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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男聲幾乎與自己同時說道:“請問軍醫,這症狀如何能治好?”
幾乎異口同聲的兩人,竟然同時的望了望對方一眼,臉上有些發熱。
李大夫看在眼裡,也不言語,只笑道:“不妨,只要軍師能早睡早起,不要操勞過度,尤其是不要用眼過度即可。”
霍霜梧想起以前看到過的有益於眼睛的膳食,忙問道:“軍醫伯伯,能不能透過膳療來緩解症狀,比如喝枸杞湯什麼的?”
李大夫聽到這裡眼睛一亮,道:“軍師實在是見識廣博。家父的手札中確是記載了膳療的藥方,其中就有枸杞這一味藥!只是老夫今生所見近視患者甚少,從沒研習,須是回去看看手札方能試著給軍師開膳療之方。”
霍霜梧沒想到這個時代對近視的研究並不深,自己隨便說一句都能被認為是什麼見識廣博。唉,也是,找遍全天下恐怕也就自己這麼近視的了,醫生想要研究也沒有物件呀。
周睿見霍霜梧沒事方才放心,微微笑道:“如此便好。”
霍霜梧回想著周睿的劍眉星目,聽著對方的話,一時晃了晃神,頓了頓,才想到自己前來的目的,便道:“周大哥,我剛才見到那隻疑似從落霜城飛來的鴿子,覺著有些古怪。那隻鴿子的體型比其他的要大些,性情也要兇猛些,而且——”說到這裡,霍霜梧覺著周睿注視自己的目光,心漏跳了一拍——任是她看小說的時候覺得這個描寫濫俗了,可是,真的到了自己的時候,才發現真的是這樣的一種感受!
霍霜梧略低了低頭,避開對方的目光,又道:“嗯,我發現那隻飛鴿身上並沒有冰凌,而其他飛鴿身上都有冰凌的。這說明,這隻飛鴿絕不是從落霜城飛來的,經過長途飛行的鴿子,身上肯定有些雪花,這些雪花沒有融化,就會成為冰凌,凝結在鴿子身上;而這隻鴿子身上沒有冰凌,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
“這隻飛鴿是從近處飛來的,而且是有心人故意放出來的。”
兩人再次異口同聲。
難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霍霜梧再次失神。
周睿見著對方發呆的樣子,覺著十分可愛,便笑道:“霜梧所言,周睿已經料到。”
“那,那你為什麼不說?”霍霜梧抬起頭來,急道。
周睿正色道:“這隻飛鴿,看來霜梧也想到是何人所為罷。既然對方有意引我們分兵過去,怕是要趁機攻打桐城罷。”
“洛靖平這樣做,真是深得兵法要旨,呵呵,聲東擊西呢。”霍霜梧一想到那個女人,心下有些不喜,不禁冷冷道。
周睿見對方這般,心下有些愧疚,更多的竟然是喜悅,也不知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很奇怪的感覺,只得道:“聲東擊西,軍師實在說得有理。這般說法,周睿聞所未聞,聽來卻又十分妥帖。”
霍霜梧見對方沒事人的樣兒,有點不高興,淡淡道:“不過是三十六計之一罷了,是孫子有本事,我只不過是拾人牙慧罷了。哪裡像什麼一國之柱,才智過人呢。”
這明顯帶著酸味兒的話,在周睿聽來卻是帶有絲絲甜意,周睿笑道:“堂堂一國之柱,連這牙慧都不能拾去,又算得上什麼國柱呢。”
不管周睿說什麼,霍霜梧就是覺得心裡有點堵,沉默了一會,努力的定了定心神,想起自己前來的目的,道:“周將軍,你既然一早就知道那洛靖平的計謀,為什麼不早說呢?還要在商議的時候大費唇舌?”
“因為我不想你有事。”
“什麼?”
“落霜城,落霜。”周睿的聲音低沉了些,顯得更有磁性了,話語中帶有的關切,則顯得更為溫暖。
霍霜梧沒想到竟然是這樣,一時心裡一熱,說不出話來。
過了好些會兒,霍霜梧才回過神來,笑道:“你真傻。不過是個名字罷了。”霍霜梧記得,三國中,羅貫中很狗血的讓那鳳雛龐統死在落鳳坡,其實,那隻不過是巧合罷了。卻被古人拿來說事兒,偏要加上這些勞什子。迷信啊迷信!
周睿見著霍霜梧臉上滿不在乎的表情,覺著一片好意竟有些被辜負的感覺,心下有些黯然,不禁澀聲道:“呵呵,看來是周睿多慮了。軍師是覺著周睿見識淺陋,連這般也信,是吧。”
“周大哥——”霍霜梧聽著對方的語氣,又聽到對方只是稱呼自己軍師,覺著見外了。卻又一時語塞,總不能告訴對方是想起三國演義裡面鳳雛身死落鳳坡的事才會這樣吧?那樣只會花費唇舌,浪費時間,現在軍情要緊啊。
於是霍霜梧也顧不上週睿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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