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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喜歡深夜,覺得它悠遠迷人。
這份喜歡維持到她上高一。那是她剛脫離家長的懷抱,所以怎麼開心怎麼來,然後有機會接觸到了人生十六年來的第一本恐怖小說。
這姑娘剛開始看的時候,覺得挺刺激,看的津津有味的,甚至晚上上廁所也抱著看。但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恐怖小說看多了,就是齊姝那樣的下場。
她就那樣抱著恐怖小說抱了一個多月,終於拋棄了曾經那個趕走夜路的姑娘,大白天的都得拽著別人手,晚上更是早早的鑽被窩,還從此養成了睡覺不拉燈的壞習慣。
這樣恍恍惚惚的過了好久,終於是緩過來了,齊姝終於不再碰這類小說。
她總以為這樣就過去了,可是,他孃的,她大學碰到了那一群二百五舍友,又刺激著她想起了曾經丟人的事情。
話說那是期末考完試,都在宿舍裡待著休息,準備攢夠經歷去擠火車的。可不知道哪個不省心的提議,看恐怖片吧。她家那平時八竿子拍不出一屁的社長立馬抱了她的本本放在桌子上,還招呼著全寢室的人排排坐,看電影。
齊姝本來是想等她們放完在回來的,不過被她上鋪拉住了,反抗不得,只能坐了,跟著她們一起看。
全程的播放只有齊姝一個人捂著眼睛,也只有她一個人叫的最歡實。
有人說模糊的想象永遠比具體的呈現更能表達一部小說的精髓,齊姝覺得這句話用到恐怖小說上正好相反。
想象永遠沒有視覺衝擊來的刺激。
她雖然捂著眼睛,可從指縫裡還是看到了她不想看的東西。有時候她也弄不明白為什麼怕這些東西。
或許只是這些東西代表著無序,代表的無法拯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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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姝被聞人暖投放的場地就是她曾經觀看的過的影片。
真的很讓人崩潰的一件事情。
齊姝閉著眼睛調動著她周圍稀薄的靈氣,那薄薄的防禦罩把她包圍在裡面。可週圍洶湧而至的東西,不斷的撕咬著,咆哮著。
那些模糊的軀體,還有周圍明顯可以感覺到的越來越強烈的怨恨,都讓齊姝覺得壓抑,她慢慢的蹲下來,緩緩地抱住腦袋,似乎是放棄了抵抗。
不行,真的不行。看見這些東西就覺得腿軟,不要說戰鬥,就是面對面站著也不行。齊姝稀薄的精神力撐起來的防禦罩很快點被攻陷,眼看著,那些東西就要接近她了,齊姝絕望的閉起眼睛。
對不起。她骨子裡還是懦弱的。
“姝姝!”
是誰?得救了吧,那麼可以暈過去了嗎?
實驗室裡,夏子桑抱著齊姝一言不發的向外走去,後面跟著愧疚的夏子桑和漢子一干人。
小竹樓依然是齊姝離開前的那個樣子,翠綠的小竹葉,火紅的窗花。
夏子桑把齊姝放在竹床上蓋好了被子,就坐在椅子上等著做錯事的人。
聞人暖進來的時候覺得一頓訓斥肯定是逃不了的,是他的疏忽。他總覺得齊姝那麼彪悍的一個人對付那幾只怪物肯定不費一地事情。
他是想簡單了。
索斯亞特的訓練方法從來都是放大人內心的恐懼,然後在恐懼裡戰勝自己。可是在這之前,所有的人都會選擇基礎的訓練,慢慢的強化自己的精神力,為最後的角鬥準備力量。可是齊姝一上場要面對的就是死亡,不,是必死無疑的考驗。
她能強撐起防禦罩已經算是很不錯的了。
“老大,我的錯!”聞人暖低頭認錯。
不想衣領突然被人伶住,抬頭,夏子桑充血的眼睛狠狠地瞪著他,“沒有下一次!聞人,沒有下一次了。”
聞人暖從來沒見過那樣的夏子桑,即使在他們空間最危急的時刻,這人也是一副冷靜淡然的模樣,從來沒有如此失態過。
是不是所有扯上齊姝的事情,夏子桑就會發狂?
聞人暖甩甩自己的腦袋,不去想多餘的事情,他自己的錯誤不能找藉口來掩飾。夏子桑陷入情網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而聞人暖做錯了就得有承擔錯誤的覺悟。
所以,齊姝昏迷的這段時間,空間裡可謂風雨欲來啊。
醒過來時,齊姝以為自己又喝酒喝多了,腦袋針扎一般的疼。
一隻手按在她的太陽穴上輕輕地揉起來,齊姝慢慢的放鬆精神。好像想起來,她是在訓練的過程中暈倒了,那麼試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