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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皇后聽了心裡得意,看吧,別看太后對這司徒政兩口子好,但是一旦有了自己親生的骨肉,還是偏心了,這就是人的本性。
如今最尷尬的就是司徒政這太子和太子妃了,也坐不到多長時間了。
碧螺聽了趙太后的話,一抖,忙哆哆嗦嗦的說道:“太后娘娘,奴婢,奴婢,”
陳皇后忙說道:“看這個碧螺,太后她老人家喜歡著呢,你不必害怕,你是大功臣,太后讓你站起來呢。”
沒一會兒,不光太醫來了,皇上和司徒政下了朝,也過來給太后請安來了。
葉四娘生產在即,太后從來都是去看她的,所以就沒有過來請安。
“哀家聽了這事兒,想問問皇上,有沒有這個事兒。”趙太后問皇上。
皇上說道:“抬起頭來。”讓那碧螺抬頭,倒是一旁的司徒政表情淡淡的,陳皇后心道,看著是這樣,其實心裡早就慌了,可是那也沒有用,誰會放著有自己親骨肉不立,反而立一個外人的?
碧螺慌慌張張的抬起頭來,很快就低下來,皇上說道:“朕忘了,那天朕好像喝醉了。”
“皇上,敬事房那邊都記著呢,這事兒可不是誰編出來騙人的。碧螺確實有了皇上的骨肉。”陳皇后可不想就這麼收尾,非要皇上承認了,然後封了這碧螺,最好安排人,護著碧螺生產,免得被司徒政給搞鬼給搞沒有了,這個時候,最危險的人就是司徒政了,他可是第一個不想這孩子生下來,甭管男女,都是一樣。
陳皇后是這樣想的,不過司徒政卻覺得沒有什麼。
只是這個時候,那碧螺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勇氣,大聲說道:“太后娘娘,皇上,奴婢這肚子裡的孩子不是皇上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不是皇上的還能是誰的?你可知道你胡說八道,那就是j□j後宮的罪!你一個宮女,不生皇上的孩子,你還想生誰的?你全家都得被誅!”陳皇后簡直是氣死了,這碧螺失心瘋了吧。
可是碧螺卻看了太子一眼,那眼裡有說不清的情誼在裡面,跪下磕頭道:“太后娘娘,皇上,太子殿下,請允許奴婢把事情說清楚,奴婢就是死也做個明白鬼!”
趙太后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說了,不讓你說明白,你是不會甘心的,但是你給哀家記住了,但凡你有一絲隱瞞,或者真的和外男私通,哀家一旦查證,讓你似無葬生之地。”
皇上也點了點頭,倒是唐才人給嚇壞了,不知道這碧螺要說什麼,說什麼,都是自己的錯。
“那天確實是才人不舒服,然後讓奴婢去伺候皇上,不過等奴婢進去的時候,皇上已經醉的睡著了,奴婢就只是在旁邊躺了一夜。皇上並沒有動奴婢。”
唐才人立刻責問道:“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跟我說清楚,不然敬事房也不會記下來。”
“奴婢覺得自己又不會懷孕,記下來奴婢也少受些欺負,所以就只說自己伺候了皇上。”
原來這宮女也並不是都好過,有時候會相互擠兌,但是如果你要是伺候了皇上,那身份上就有所提高,至少是皇上的人了,別人也不敢明面上的欺負了,碧螺就是抱著這個心態,所以才沒有澄清。
反正她覺得不過是那麼一筆,只要她沒有懷孕,那就自己得了利,別人也沒有損失。況且,誰知道自己到底伺候沒有伺候過皇上?那天晚上,皇上都已經醉了,自己辦了什麼事兒都不知道。
她很早前就已經伺候過一次,也不是黃花大閨女,但是那一次之後,隔了很久,就再也沒有機會,還是當著唐才人的宮女,除了最開始別人對自己好一些外,其他的和平時沒有什麼樣。
所以她才覺得這敬事房記下來,也沒有什麼事兒的。
“那你既然沒有伺候皇上,怎麼又懷孕了?難道是你和別人私通?你好大的膽子,唐才人,這可是你的奴才,你怎麼管的?”
唐才人嚇的不敢說話,趙太后道:“好了,讓她繼續說清楚,哀家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了,這宮裡還出了賊了!”
碧螺哭著說道:“奴婢本以為日子就這麼過下去了,誰知道有天晚上,奴婢在路上走,被人捂住了嘴巴,然後強行的把奴婢給,奴婢最後暈了過去,醒來後都一切於事無補了。奴婢出了這樣的事兒,因為害怕,哪裡敢聲張,誰知道今天竟然出現了噁心的症狀,唐才人以為奴婢懷孕了,奴婢張口想說出來,可是就到了皇后娘娘的宮裡,然後就被太醫診脈,奴婢一直說不出口,就被拉著來到了太后娘娘這裡。奴婢不敢隱瞞下去,那樣豈不是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