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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反握住,剛剛的淚痕依然掛在臉頰處,在陽光的照射下,有些閃眼,“你啊,說話口氣不要總是這樣充滿敵意,有可能很多人真的是好心,倒是被你曲解了,讓人家說你小氣。真的要改改了!”
他依然目不轉睛的直視著我,雙手情不自禁的捧住我的臉頰,將頭一點點的壓下,直到兩人尖挺的鼻尖相碰觸,“有你在我身邊監督,我隨時都可以改。”沒有等我的表情變化,他壓著我的身子,兩個人雙雙跌入了床鋪中,他的唇瓣就像是乾涸的枯井,不斷的汲取著我的水源,雙手更是情不自禁的攀向我的脊背,隔著一層薄薄的衣衫不斷的撫摸。
我本來想推拒的,可是一想到明天,將放到他胸前的雙手慢慢撤了出來,放到了他的脖頸上,緊緊得圈抱著,使得自己更加迎合他的動作。
最後一次了,子鳴,不知道下次見面,你還會記得我嗎?不知道今後的你,會不會恨我?不管怎樣,但願這一次能留給你全部的美好,我瞟了一眼桌上的保溫壺,又是不經意的用手碰了碰褲子兜裡的那瓶藥水,眼睛慢慢得閉上,最後一次的沉淪吧……
第二天一早兒起床,瞟了一眼還在‘熟睡’當中的於子鳴,又是望了望遠處桌子上那還剩下半壺的粥,心頭越發的痛,我轉過了頭,俯視著於子鳴的睡顏,用冰涼得手指逐一的描繪著,想要深深的烙印在腦海中,一輩子都不能忘記,我在心頭不斷得問著自己,他怎麼可以長得這樣美?果真是爸媽生的嗎?會不會有抱錯的可能?嘴角禁不住升起了一抹苦笑,眼淚更是如決堤的洪水,紛紛淚如雨下,‘啪啪啪’打在了他的眼眶上。
“小姐,這瓶藥水的時間不能再拖延了!”門被推開,從外面傳來了一個男聲。
我直起了身子,趕忙將眼淚擦乾,紅腫得眼睛就如同一個桃子,讓人不忍,我顫聲道,“可以了。”是那樣得沒有力氣,彷彿在做著生死離別。
幾個男人走上前來,身上一律穿著白大褂,可他們的行為卻是‘搶人’,他們都是外公請來的醫生,據說全部都是國外醫術精湛的人,高薪聘請,以後他們將全部成為了於子鳴的私人醫生,隨時注意著他的生活起居。
我告訴著自己,這樣就好了,他會幸福的,一定會幸福,因為高質量的生活,更優雅的環境,超脫凡俗的教育理念,這一切一定會打造出一個完美的他。
我不奢望將來我們的相見,我只求上天如果乞憐我們,就讓我一人來承擔所以的痛苦,讓我們的生活迴歸正軌,讓渺小的我和眾人一樣,成為他的一個仰慕者,看著他的好,看著他的幸福,看著他邁著成功的每一個腳步,這樣就夠了……
淚水迷濛了雙眼,世界彷彿都變得朦朧,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一切只能讓我依稀覺得有風在流動,我看不見,聽不到,甚至感覺不到,終究一輛紅色的小轎車快速得疾馳而來,只聽‘咔’的一聲,緊接著遠處傳來了‘嘀嘟嘀嘟’,紅色的血跡像是海洋一般,蔓延開來。
就在案發現場的不遠處,有一個女人戴著厚度眼鏡,將手機提起,“博士,可以開始實驗了!”電話一關,又是轉向了那片紅色的海洋,幽深的眸子閃過了一抹複雜的情緒。
新的人生
“安以博士,可以開始了!”
實驗室內,一個白髮蒼蒼的戴無框眼鏡的老人,身上穿著白大褂,手上是一副手術實驗的白手套,白色的口罩將面容的一半遮蓋住,只能透過厚重的鏡片依稀看到那雙精亮的眸子。他,白得頭從到腳,就好象是一個‘天使’,又好象是一個變態‘殺手’,因為外表的白在,而妄想作內心黑暗的掩飾。
在他的身體內側,有一個透明狀的玻璃蓋,呈現‘棺材’形,透過玻璃,裡面躺著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孩兒,看似十八、九歲的樣子,面容安靜而祥和。在玻璃的四角落處,照射著白色聚光燈,從遠處乍一看,就像是醫生要對玻璃蓋裡躺著的人進行著急救。
慢慢地,傳來了腳步聲,一個女人依然穿著同樣的白大褂,白色手套上捏著一根針頭,表情說不出的怪異,似猶豫又似興奮。
安以博士轉過了頭,透過鏡片瞥了女人一眼,“拿來!”聲音沉重而有力,隱約帶著滄桑。
“可……博士,萬一咱們實驗失敗了可怎麼辦?”這一失敗就是兩命啊!
在那場車禍中,有三個人受了重傷,一個人死去,而這個死去的人不巧就是那車主的二女兒,容嘉恩,現在她的哥哥和嫂子都還躺在醫院的急救室內,而剩下的兩人,就是選定的‘我’,還有一個容嘉恩,被及時趕到現場的博士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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