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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起來,伸手碰了碰他的眉毛,說:“好的。胤禛。”
好的。好的。我真的很想告訴你這個故事有一個圓滿的結局。可是,我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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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水是眼波橫,山是眉峰聚。欲問行人去那邊,眉眼盈盈處。
才始送春歸,又送君歸去。若到江南趕上春,千萬和春住。
這首詞的意思是:水就好象美人的眼波;山就好象秀麗的眉尖;問你要去哪裡呀;原來你是要去那風景比美人還漂亮的江南。春天剛剛離開,我又要送你去江南。叮囑你一句,如果你到了江南,正好碰到春天,千萬要和江南的春天住在一起啊。
謝謝雷諾大人的長評。我的第二篇長評。呵呵。
旁邊依然有話
立儲·指婚
夏天的時候,一起到避暑山莊住。皇上每一處行宮都會被改造成一個優雅完美的臨時辦事機構,他和他的父親康熙不同。康熙比較注重娛樂。他則更側重審美。
從這個層面看,他的趣味比康熙更孤高。
弘時和弘曆都已經回來了。一切都很順利,他們的父親還嘉獎了他們。
弘時帶給了我一幅字畫。
“不是什麼名家手筆。路邊買的。只覺得你會喜歡。”他展開來給我看。是一幅霜林圖。少見的濃墨重彩。
我確實喜歡。
他又給我帶了一些民間手工品,樣子雖然古拙卻靈動鮮活,不是三百年後旅遊區內的隨意粗糙的做工可比的。
又講了一些沿途的見聞。
“真的一切都好?”我追問。
“應該有什麼事情呢?”弘時反問我,眼睛裡看著別處。
“你若不想我擔心,就不要讓我到別人那裡去證實。你要對我說實話。”我察覺到他在隱瞞什麼。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情。回來的時候遇上幾個水鬼鑿船。後來我與四弟就改走旱路。”他輕描淡寫的說,眼睛依舊不看著我。
“你做的,是不是?”脫口而出,我的聲音忽然尖銳起來。
讓我自己都感到寒冷。
他渙散的目光聚集到我臉上,順著我的下巴慢慢移到眼睛。露出一個極其微小的笑容。
“為什麼懷疑我?”他盯著我。眼睛裡有水漫溢位來,卻不自知。
“唉。”他發出像是嘆息又像是嗚咽的聲音。
我忽然就意識到自己錯了。
“皇阿瑪並沒有追查。也請善妃娘娘不必牽掛。”他站起來對我行了一個禮轉身離去。背挺得很直。
第二天就聽說三阿哥弘時抱病在家。
我讓輕寒去探病。
輕寒很快就回來了。
“我沒有見到三阿哥。您賞的藥材他也沒有要。他身邊的小錢公公說三阿哥一聽到通報就說不見。”輕寒說。
“三阿哥是不是病糊塗了?他一向都是與您最親善的了。”輕寒問我。
我展開他送我的那幅畫。
“他沒有糊塗。是我糊塗。”
提起筆,在那幅霜林圖上,慢慢塗抹上幾個字。
乾坤大,霜林獨坐。紅葉紛紛墮。
天地空曠,我們是其中的孤島。如此寂寥。
他沒有變。我沒有變。
我卻一直以為他會變得狼子野心喪心病狂。卻不相信他其實一直都是一泓最乾淨的水。
現在他應該知道了。他的善姨,其實並不是他心中那種仙人一樣與世無爭的女子。他終於看到我對他根深蒂固的曲解。我其實和其他人沒有什麼分別。
我不值得他愛。
然而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的父親會怎麼想。
可是這次宮裡真的是很平靜。皇上現在已經用了密摺——張廷玉的創新。再加上當事人都沒有張揚。這件事情知道的不多,有膽子議論的更少。
因為已經到了立儲的關鍵時候。年大將軍在大西北氣吞山河,年氏一家風光無限。年貴妃得到特殊榮寵——可以回家省親。八阿哥福慧成了皇上的心頭肉。
朝上一干大臣紛紛要求立儲。連老八廉親王也神奇的和十三站在一起請皇上以大局為重,早立儲君。
夏天快過去的時候,皇上終於放出話來,會在回紫禁城之後,祭祀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