵溺的表情,“因為我也是孤兒啊,一個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被扔在一個貧民窟天主教堂內的孤兒啊!可是,”調皮的眨了眨眼,“我現在不是一樣活的很好嗎?只要努力了,上帝給矛人類無限的潛力,難道,連養活自己都不辦不到嗎?”
“卟嗤”一聲,靜坐在一旁的艾莉,突然很不給面子的笑了起來。然後,又在克里森略帶不滿的抱怨聲中,乖巧的用玩偶遮住自己的臉,繼續偷笑著。
於是,李那特有的呆板聲音總結著,(克里森,你的潛力恐怕全部都用在如何哄女士開心上了吧,連艾莉都看出來了,不是嗎?而且……從你口中說出的上帝,還真像諷刺!)
“蒙大拿的瑪麗亞”
(因為我也是孤兒啊,一個連父母是誰都不知道,被扔在一個貧民窟天主教堂內的孤兒啊!)
附近的一家醫院,護士好奇的看著衝進急診室的奇怪組合。一位顯然被施暴過的女士,神情焦慮的英俊東方男性,以及一個抱著玩偶沉默不語的女孩。奇怪的組合,不是嗎?不過忠於自己的職責,她還是上前請他們來到一個單間,讓女士坐在床上,先檢查一下她的情況。
額頭上的傷口裡夾雜著一些小碎石,需要仔細的清理一下,雖然流血了,但並不很嚴重。只是當護士解開包在她身上的米色大衣,看著被撕裂的修女袍以及幾乎□的身體上那些紫紅色的淤痕時,倒抽了口氣。
“需要報警嗎?”護士皺著眉,問著。
修女緊張的抬起頭,雙眼帶著無助,祈求般的看著克里森。
看著她的神情沉默了一會兒,克里森苦笑著搖了搖頭,“小姐,我想,這位修女並不想報警吧?”
愣了愣,很快的,聰明的護士也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一個被毆打成這樣的修女,卻不願意報警嗎?這恐怕並不是單純的施暴。嘆了口氣,看來所能作的,也只能儘自己的職責了。“你能出去一下嗎?我想這位修女需要做一些全身檢查,確認有沒有傷到骨頭或是內出血的症狀。”護士禮貌的對著克里森說著。
溫柔的笑容,安撫了瞪大眼看著他的修女,也向護士表達了感激,“謝謝你。”便拉著艾莉出了小房間,關上門,坐在走廊旁的長椅上,為自己的無力而懊惱。
直到,感到一陣陣涼意湧了上來,無法控制的打了個噴嚏,這時他才意識到,李的那件羊絨大衣正披在裡面修女的身上。縮了縮身子,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有些無辜的聲音,“李,抱歉,你大概又要感冒了……”
(算了,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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