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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反守為攻,將主動權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在這一點上,她的選擇與自己的面具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本想不動聲色的觀察她的一舉一動,但他失望的發現,從她進入大廳直到此時,尚未有任何舉動,甚至連站立久了的身體不適都沒有表現出一點來,只是那麼單調站立著,像一枚點綴在角落裡的小頑石。
這令他格外的不滿。
“都停下吧!”司徒淳揮手道。
身邊的北遼使者正出神的看著眾舞姬扭動腰肢,在樂師們合力奏出的靡靡之音中已有些飄飄然,猛然聽見他叫停,不由得將目光投了過去。
“尊使遠道而來,王上著小人代為好好安頓,在下定當不辱使命!”信誓旦旦的解釋一句,司徒淳轉而對眾舞姬道:“月姬留下,你們都可下去了。”
那月姬自持舞技超群,又長了一張狐媚子般嬌豔欲滴的面孔,一聽他如此安排,即刻盈盈一拜,滿臉含春的向前走去。
到了倆人桌前,用青蔥般的纖纖細指執起酒壺,先為那北遼使者滿滿的斟上一杯,又將司徒淳的杯子斟滿,雙手端將起來,舉至胸前,朱唇輕啟道:“月兒敬遠道而來的貴客——”說完,頭一仰便一口喝了下去,很有點女中豪傑的氣勢。
那北遼使節見狀,面上一熱,雙眼忍不住趁機在她的上三路直打轉,特別是見到她乾淨杯中酒水之後唇上尚且沾了一些,不由得喉頭滾動了了兩下。
這一切,自然是盡數收入司徒淳和林浣的眼底。
遼人本是遊牧民族,講究的就是大塊兒吃肉,大口喝酒,此時見她都幹了,免不了按捺下心中的蠢蠢欲動,輕輕一仰脖便喝了個底兒朝天。
“尊使好酒量!”
月姬讚一聲,再次將兩隻酒杯斟滿,便蓮步輕移,向司徒淳身邊靠去。
“嗯——”沒想,當下裡,司徒淳竟變了臉色,悶哼道。
那月姬一愣,隨即想到了什麼,千嬌百媚的臉色一僵,竟然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來。
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此姬非我所愛
林浣躲在角落裡,心中免不了暗暗好笑,莫非,這月姬還打算在司徒淳面前撒個嬌什麼的。
正當她不懷好意的看過去時,卻一不小心對上了那面具下深邃的雙眸,面對著嬌俏美人兒楚楚可憐的示好,他居然還有工夫分心留意到大廳中的每一個角落,這一發現,令她愈發的對這個不願以色侍人的美男子產生了幾分好奇。
“恕在下冒昧,敢問尊使年齡幾何?”冷冷的撤回目光,司徒淳轉而對那北遼來使拱手道。
他的謙和有禮,看在林浣眼中,卻是怎麼瞧怎麼不對勁——他不是北遼人麼?就算當初只是一名小小計程車卒,如今奉了流芳國女王的令接待本國來使,別說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天國姿態,就算是佯裝不知稍加怠慢也是人之常情,卻為何表現出如此的生分禮讓,實在不像一個擁有七情六慾的正常人所能表現出來的,當然,這也從另一方面說明了他是一個自控能力極強的人。
想到這裡,林浣看他的眼光,便又加了三分深度。
那北遼使者的心思則要簡單得多,見他問起,也不多加思索,張口便道:“月前剛十八。”
“家中可已有妻?”看起來,司徒淳是不打算給他分心考慮的空隙了。
隨著他的話問出,那站在席前正躊躇的月姬臉色微微一變,登時由方才的嬌紅變得慘白。
那北遼使者並未留意到這些,還一根筋似的答道:“還沒正式迎娶,不過家中已有幾名侍妾。”
“月姬懇請總管大人不要……”這次,未等司徒淳開口,月姬早已一躬身跪了下去。
司徒淳手中正執起一杯酒來,見她突然跪倒在地,沉聲道:“不要什麼?”
這一幕,連林浣都有點看不下去了,腦中早已將先前月姬表現出的優越感拋諸腦後,忍不住替她不平道,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月姬對你有意思,而你卻問都不問一聲就要將她拱手送人,且不說這裡是流芳國,女兒們本都自視甚高,就算是後世歷史書中的古時候怕也是一樁傷人家姑娘心的舉動吧!
她哪裡知道,司徒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對於月姬時常有意無意的暗示明示,他早已不甚其煩,此刻之事,雖不是一定要將人送出去,給她個教訓終歸是好的。
這會兒見她遲遲不開口回答,便一口喝乾了杯中酒水,將那銅製的酒杯往桌面上一墩,重重的哼了一聲。
饒是月姬這樣自視頗高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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