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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是不知所謂。
“她還說我頭上的簪子不值錢,說我戴的不好,還說我衣服的料子不好,說的我氣得要命,就說她現在有什麼好得意的,當時要被殉葬的時候,嚇得都要尿褲子了,那時候,要不是我哥他們幾個,現在你還能活著?
哼,看她臉色變得不好看,我就舒服了,真是的,三叔家的堂姐妹,真沒有一個好的,以前我還覺得五娘老實,被三娘壓著,有時候我還可憐她呢,沒想到她是個這樣的人,
小人得志,而且這還不是什麼好的志,她還自己不覺得,讓人年看了就討厭,也不知道她得瑟個什麼勁兒。
我後來問三房那邊的人,說是她回了三房,還想讓三嬸給她磕頭行禮,還想把古姨娘給請到上首,結果四堂哥直接讓她滾蛋,說要逞威風,到壽昌伯府去逞去,這裡可不是壽昌伯府!
我說這五娘可真是好笑,她又沒有穿著那太夫人的誥命服,憑什麼要人給她磕頭行禮?
再說,三嬸可是她的嫡母,想要自己的嫡母給自己磕頭行禮,她也不怕自己壞了名聲。簡直是不知所謂。”
葉四娘心道,葉五娘是覺得一輩子沒有了指望,所以就還是那種心態,破罐子破摔,反正她覺得欠了她的都得還回來,只是沒想到葉承榮這麼強硬,她以後有個什麼事兒,還是得靠葉承榮給她撐腰,所以就不敢鬧騰了。
但是到底把別人對她的那一絲同情也給弄沒有了。只剩下面目可憎了。
她那種行為,要是葉承榮那邊去告,那是一告一個準,對嫡母不敬,那就是不孝,還把一個姨娘給請到上首,那就是尊卑不分。
兩樣都可以奪了她的誥命,如果她一切都不在乎了,不要誥命就不要誥命了,那樣葉四娘說不定還佩服佩服她,現在好了,不過是虛張聲勢,把孃家的人都給得罪了,以後還有誰樂意幫她啊。
葉四娘問道:“祖母那邊怎麼樣?見到了五娘?”
“還能怎麼樣?見到五娘,比見到誰都親,說她受苦了,然後說五娘給葉家的姑娘給爭光了,是葉家的功臣,我當時聽了,差點兒要吐了,知道祖母是個這樣的,可是能說出這種話來,真是睜眼說瞎話,一點兒都不靠譜,爭個啥光啊,要是能回來,我看五娘比誰都跑得快。
就是因為不能回來了,這話說的好聽,大家誰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啊,祖母還說,讓我多學著點五娘,我聽了真想翻白眼,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學她,我用的著學她嗎?沒有丟人都是小的,學她,難道也高高興興的嫁給個老頭子?真是笑話!”
葉六娘心裡也知道,要是真要那樣的機會,說不定老太太還真樂意自己和五娘一樣。
可惜自己的爹孃和三叔可不一樣,至少他們是疼愛自己的,不像這三叔,直接把女兒當成是籌碼在賣。
且最後弄得不可收場,反正這三叔,是幹啥啥不成,偏偏祖母還心疼的不行,老是他是運氣不好,是別人當了他的運氣了,為了這個事兒,還把二叔一家子給趕跑了,現在呢,現在人家二叔是還升了官了,而三叔,還是現在的樣子,而且更不好了。
葉四娘更是無語了,她還以為老太太多少從五孃的事兒裡面吸取點經驗教訓了,這高枝也不是那麼好攀的,結果人老太太還覺得五娘這樣是為大家做出了榜樣來了,大家都應該像她學習。
不知道是不是大家的腦回路太不一樣,這簡直是不是一個星球上的人。
人家以為恥的,她反而以為榮,偏偏還什麼都得不到,直接成了個四不像。
葉四娘就不明白了,這一年一年的,老太太想了多少好事,做了多少美夢,可是有哪一個好事是做成了的,哪一個美夢是成真了的。
要說佩服老太太,葉四娘佩服的是她對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的堅持不懈,那是鍥而不捨,是一直牢牢的遵守著這個方針不動搖的。
什麼事兒都不能讓她醒悟過來,就說五娘這事兒吧,她就不信老太太不知道外人怎麼說三叔是如何的賣女求榮,可是老太太能自動遮蔽這對三叔不利的說法,然後只聽得到這好的想法,覺得三叔特別有能耐,覺得三叔做的事兒都是對的。
然後五娘出事兒了,她就沒有語言表達了。
然後五娘是現在這麼一個結果,她又高興了,覺得一切都是三叔的功勞,要不是三叔把人給嫁到壽昌伯府,那麼如今五娘如何能和她一樣當太夫人?
對老太太這樣的人來說,能當到太夫人這個身份了,那就是一根女人一輩子的目標已經實現了,上面沒有公婆管著你,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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