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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看到熟悉的溫暖,璀璨一笑,“風,你不生我氣了是嗎?”
“好好歇著。”洛風依舊是面無表情,卻在語氣中注入一絲溫暖關懷。小心扶著她在塌上重新躺下。
“恩。”洛吹雪應了一聲,心下鬆了口氣。安心睡去。
思雨閣偏廳。
“風姑娘,請你把一切都交代清楚。”
“你就是冰山美人?”風綽約笑的隱約,上下打量著冷人冷麵的洛風。
“請風姑娘自重。”洛風依舊是洛風,平穩無波的語氣,面無表情,冷冷的盯著風綽約。
風綽約嬌媚一笑,絲毫不受影響的說,“風使大人,您忘了,我並非天機門人,我只聽命與洛吹雪。不如風使大人來個嚴刑逼供如何,我正巧想見識一下天機門的手段。”
“風姑娘是小姐的朋友,洛風自是不敢怠慢。只要風姑娘交代清楚小姐在月落的境遇,天機門也決不會為難姑娘。”
“風使大人,我可以告訴你吹雪的病情,但你要答應我,裝做不知道,也不要告訴第三個人。”風綽約突然面上沉重起來,幽幽道。
“風姑娘請講。”洛風心裡一揪,應道。
“她的病因主要是胸口被人刺了一劍,再加上先前的舊疾,心肺重創,藥石難醫。我曾偷偷問過大夫,她的時日無多。”風綽約半斂的眼裡收容了竭力隱藏的悲傷,平靜道。
洛風只覺內心重重一錘落下,空氣稀薄,不能呼吸。全身急劇陷入了冰冷,雙眼刺痛。他不自覺的捂住胸口,緊緊的望入風綽約的眸子,一字一句問,“時日無多是多久?”
“多則一年,少則……”風綽約一頓,再說不出餘下的話。偏過頭去,任由滾燙的液體落下。
洛風只覺自己再說不出一個字來,排山倒海的悲傷一股腦的襲來,他就那樣定定的站著,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反應。
兩人就這樣定定的站著,黃昏的餘韻透過窗格灑在他們身上,緩緩吹來的風不知愁的捲起他們的衣袖。他們就那麼沉默著,彷彿這樣時間就可以靜止,卻不知悄悄中,黑夜踏步而來……
數日來,城內自是調兵譴將,車馬排程,沉悶的氣氛宣告著一場未來的天下之爭。雄心萬里計程車兵們也在為保家為國準備著。
洛吹雪自是跟隨冰王親征,幾日來也並未上朝,以修養為由避過了一干朝臣。私下裡,天機門潛伏在月落的所有門人比往常更加活躍著,帶來最新的訊息。
書房,洛吹雪靜靜的看著月落帶來的訊息,他果然已經登基為月落的新王。那個美麗無缺的身影就要披上王者的戰甲揮兵北上了,他無疑是她生平所遇到過的最強的敵手。身負天下第一才子的美名,掌握了江湖最神秘勢力的夜魅宮,同樣是月落的王子,這樣的人,輕易的就鼓動月無心把月無影拉下了王位,自己卻坐收漁人之利,理所應當的以討伐叛王為名坐上了月落的帝位。是個智計無雙的人。
這樣的人,要如何才能贏過他呢?
洛吹雪反覆斟酌著眼前的地圖,他會以何種方式開啟攻城的第一步呢?
“丞相,戶部侍郎臨淵求見。”可人悄悄推了門進來,說道。
“請入會客室,我一會兒就過去。”洛吹雪吩咐。
“是。”
臨淵?想著可人方才的話,他已經是戶部侍郎了。洛吹雪一面小心的處理桌上的紙卷,一面收好地圖。
一路自思雨閣而來,遙遙望去,客室正廳裡直直立著一抹藍色的身影,走到近處,越顯挺拔。
廳內正在欣賞字畫的臨淵聽聞腳步聲,忙轉過頭來,清澈一笑,親切的喚了聲,“姐姐。”
洛吹雪也笑,才半年不見。他卻已像個大人了,他長高了許多,越發清俊。似乎褪去了幾分脂粉味,少年的青澀卻已完全不見。
“好久不見了,淵兒。”洛吹雪打招呼。
“姐姐一直安好?”臨淵問道。
“自是好的。倒是你,個把月不見,卻像換了個人兒似的,都快認不出了。”洛吹雪親切的招呼道。
“姐姐的病可好了?”臨淵突然問道。
洛吹雪不禁一笑,“已大好了。”這才想起她失蹤的半年冰玄卿以她染病為由一直住在王宮裡,也一徑推遲了立後大典。如今大戰在即,她與冰玄卿的婚事便不再提起。冰玄卿索性便不作態度,她也不以為意,就這麼以冰帝未婚妻子的名號和他耗著。
“我聽說,姐姐要隨冰王出戰月落?”臨淵突的轉了話題。
“確有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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