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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好妻子。
所以這三個女人,我都不是很喜歡。
我介懷的是徐悲鴻。所以才會感謝廖靜文,因為她給了我們最好的徐悲鴻。
溫柔的,悲憫的,堅定的。
廖的書裡面,男女之間的感情並不是唯一的。對於徐悲鴻對待學生和朋友的事情,寫得很詳細。
尤其是和齊白石一段忘年交,十分感人。
而受過徐悲鴻培養,提點,資助的學生和藝術家則多不勝數。這些都是不容質疑的事實。
我總覺得這樣的人,一定寬容而溫柔。
說得有點多了。
但就是這樣覺得。
小山君,還有各位親,就讓我自己保留一個完美的徐悲鴻,好不好?
番外之弘時
雍正六年的時候,我去了江南。
卻總想回頭,看一看,那個女人注視我的目光。
出家之人,應該已經放下七情六慾。我有些失笑。
人失去記憶之後,是不會變成另一個人的,只是想不起來以往而已。我總是這麼想。
離開京城的前夜,我問過那個肅穆的方丈,我以前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是從出生起一直伴在佛身邊的孤兒?還是看破紅塵之後幡然皈依的浪客?
他的眼睛裡一片澄澈,安詳的說:“兩者皆是。兩者皆非。”
其實,我只是想問,為什麼,我的心會有不捨的感覺?
白天見到的那個女人有一雙安靜到悲傷的眼睛,看著我,說:“謝謝。”
謝我什麼呢?瞬間驚訝。
然後在那一刻聽到和暖的風聲,細碎的鳥鳴,遠遠的鐘響。又瞬間明瞭,於是微笑著對她說:“不謝。”
是有過一段過往嗎?
我很想問她。
如果不捨,為什麼不挽留我?
還是,已經無法挽留?
還是去了南邊。
在蘇州安然度日。
小小的寺院裡,香火不算鼎盛,也不算清冷。
每日做功課,然後在院子裡種些果蔬。閒暇時候和方丈論一論詩偈,偶爾到山下,和賦閒的居士看看書下下棋。
有一天,我的小師侄問我:“師叔以前是什麼樣的人?”
這裡的每個人都有過去,惟獨我沒有。
輕輕用棋子敲打棋盤,默默微笑,說:“我曾經也很想知道,我過去是什麼樣的人。”
師侄好奇的問:“那師叔現在不想知道了?”
其時正是深秋。
他清澈的童音讓這個小小的院落更加安靜。
柴門半掩著,門外的紅葉飄了進來。
我忽然覺得自己好象站在一個高臺上,眺望一切,遍閱人世間所有的悲欣,隨時可以輕易的拋卻這紅塵,沒有一絲眷念。
但我不能。因為我看不到我自己的那一段過往。
或者說,我很清楚,我已經失去了它。
“師叔,師叔?”
我回過神來,棋盤上有點點水跡。
“下雨了麼?”我問。
小師侄抬頭看看天,笑著說:“沒有啊,師叔。是師叔哭了呢。”
冬天就快到了。
那一年冬天,雍正帝崩。
下了很大的雪。
居士邀我賞雪賦詩。我婉拒了。
一個人坐在窗前,看雪墜落。恍惚間,彷彿聽到有人在我耳邊說話。
“你的手太涼了。”
驀然回首,屋中依然只有我一人。
那是誰?那麼溫柔的愛憐的聲音。
伸開手,指尖蒼白沒有溫度。
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是體質的緣故。
或者,還是,想等一個人來溫暖它。
方丈對我說:“兩者皆是,兩者皆非。你是註定要到佛身邊的,不管在紅塵中如何萬般不捨。”
註定……
那麼,我也是註定要失去過去的嗎?
也許,失去過去的我依然還可以生活下去,但並不會比原來更幸福。
我開啟門,凜冽的風挾著雪撲面而來。
在這樣的風雪裡,我應該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流淚了吧。
隨筆
前兩天看見《勿忘》上了官推,小興奮了一把。
這兩天又多出好幾篇長評,又有竊喜的感覺。
以後該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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