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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起未及掃盡的花園裡的殘枝落葉,盤旋飛舞,為靜靜矗立風中的華貴的金甌宮,點染了幾分難得的悽迷。
宮人們得了訊息,都已在宮門前跪侯,滿滿的一大群,據說文昌離宮後,宮務府曾請示過蕭玦,是否將剩餘金甌宮人撥分到各處應差,被蕭玦否了,他怒問宮務府主事:難道你要公主偶爾回宮,自己端茶倒水,灑掃庭院?嚇得主事一句話也不敢再說就退下了,是以原本金甌宮人,一個不少。
秦長歌和文昌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想起那個動了手腳的金弩。
秦長歌輕輕道:“當初出宮,可有人見著你帶那放金弩的箱子?”
文昌搖頭,低聲答:“是綺陌一人收拾的,那箱子本就放得隱秘,帶出來時是擱在一口大箱子裡一起放上車,我走後我的寢殿便鎖了,應該沒人知道我把金弩帶到庵裡去了。”
兩人對話一句,立即不再說話,進了殿,吩咐太醫給襄郡主把脈,尚未來得及看看秦長歌的傷,玉自熙已經湊過來,笑道:“公主,你這個侍婢很伶俐啊,我喜歡。”
文昌自然知道他的德行,微笑道:“是嗎,多謝王爺賞識我的婢子。”
挑挑眉,玉自熙笑得得意,“公主,你這裡這許多丫頭,也不差她一個,送我可好?”
“阿彌陀佛,”文昌宣了聲佛號:“王爺怎出此言?佛家雲眾生平等,婢子也是人,不是物品,怎可送來送去?我是修行之人,不敢做這等褻瀆教義之事的。”
“那真是太可惜了,”玉自熙一眼一眼瞟秦長歌,目光鉤子一樣在她全身上下肆虐,“公主潛心佛學,一意虔誠,我是不敢勉強的,只是公主,你這個婢子,我倒覺得不是誠心修佛之人呢,你將她拘在那寒山古寺,青燈黃卷之地,不怕委屈了她那大好青春?”
“哦?不是誠心修佛?”文昌一怔,“王爺何出此言?”
“她調戲我,”玉自熙再次語出驚人,神情無比哀怨,就差沒攥了手絹眼淚漣漣唱竇娥冤,“想我純情男子,無知少年,長至如今,姑娘的手都沒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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