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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她羞惱得說不出話來,一張粉嫩小臉比晚霞紅得精彩。
女子初夜落紅本就正常,可是由他口裡說出卻邪惡萬分,彷彿他有多麼勇猛神武,折騰得她虛軟無力。
不過這也是南宮狂的本性,他的狂妄、他的霸氣、他的王者風範,成就了今日的霸業。
“都成夫妻了還害什麼臊,讓為夫瞧一瞧傷著你沒,我這人粗暴慣了,豆腐做的嬌人兒肯定承受不住。”他有些得意,又有些憐惜,嫩白嬌軀的點點淤紅全出自他的傑作。
南宮狂的眼底有著柔意以及深濃的愛戀,整顆心裝滿她柔美的身影。
“不許瞧,我還沒脆弱到輕輕一碰就碎了,你給我收起色心,再關起門來做些下流事,旁人都要笑話我們了。”她拉過被掩住撩人身軀。
“不過一天一夜而已,我還沒過癮……”起碼再來個三日夜。
他自視體力過人,縱歡終宵行有餘力。
“南宮狂!!”她忍不住一嗔。
笑聲輕狂。“喊我夫君,不然就烈雲吧!別再連名帶姓的大喊,有損婦德喲!”
不甘示弱的北越清雪反過來糾正,“別忘了你是我娶來的丈夫,三從四德得遵著,我才是你頭頂上那片天,我一吭氣,你就得低聲下氣,不得張牙舞爪。”
他一聽,先是愣住,繼而爆出更狂肆的大笑。“好個清雪娘子,為夫真是服了你,這點便宜也佔得沾沾自喜,我若真端盆水替你洗腳,恐怕你會嚇得從床上跌下來。”
這倒是有可能。一想到西帝端了盆洗腳水,嬌嫩粉顏笑開了。不算了,跟你鬥嘴是氣悶自己而已,你轉過身,我幫你背上的傷上藥。“
她一看到那傷口,心就疼了。
“不必了,一點小傷……”
美目一睞,瞪出個火來。“南宮烈雲,你真心與我做夫妻嗎?”
本來還豪氣千雲,被那雙怒眸一瞪,南宮狂英雄氣短地軟了語調,“真的沒什麼大礙,這樣的傷我常受……”
“但不是為了保護我而受的傷,你以前的豐功偉業我不管,可今日的傷因我而起,沒見它結痂痊癒,我就不可能坐視不理。”彷彿傷在她身上,痛徹心扉。
“你呀你!就不能饒過我嗎?”見她神情認真,固執又異常美麗,他心一柔,莫可奈何地一撇嘴。“隨你吧!別再用眼淚攻擊我。”
她絕對是他的弱點,尤其是那雙婆娑淚眼。
“我沒哭。”她是被他的頑固氣出淚。
他失笑,眸底多了一抹溺愛。“好,是我看錯了,清雪娘子是天上仙女,怎會為我這凡夫俗於落淚。”
“我不是仙女。”冷著音,她用他為她尋來的藥膏,塗上他後背沁血的傷口。
她是人,一個有血肉之軀的凡胎,她會痛,也會傷心,更會為所在意的人難過,他是她所鍾愛的男子,看著他傷重未愈,她心如刀割,滿布刀傷劍痕的背令人不捨,這男人為了保護她而不顧生死,她要是不感動豈不枉為人?
“清雪,別為我們的將來憂心,有什麼事有我頂著,你頭頂上那片天我來保衛。”南宮狂突然語氣一低,深情而真摯的許諾。
她微驚,“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你那張寫滿心事的小臉在我面前晃著,很難不看見吧!”笑著將她摟進懷裡,他以指輕撫她憂愁的臉。
北越清雪苦笑地回望他深幽的瞳眸。“你是西臨帝君,我是北越女皇,你說這樣的夫妻能長久嗎?”
“為什麼不能,大不了兩邊輪流住,要不在兩國邊境蓋座行宮,我管我的西臨,你顧你的北越,咱們互不幹政,只要晚上睡在同一張床上便可。”沒有什麼事解決不了,天塌下來有他扛。
她揚眉。“聽你說來倒是容易,可是著手去做其實阻礙重重,你我兩國的百姓不見得樂見找倆的事。”
往她鼻頭一擰,他狂肆一嗤,“我們是一國之君,君權神授,他們哪來的閒話。”
她才是坐在龍椅上的人,底下的悠悠眾口又能奈她何,當個君王若事事受限,那還不如揮袖禪讓,乘一葉扁舟而去。
輕狂的西帝從不把無關緊要的人當一回事,他雖然愛民如子,但不代表百姓可以千涉他的決定,他給他們飯吃、照顧他們生計,已經盡到他的責任,王於他的私事,那便沒有他們置喙的餘地。
“北越和西臨不同,我有我的包袱,無法如你一般目空一切,我要考慮的不只是我個人而已,遺有忠心追隨我的臣子。”他們用性命守護她