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醋罈子被打翻了(第1/2 頁)
冷不丁的一句話,北悅三人通通朝季南霆看過去。
這哪裡是吃醋,這分明就是挑事呢。
北悅猜想這臭小子八成是戲癮又上來了,又不是專業演員,怎麼一天天的這麼能搶戲呢?
忽略他委屈巴拉的俊臉,北悅斜他一眼,“今天走的時候是不是忘記吃『藥』了?”
季南霆繃著臉,“不管,反正你眼裡只能有我一個男人。”
北悅忍不住扶額,覺得心好累,“你夠了啊,那是我哥,我看他一眼怎麼了?”
“不可以。”季南霆義正言辭,捏住北悅的肩膀將人帶進自己懷裡,直視靳喻言的眼睛,聲音冷得出奇,“任何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都是潛在情敵。”
北悅無語了。
伍媚和靳喻言的表情也相當精彩,前者連連點頭想給季南霆點個贊,心裡還補充上一句,“任何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也都是潛在情敵”,靳喻言卻道了句“神經”,攬著伍媚走了。
兩個人前腳一走,北悅就暗暗擰了季南霆一下,恨恨道:“丟人現眼,回家再收拾你。”
季南霆一副怕怕表情,心裡卻在想:回家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呢。
……
季家會館一如既往的金碧輝煌,前來參宴的也都是商界的熟臉兒,個個揹著億萬身家的大佬,看上去卻都親切質樸,低調謙遜。
北悅一進場連口水都沒喝,就履行今日自己前來的使命,帶著季南霆去拜見幾個圈內的重量級人物。
雖然不喜這觥籌交錯的場面,可這就是社會、就是世故,更何況今兒是為了自己心頭的小狼崽,北悅自是能端起一張笑臉,長袖善舞地說一些場面話。
只是她完全低估了季南霆的能力和影響力。
季南霆從小在這個圈子長大的,打記事起就被父母帶在身邊出去跟人談生意,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幾乎是本能,最重要的是,圈內這些大佬,哪個不是看著他長大的。
以至於到後面,季南霆不著痕跡地搶走了主導權,甚至幫她引薦了不少前輩,談下好幾個大合作,雖是口頭承諾,可大佬級的前輩,哪個不是一諾千金?
北悅暗暗看季南霆一眼,覺得她好像不知不覺又掉進了他的圈套中,他身上到底還有多少才華,是她沒有發現的呢?
原本她還心存疑慮,不知這小子轉業回來為何沒進家族企業,反而悶聲不響地開了家文化經紀公司,搞起了公關,現在看來,他完全有這個能力在公關行業站穩腳跟。
那麼之後呢,他能甘心只做個公關?還是說,這只是他計劃中的第一步?
季南霆喝了不少酒,中途去了趟洗手間,北悅思緒有些深重,笑容越來越僵,索『性』就不笑了,百無聊賴地轉去後面的展廳。
季家會館不光有招待貴賓的宴會廳,還舉辦各『色』展覽,各種峰會,從宴會廳走出去,便是一個畫廊,只是現在還沒到開展時間,走廊上燈光昏暗,人跡罕至。
剛剛被嘈雜的聲音吵得頭疼,北悅倒是很享受此時此刻的靜謐,她自個兒靜靜地走著,這些年看多了設計圖,審美的品味也提高了不少。
能夠在這裡展覽的畫,自是不俗,北悅不經意間瞥幾眼落款,果不其然,都是現當代響噹噹的書畫大家。
只可惜,再清新脫俗的畫作,在如此富麗堂皇的裝飾下,總是少了些純粹,失去了很多本真。
畫都如此,人又何嘗不是這樣呢?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北悅怕季南霆找不到自己,準備折返回去,快走到出口的地方,突然聽到『淫』膩的口水聲和呻『吟』聲,在寂靜的地方顯得尤為清晰。
北悅大窘,不曾想自己只是開個小差過來賞個畫,結果撞見一場“活春宮”,尷尬得要死,卻偏偏出不去了。
既出不去,便只能屏息靜氣,光明正大地欣賞了。
走廊上沒開燈,昏暗的光線看不清楚這對“野鴛鴦”的臉,只隱隱見女人被男人託著屁股抱起來,兩隻手在牆上尋找支撐點,正好杵在畫框上,在透明玻璃上留下溼噠噠的掌印。
北悅聽著此起彼伏的震顫聲,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腦中突然浮現出昨晚季南霆在她身上撻伐、馳騁的畫面,不由面紅耳熱起來。
手包裡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嚇了她一跳,正在交頸的那對鴛鴦比她還驚還訝,男人一個哆嗦,一個不妨讓懷裡的女人跌落在地,疼得“啊”一聲慘叫。
男人第一時間竟不是去扶女人,而是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