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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素幫主的武功,如此驚世駭俗,能得指點一招半式也
好啊,還有今天出手的幾位絕頂高手,大約都是素幫主的朋友吧?說不定也能攀個交情?
素玄卻始終沒有回身,只是擺擺手,自有熾焰幫眾上前應對眾人。
此時他架子再大,也沒人敢叫囂“血洗熾焰“了,強橫至絕的武力,本就比任何輕飄飄的語言都管用。
眾人訕訕退去,面目全非的熾焰總壇在經歷一天一夜的喧囂爭鬥之後,終於恢復寂靜。
夜寵重新開始輕鳴,風裡有碧草飄搖,全不受剛才摧毀一切的真氣的影響,這世間折柔不折,越是卑微的生命,往往越能生存長久。
天邊的曙光微露,清爽的夏風裡,一線陽光照在眾人面龐,熾焰幫眾帶著敬慕驕傲的目光,望著自己的幫主。
素玄卻只是負手背身而立,身姿挺拔,只是不知怎的,看起來有些沉鬱。
眾人的目光都投在他頃長的背影上,包子奔上前去,秦長歌緩緩移步。
“師傅你………“
素玄突然晃了晃身子。
輕輕一咳。
“哧!”
爛漫鮮豔的鮮血突然如煙花飛射,撲啦啦在潔白的石臺之上,畫了一幅筆致凌厲的梅花寫意。
卷二:六國卷 第二十二章 調戲
“幫主!”
驚呼聲中熾焰幫眾齊齊湧上,受傷的宋北辰渾然忘記自己傷勢,第一個飛奔上來,“幫主你怎樣——啊——”
攔路惡客秦長歌,一腳將他踢出丈外。
宋北辰被她的迴旋之力踢得在半空中輕輕翻了個跟斗,毫髮無傷的穩穩落地,瞪大眼睛,他愕然的看著秦長歌,一臉糊塗。
“你,你們,”秦長歌指指梁汾等人,毫不客氣的指揮,“剛才的武林人士,也許有看出你家幫主受傷的,還有七大門派的弟子們,或者會心懷不忿回頭尋仇,你們趕緊去把大門圍牆補補先,莊內防禦要做好,別給人看出什麼,素幫主的傷,我們負責了。”
梁汾立即躬身應命,拉著宋北辰匆匆去了,縱然不認識面前幾人,然而今日一戰親眼目睹,熾焰上下哪還有不感激放心的?真真命令一下,無有不從。
素玄一手扶牆,緩緩回首,勉強笑道:“我的屬下看來很快就要成為你的了。”
他臉色青白,氣息不穩,看來受傷不輕。
楚非歡皺眉,輕輕道:“你少說幾句。”
秦長歌則根本不理他,直接上前將他推倒。
也不看被推坐在椅子上的素玄尷尬的表情,手指一搭已經搭上他腕脈。
蕭玦仰首向天,微微有點鬱悶的懷念當年沙場之上,那個給自己裹傷的少女,也曾這般毫不客氣不容抗拒的將自己推倒。
什麼時候,能再推上一回呢?
唔……剛才靜玄子偷襲的時候,要是反應不那麼快,小小受點傷就好了……
秦長歌當然不會知道皇帝陛下此時心中居然轉著這麼無聊的念頭,她只是專注的,將自己的真氣源源不斷的傳給素玄。
真氣乍一進入素玄奇經八脈,突然隱隱有些抗拒之感,秦長歌的內力彷彿受到了什麼阻礙,滯了一滯,秦長歌一怔,正要探索,那阻礙突然消失,仿若破開堤壩的洪水,寬廣的接納了秦長歌的真力。
此時也不是多想的時候,秦長歌專心施展,素玄卻皺了眉,意圖抽回手,秦長歌睜眼,對素玄微笑,目光卻有點殺氣凜然。
怔了怔,素玄苦笑,隨即便見蕭玦默不作聲的走過來,看看秦長歌,伸掌按上秦長歌后心。
“呼”一聲,剛才大戰時不知去了哪裡的玉自熙突然冒出來,紅衣一飄,笑吟吟,又伸掌按上蕭玦後心。
日光淡淡,照著站成一列,俱都丰姿絕豔的男子和女子,那連結的掌心流過的,彼此傳遞的,是人世間最為難得的珍重的關切。
這紅塵你來我往,看來交集無數,然而其間又有多少人擦肩多少人錯過多少人迷失多少人背離?時光漫長而又短暫,這一霎的微笑也許就是下一秒的永別;命運幸運而又苛刻,適才還攜手共看煙霞的愛侶也許轉瞬間就天各一方,所以,擁有這一刻看似普通的信任與默契,體味某些不涉於私的情感剎那間開放,是足可在餘生的風煙裡,支枕靜聽光陰河流默默流過,而不生惆悵的莫大奢侈。
素玄抬眼,感激眼神默默流過,最終一言不發閉目接納。
楚非歡坐於一側,沉靜的看著他們,再仰望蒼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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